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吗……”
裴屿明晕晕乎乎地推着他的肩膀,刚把阴茎抽出来,阚颂宁又不依不饶地追上来,含住一只肉球,用犬齿轻轻地磨,裴屿明闷哼一声,手上的力气越来越松,最终还是在快感面前低了头。
他没有刻意控精,没多久就泄在阚颂宁嘴里。
阚颂宁被最后的几个深喉弄得有些难受,眼眶泛着红,伏在裴屿明胯骨上缓过窒息感。他的脸颊蹭过粗黑的阴毛,呼吸仍有些急,看上去就像是在刻意贴着鸡巴,一下下深嗅着。他确实爱极了眼前这根年轻勃发的肉茎,光是想象它马眼张开、喷泄出浓精的样子,涎液便欢快地分泌着。
于是在他无意间瞥见裴屿明的阴毛上挂着几滴精液时,想都没想就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裴屿明被这个动作激得眉心直跳,胯间的东西又有硬起来的势头,他一把将阚颂宁从腿间捞起来,有点懊恼地咬了一下奶头,“干嘛突然这样……”
“想补偿一下宝宝。”
阚颂宁笑了笑,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的脖子接吻,屁股往后,一拱一拱地磨鸡巴。
阚颂宁的舌尖上还残留着精液的腥膻味,裴屿明起初有些抗拒,怎么说也是他自己的东西,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不过吻着吻着,他很快被柔软的唇瓣转移了注意力,含着吮着,不肯放开。
他好喜欢和阚颂宁接吻,甚至想过要花上一天的时间和阚颂宁窝在家里,什么也不做,只接吻。
裴屿明当然是舍不得停下来的,但小腹酸胀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他忍了一会儿,感觉不太好,刚要放开阚颂宁,却被他再次缠了上来。这次求饶的人换成了裴屿明,扣着阚颂宁的腰侧,试图叫停,“唔、停一下……”
阚颂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他的唇缝,和他额头相抵,“怎么了?宝宝不要我亲了吗?”
裴屿明实在难为情,耳朵都红透了,躲着他的目光说:“我、我想尿尿了……”
浴室里,阚颂宁叼着牙刷,靠在洗漱台上,好整以暇地瞧着背对他的裴屿明。
“宝宝,你好了没有?”
裴屿明站在马桶前,裤子都解开了,却怎么也解决不了生理问题,简直要气急败坏,恨不得把阚颂宁推出浴室,“你别看我!”
这下不止是耳朵,脸也红透了。
“好好好,我不看你,”阚颂宁漱完口,蹭到他旁边表示关心,“可是宝宝,你硬了,这样能尿出来吗?”
“还不是怪你!”裴屿明要憋疯了。
“没关系,我帮宝宝摸一会儿就好了,”阚颂宁摸上那根胀得格外粗硕的肉茎,闭上眼睛,“别紧张宝宝,我不看你。”
阚颂宁帮他手淫,先是裹着柱身上下滑动,再用手指轻轻扣弄马眼,用意非常明显,就差吹口哨了。
“嗯,嗯……不行,你快松手,”裴屿明小腹紧绷,舒服得打了个尿颤,一边叫他松手,一边又矛盾地往他掌心里顶,“要……有东西要出来了……”
他昏了头,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想射还是想尿,只是慌乱地抓着阚颂宁的手,让他离远一些。与此同时,释放的快意到达了顶点,几股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落在马桶沿上,裴屿明狼狈地粗喘着,但还没结束,紧接着是有力的尿柱落下来,带着略微腥臊的气味和难以忽视的水声。
阚颂宁站在一边等他尿完,看到鸡巴最后抖了两下,终于安静地垂软下来,他按下抽水按钮,循着习惯表扬道:“宝宝好棒,刚好是三次。”
裴屿明却因为他这句话更加难为情了,气恼地抽了抽鼻子,“你不准说话。”
他快速穿好裤子,圈住阚颂宁的手腕,带着他一起站在洗漱台边,挤了满手的洗手液,一脸认真地帮他洗手。
洗完手,裴屿明又凶不起来了,抱住阚颂宁,靠在他肩膀上,丧气得像只淋了雨的大狗狗,“我刚才是不是很丢人?”
阚颂宁失笑,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怎么会,我的宝宝最可爱了。”
裴屿明被他哄着、抱着、亲着,后知后觉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事情。
好奇怪,老婆昨晚不是很难过吗?怎么醒来像个没事人一样?明明昨晚还哭得很可怜来着,哄了好久才睡着的,难道是我在梦游?不会吧?
裴屿明困惑地挠了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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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收拾洗漱完,也才七点多,对于假期来说,是有些早了。吃完早餐,阚颂宁打了个哈欠,又倒回床上,“宝宝,要起床吗?还是和我一起赖床?”
“不想起床,”裴屿明说,“我先给妈妈打个电话,然后再睡。”
阚颂宁陷在柔软的羽绒被里,听裴屿明和妈妈打电话。和他想的一样,裴屿明一点也没有这个年纪的孩子对待父母时惯有的骄纵和不耐烦,一直耐心地回应母亲的唠叨,保证今天一定早点回家吃饭,最后还软乎乎地撒娇:“妈妈我爱你。”
不吝于向父母表达爱的小孩,好难得,一定也是在满满当当的爱里长大的。
挂了电话,裴屿明也躺上床,那么大的个子,偏喜欢往阚颂宁身上贴,那股粘糊劲儿确实像只大狗狗,抱着阚颂宁亲,再三确认他的情绪后,终于问他:“老婆,你不难过了吗?”
“嗯,我都好了。”阚颂宁说。
“哦……”
裴屿明坐起来,头发支棱着,茫然地点了点头。他在自责,大概是怪自己没有完成好照顾人的角色,也没来得及证明自己是合格的男朋友,阚颂宁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痊愈了,万一躲起来偷偷哭,他却没发现,想想就要生自己的气。
“宝宝,之前和你说过,我的老师生病了,病得很严重,还记得吗?”
裴屿明是有点印象,继续点头。
“他还是在住院,情况……不太乐观,所以我有点怕,” 阚颂宁说,“不过我想通了,老师一直和我说,人活这一辈子,遗憾总会有,但只要尽人事听天命,到走的那一天,就不会觉得不甘心。”
见裴屿明接受了这个说法,阚颂宁松了口气,趁热打铁继续说:“所以宝宝,我昨天哭起来的丑样子,你都忘掉吧,好不好?”
“不好,”裴屿明想都不想就摇头,固执地说:“才不丑,明明一直都好看,我要全都记住。”
他喜欢阚颂宁,喜欢他漂亮好看,喜欢他乐观风趣,喜欢他总是对自己温柔纵容,喜欢和他做爱,也喜欢和他在人群中偷偷牵手,喜欢他的全部,包括脆弱的、不那么体面的样子。
即便是皱巴巴的玫瑰花瓣,也会被笨蛋骑士小心地捡起来揣进口袋,当做宝贝。
阚颂宁看着拱到自己胸口的毛茸茸脑袋,无奈又心软,“好吧,那就听宝宝的。”
裴屿明“嗯”了一声,翻了个身,手臂撑在枕边,虚虚地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