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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永远忘不了那种任人摆布的恐怖感觉,还有足以剥夺他神智的致命快/感,耳边仿佛还回荡着魏君炀趴在他耳侧时的粗重喘/息,还有那股子梅香……
    想着,俞木鬼使神差地闻了下衣服袖子,又在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的时候猛地顿住……
    “草!”他气的踹了下身旁的石头,却拉扯到了痛处,一张脸顿时变成了调色盘,赤橙黄绿青藍紫統统轮了个遍。
    走到昨天路过的小溪,俞木脱了衣服,踏进去,然后以一种很别扭的姿势,清洗自己的身体。
    他浑身上下基本没几块好肉了,又是石子刮痕又是掐出来的手指印,咬出来的牙印,青青紫紫,从上到下到处都是。
    清洗后面的时候,他用两指撑开,再慢慢用水导出来,洗了好几遍还是觉得不干净,他甚至诡异地认为那东西至今还留在肚子里,即便按压也弄不出来,诡异的滞留感让他心里发毛。
    大夏天的洗冷水澡也没什么关系,但他的腿实在发软,便赶紧洗好爬上来,将裤子靴子都穿好,赤/裸着上身解开腹部已经完全变作血红色的布条。
    往下揭的时候沾着皮肉,疼的俞木倒吸凉气。
    把布条在水里洗干净,拧好,他将自己还算干净的白色里衣全部扯成条状,先给伤口上药再包扎,剩下的布条则用来裹住脖子、锁骨乃至胸膛,将那些裸露在外或青紫或暗红的痕迹全部遮挡。
    等到裹好,套上黑色的劲装褂子,腰带系上,再看河水里的倒影,俞木才觉得自己终于像个人了。
    【宿主,昨天你……还好吧?】俞木还在打量着影子,冷不丁听到昨晚突然消失不见的系统声音,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怒了。
    他反问:你觉得呢?
    【我觉得…应该哈哈哈哈哈……】系统说到半截,突然神经质的笑起来。
    俞木:你笑个屁!
    【不是,不是,宿主,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我就是非常欣慰之前给你的那些片子终于派上用场了。】
    一提这个,俞木的脸马上黑了两个度:你应该知道昨天他为什么会那么做吧?
    系统知道自己理亏,就赶紧对俞木解释。
    【我去查了,知道那个情花毒是一种类似于春/药的毒药,但是比春/药更烈,而且毒性更大。中毒者在中毒当日与人交/合之后,之后的每隔一日便都要与此人交/合,不然便会高烧不退,经脉爆裂而死。】
    俞木:……统子,咱能商量下,给我换个世界吗?
    一到这种时候,系统就会表现的分外坚决,【对不起宿主,世界都是事先设定好的,没办法中途更改,你只有两条路,一是放弃任务,回到现代,那样戚远就只能死路一条,第二条路就是继续攻略魏君炀,刷满好感度完成任务去下一个世界。】
    俞木:我怎么感觉你这个圆梦系统是在玩我?要不你干脆叫掰弯直男系统得了,再这么下去,我感觉自己会被魏君炀操/死。
    听得出系统是在忍笑,【,拉灯,这绝对对你刷他的好感度有好处,再说这又不是你的身体,被那啥个几十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俞木叹了口气:你说得轻巧,要不你来?
    虽然有被系统安慰到那么一点儿,但身为男人的尊严在昨天被魏君炀践踏了个稀巴烂,俞木心里这道坎还是不太好过去。
    系统赶紧拒绝他,【来不了来不了。】
    俞木没再跟他扯皮,他将云清剑固定在腰间,回去的路上摘了几个看起来能吃的野果,一瘸一拐的往山洞走。
    只是等到走到山洞口的时候,却发现魏君炀不见了,他皱紧眉,抱着果子四处看,背后突然传来一阵响动,一种危机感直冲脑海,果子落地,他条件反射地将手按在了身侧的云清剑上。
    【宿主别动!是魏君炀!】
    系统一说话,他就停了手,然后肩膀一重,一只冰凉的小手便扣在了他喉咙上,力道极重。
    魏君炀的腿死死缠着俞木的脖子,胸膛贴着他的头顶,明明浑身的杀意都要凝结成实质,一开口却是稚嫩的童音。
    “俞木,你为什么要救我?”他眯起眼睛,问道,“你位列五大公子之首,其余那四个混账东西都背叛了我,你与他们朝夕相处,却选择带我逃离,你到底在图谋什么?”
    喉咙被小屁孩的爪子抠的生疼,俞木抽了抽嘴角,本来想生气这混蛋拔屌无情,但听着那小奶音,气又生不起来了。
    他对系统吐槽:统子,你瞅他这话问的,我都想不到他那么对我,我为什么要救他。
    【那也得编个理由啊!魏君炀这人生性多疑,你要是回答的不好,他可能真会把你做掉!你别看他走火入魔变成了小孩儿,可实力至少存了三成,在现在这种你处于被动的情况下,他想杀你并不难!】
    俞木:……那你刚才为什么让我别动?你框我?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
    俞木:……那你告诉我他现在好感度是多少?
    【全黑。】
    草!他昨天被翻来覆去祸害的那么惨,竟然还是全黑???
    狗b魏君炀!
    “怎么不说话?”魏君炀皱眉,手上越发用力,“回答我的问题。”
    俞木有种脑袋可能会被拧掉的错觉,联想魏君炀曾经的“丰功伟绩”,他心里莫名有点发毛。
    于是他编了个看起来不那么突兀的理由,恭敬地说道,“因为您是我的主子。”
    “……”魏君炀一愣,旋即冷笑,“笑话,我还是其余四大公子的主子,还是整个清一教的主子,可他们却合起伙来背叛我,你单单靠着这种说辞就想说服我,你不觉得太可笑了吗?”
    “……”俞木自问脾气已经够好了,可来到这个世界,碰到魏君炀,他就总想扒开这货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一堆什么玩意儿。
    他要真想杀魏君炀,还用等到现在?早在昨天他还昏迷着的时候就弄死他不就得了?
    说了是因为忠心,你还不信,那你想听什么?
    可面对疯子任务对象,俞木还是打算忍一下,便问道,“主子要如何才能信我?”
    魏君炀漆黑的眸子里划过幽光,冷声道,“你自断右手拇指,我便信了你的话。”
    他没有昨晚的记忆,只知道自己被俞木从清一教里带了出来,而他也好像解了那奇怪的毒,不再疼痛发热,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完全信任俞木。
    他知道自己曾经对五大公子有多糟糕,身为他们其中一员的俞木会救他简直太过匪夷所思。
    他其实更倾向于现在就杀了俞木,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出手的一瞬间犹豫了,改为扣住对方的脖子逼问他这些看起来很可笑的问题。
    现在他需要看到俞木会为他做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