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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门的声音,裴屿明一刻也忍不了了,扣紧阚颂宁的胯骨,在湿乎乎的腿间快速抽送起来。
    床铺剧烈抖动着,掩住了两个人的喘息。
    床头放着一包抽纸,裴屿明靠着最后一丝理智,忍住射精的欲望,抽了两张纸递给阚颂宁。阚颂宁很快领会了他的意思,他用纸巾包裹住腿间不安跳动着的龟头,安抚性地揉了揉,“宝宝射吧。”
    裴屿明闷哼一声,一股一股浓精从马眼喷出来,洒在纸巾上,包不住的都漏在了阚颂宁手心里。
    凶巴巴的阴茎终于从腿间离开了,阚颂宁蜷起膝盖,捏着沾满精液的纸团,眼尾湿红着,回头向裴屿明抱怨,“宝宝,太多了……”
    裴屿明打开灯,用了在赛场上投三分球的准头,把那团卫生纸扔进了垃圾桶里,看到阚颂宁腿间的狼藉和胯骨上的指印,忽然又有些难为情,“那个……要不要……再去洗个澡?”
    “可以和宝宝一起吗?我有点腿软。”
    毕竟是自己把人弄得腿软了,裴屿明也就红着脸答应了,他先从床上下来,站在地上,很自然地伸出手臂准备接着阚颂宁。
    阚颂宁坐在床边,一只脚踩在梯子上,“宝宝对我这么好,是不是快要原谅我了?”
    裴屿明看他慢吞吞地爬下来,小声骂了句“笨”,然后让他踩在自己脚背上,扶着他站稳,哼了一声,“看你表现。”
    第25章
    宝宝今天给我打几分呀
    一米宽的小床睡两个人确实有些挤,阚颂宁被走廊里说话的声音吵醒,动了动被裴屿明压麻了的小腿,醒了一会儿神,低头一看,裴屿明根本没躺在枕头上,拱在他胸前睡得正香,一只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伸进了他的衣服里。
    想亲他,又怕吵醒他,他会气鼓鼓地不让亲。
    越想越觉得可爱,阚颂宁轻轻笑了一下,食指勾住裴屿明的一撮头发,一下下地绕着玩。
    夏日早晨的温度刚刚好,贴在一起睡也不会觉得身上粘腻,裴屿明动了动腿,搭在阚颂宁身上,似乎有些要醒来的迹象,半晌,脑袋不老实地动来动去,不知道是在闻味道还是单纯在拱动,阚颂宁身上宽大的T恤被弄翻上去,露出白皙的腰腹。
    裴屿明的头发蹭在小腹上,阚颂宁觉得痒,下意识往后躲,捏了捏小孩的耳朵,唤他:“宝宝。”
    眼皮很沉,裴屿明勉强睁开一条缝,显然还没睡醒,“……嗯?”
    “早安,宝宝。”
    “我爱你。”
    裴屿明迟钝地眨了眨眼睛,闭上又睁开,重复了好几次。就在阚颂宁以为他又要睡着时,裴屿明打了个哈欠,搂着阚颂宁的腰,彻底把头埋进他衣服里,嘴唇几乎贴着裸露的皮肤,说:“再说一遍……”
    “宝宝我爱你。”
    “不是这句。”
    阚颂宁想了一下,说:“那,早安?”
    裴屿明满意了,又往他胸前拱了拱,嗓音慵懒而沙哑,带了一点阚颂宁最熟悉的撒娇意味,“……早安。”
    阚颂宁发觉自己竟像个正在期待初恋开启的高中生,在毕业前最后的晚上和喜欢的人睡在一张床上,因为一句“早安”而心跳加速。他紧张地攥了攥手心,从枕头上滑下来,和裴屿明面对面,看着他的眼睛,“宝宝,我可以亲你吗?”
    裴屿明犹豫了一下,“不可以,我还没有原谅你。”
    是预料之中的答案,阚颂宁倒也不泄气,只是伸手碰了一下裴屿明的下唇。
    “那好吧,我会继续努力的。”
    他刚要坐起来,就被裴屿明一把拉回去,压在了身下。裴屿明撩起他额前的头发,舔了一下刚被碰过的下唇,然后慢慢地凑近,直到鼻尖亲昵地抵在一起,呼吸相缠,眼神再也没有躲闪的余地,他才开口说:“但是我可以亲你。”
    幼稚无赖的举动,只用来换一个浅尝辄止的吻,裴屿明圈住身下人的手腕,舌尖敲开齿关,轻轻勾了一下就离开。
    他松开阚颂宁的手腕,坐起来,不再看他,脸颊却染上了一层薄红,“该起床了。”
    还是裴屿明先从床上下来,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朝阚颂宁张开手,阚颂宁坐在床边,忽然问他:“宝宝,如果我直接跳下来,你会接住我吗?”
    裴屿明想都没想就答:“会。”
    这是笨蛋骑士不加思考的答案,他说过会保护喜欢的人,那就不会食言。
    阚颂宁笑了一下,扶着栏杆,踩住最上面的一节梯子,然后松开手,轻轻往下一跃,被裴屿明稳稳地接住了。裴屿明没想到他真的会跳,虽然自己反应快,不过还是有些后怕,他用力拍了一下阚颂宁的屁股,说:“你还真敢跳。”
    “宝宝,其实我很胆小,”阚颂宁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像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只有关于爱你的事情,我什么都敢做。”
    洗漱完,阚颂宁换回了自己的衣服,坐在椅子上,仰头看着裴屿明,好像也不准备说话。
    经过昨晚的坦白,裴屿明好像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和阚颂宁相处了,他挠了挠头,有些别扭地问:“要不要去吃早餐?”
    不了,宝宝,我还有事,阚颂宁站起来,趁他没有防备,飞快地亲了他一下,说:“明天见。”
    他要回去好好洗个澡,把工作处理完,然后去墓园和老师说说话。希望做完这些事之后,他能甩开所有的负面情绪,认认真真地和小孩告白一次。
    第二天,因为阚颂宁的那句“明天见”,裴屿明从早上等到了傍晚。
    直到训练结束,阚颂宁还是没有联系他,他跟季凡撒泼打滚央求了半天,终于要到了他的手机,迫不及待打开QQ,从一个课程群里找到阚颂宁。
    季凡站在旁边,抱着手臂看他在对话框里敲下字又删除,倍感头疼,揉着太阳穴,无奈道:“你真的够了,这是第三次了吧……”
    裴屿明还在专心致志地编辑消息:
    “老幺手腕又受伤了。”
    太假了,删掉。
    “老幺刚才说他饿了,想吃炸鸡。”
    太蠢了,删掉。
    “老幺今天心情不好。”
    嗯?好像还不错?
    季凡实在看不下去了,忖度了片刻应该从哪下脚,最后选择踹了一脚裴屿明的球鞋,骂道:“你他妈的,直接跟他说想见面会死吗?”
    裴屿明打了个激灵,看了看鞋面上的印子,哀怨地抬起头,“哥……!新鞋!新的!第一次穿!”
    刚想挤出几滴眼泪,自己的手机响了。
    裴屿明连忙放下季凡的手机,示意他不要说话,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喂?”
    “宝宝在哪?”
    “刚训练完,”裴屿明起身走到楼道里,无意间瞥见玻璃的反光,收了收咧开的嘴角,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