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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桌的笔筒上,工作的时候抬眼就能看到,经常会不自觉地放下鼠标,碰一碰圆环上的电阻。
    他每次都会想到裴屿明耳朵红红的样子,属于笨小孩的浪漫是独一无二的,就比如为他做一枚电阻戒指,告诉他千欧到千年的换算。
    他还会想到,谢时君抚摸抹香鲸摆件的动作那么自然,是否也是出于情不自禁。
    或许这是一样的心情吗?
    是道难题,阚颂宁放弃思考。
    教研室墙上挂着的电子钟一直不准,显示的日期总是慢上一两天,阚颂宁闲来无事的时候取下来修了,对照着电脑上的北京时间校准,才发现日子已经不知不觉走到了一年的尽头。
    跨年当晚,各个课题组难得放下那些搞不完的研究,写不完的论文,聚餐的聚餐,放假的放假,学院楼难得的空,亮着的窗子比往常少了一半。
    阚颂宁在自动贩卖机给自己买了杯奶茶,接着纠结片刻,在拿铁和美式之间选了拿铁。
    他捧着两杯热饮,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吹冷风,一直发呆到奶茶和咖啡都快冷透,又回到自动贩卖机前,重复刚才的纠结,终于在第二杯拿铁也变冷之前敲响了谢时君办公室的门。
    “请进。”
    阚颂宁走进办公室,将热拿铁放在谢时君的桌角,视线掠过另一边的抹香鲸摆件,用十分轻快的玩笑语气说:“谢老师,早点回去休息吧,二零年的最后一天还加班,家里的小抹香鲸该心疼了。”
    高教授因病离职后,所有的工作都由谢时君代理,谢时君习惯和每个人说:“辛苦了。”其实他自己才是最辛苦的那一个。
    谢时君接过咖啡,笑了笑,“你也是,这一年辛苦了,早点休息。”
    阚颂宁没有什么别的事,简单聊了几句教研室的事就准备离开了。刚走到门口,他停住了脚步,“啊,差点忘了,你明天要出差,那我就提前说了,”他转过身,“谢老师,新年快乐。”
    得到谢时君的一句“新年快乐”是很容易的事,阚颂宁却为此浪费了一杯奶茶和一杯拿铁。
    并且过去七年来,他每一年都在这件事上投入了不同的浪费。
    从学院楼出来,阚颂宁被冻得一个激灵,裹紧围巾,戴好口罩,去找他的小火炉暖手。
    他和裴屿明约好了去看C大的跨年歌会。小孩刚念大一,肯定会对这种晚会感到新奇,阚颂宁也不介意陪他凑热闹。
    歌会从九点半开始,一直到零点倒计时后结束,当晚还有各学院举办的游园会,简单来说就是玩游戏攒积分,凭积分兑换礼物,最后还有抽奖的机会。
    外语学院男生少,裴屿明被学姐拉到游园会帮忙,本来以为是搬东西、布置场地这种体力活,等到了才知道,原来什么活都不用他干,学姐扔给他一套西装,让他站在门口做礼仪,说白了就是靠脸来和别的学院拼人气。
    阚颂宁全副武装,几乎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语学院的场地走了一圈,愣是没认出来他家小孩,正拿出手机发消息,忽然被人圈住手腕,拽到了拐角处。
    他定了定神,看到面前一身正装的裴屿明。
    小孩平时的穿衣风格还是运动风居多,这是阚颂宁头一回见他穿正装,一时间有点移不开眼。谁让他家小孩本身就是衣架子,穿西装更是衬得肩宽腿长,敛起大男孩张扬的帅气,更多了些成熟男人的味道,阚颂宁越看越喜欢,觉得今天晚上的裴屿明像他的新年限定惊喜。
    “宝宝今天好帅,”他笑眯眯地帮裴屿明整理衬衣领口,踮着脚勾住他的脖子,“一晚上有多少女孩子找你要微信呀?”
    裴屿明以为他误会自己拈花惹草,别过脸,有点委屈地说:“……我又没给。”
    “好乖,”阚颂宁亲了亲他的脸,“快到时间了,我们走吧。”
    体育馆能容纳的人数有限,每年都会有人被关在外面,不能感受跨年歌会的盛大狂欢,很不幸的是,他们走到体育馆时,大门刚关上两分钟。
    看出裴屿明失落的表情,阚颂宁偷偷捏着他的手,哄道:“没关系啊宝宝,反正每一年的跨年歌会都差不多嘛,我们明年早点来排队,进去占个好位置,好不好?”
    裴屿明还有点闷闷不乐,“嗯……那明年一定要来。”
    计划泡汤,两人在校园里无所事事地散步,不知不觉走到了操场上,体育馆就在几十米远处,派对音乐的鼓点声仿佛近在耳边。
    裴屿明依旧穿着那套黑色西装,披着大衣,走在阚颂宁左侧,和他讲今晚游园会上的趣事。
    操场的灯已经关了,漆黑一片,几乎看不清脚下的路,足球场上躺着一个瘪下去的足球,裴屿明想在恋人面前耍帅,试图只用脚把足球颠起来,很可惜失败了。阚颂宁看着他笑,一不留神绊了一跤,裴屿明去搂他,结果和他一起摔在了人造草坪上,冬天穿得厚,倒也摔得不疼,只不过阚颂宁意识到自己很蠢,趴在裴屿明身上,笑得停不下来。
    他的脸颊贴着裴屿明年轻有力的心跳,“宝宝,你说……跨年的时候,是去开房浪漫,还是躺在操场上数星星浪漫?”
    裴屿明抬头看了看天,一颗星星都没有,但是他说:“都浪漫。”
    阚颂宁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直起身,跨坐在裴屿明结实的小腹上,依次解开他的西装纽扣,隔着一件薄薄的衬衣感受男孩的体温,“那就都试试。”
    他骑在裴屿明身上,夹紧腿,臀部往后,一下下蹭过西装裤鼓起的帐篷,“宝宝,想象一下,你就在我里面。”
    “宝宝鸡巴好大,顶得我肚子胀胀的,可是好舒服,宝宝好会操。”
    “闭嘴!”裴屿明几乎气急败坏,哑着嗓子命令道,他轻易掌住磨在下腹的那两瓣臀,狠狠地抓揉,同时快速往上挺胯。他像是被阚颂宁蛊惑了,红着眼,以为自己在从下往上操弄着那个又湿又紧的肉穴。
    “差点忘了宝宝最喜欢的,”阚颂宁还在继续说,解开外套,隔着毛衣揉弄胸前两点,手指抵在奶尖上,“这里,宝宝每次都要吃好久。”
    “像小宝宝,睁眼就要奶吃。”
    他蓄意引诱,却无药可救地把自己也搭进去,回想起被那根鸡巴填满的充实感,揉弄乳头和磨蹭性器的快感都显得寡淡。
    阚颂宁无力地软下来,伏在裴屿明胸前,“嗯……宝宝射在我里面了,射了好多。”
    裴屿明急促地喘息着,冷空气灌进鼻腔,脑袋一阵阵发晕,阚颂宁只用口舌就带给他一场极致的性爱,性器被束缚着,马眼胀得发疼,最后的感觉几乎像失禁一样,不受控制地抖着鸡巴,一股一股射在裤子里,湿黏一片。
    “以后不要这样,在外面……不好。”
    裴屿明有些郁闷,毕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