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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还都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了,虽然早就知道田怔国是队里和他最不计较距离感,表达非常直接的人第一人,连金泰涥偶尔还都会迂回,但“迂回”在田怔国这里好像从一开始就不在他对待全郗的菜单里。
全郗说了句:“什么也没干。”他腿动了动,看田怔国有点被惊到的弹起的样子:“很重,起来。”
仿佛从全郗这句话里感觉到了嫌弃,田怔国嘴角下拉了一下:“哥,我不重啊。”
他就想问问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智琝哥一大早说些奇奇怪怪的话,他哥怎么嫌弃他?不,他哥不是这样的,难道他真的重了,前段时间他才减肥节食了,难道是旅行以来吃的太多又重了?
而门口的摄像本来是对着金硕珍几个人的,晃了晃,刚好怼到了房间里。
他们游轮里睡的客房并不大,狭窄的也就只有床铺和床铺中间一条窄短的过道落脚,所以田怔国和全郗的模样一下就清晰的落在镜头里。
——????甜酒果请问你这个姿势??对不起我突然眼睛有点晕
——你们小男生这样坐在另一个小男生腿上,真的没关系吗?
——我h了不纯洁了,我还是个孩子,麻烦请让我看的更多一点好吗?!
“你自己重不重没点儿数吗?你都成肌肉兔子了!赶紧从他身上起来。”后面传来金硕珍的声音,听得出来很无语又恼火了。
田怔国从全郗身上下去,坐在床边还是扭着头看着全郗:“哥,你和智琝哥有秘密。”
全郗:“...没有,你都在想什么。”
都说没有了,这孩子在脑补什么?
田怔国倒不是不信全郗,但他觉得肯定是发生了什么在朴智琝眼里不一样的事情。
他想知道!
一巴掌拍在田怔国背上,显然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的金南浚有些头疼,指指旁边:“你睡上铺。”
田怔国摸了摸自己的背,看看低下头打了个哈欠的全郗。
他运动衣的外套拉链已经拉开,露出里面的圆领白T,领口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拉了些许,阴影下若隐若现的锁骨,有些模糊。
田怔国的目光游移开,又游移回来。
嗯...又不是没看过。
他为什么今天会觉得有点别扭,都怪智琝哥他们奇奇怪怪的,搞得他好像也有点不太正常。
但是...哥给人的感觉是不是更有点?
田怔国想着,目光又落在半垂着眼的全郗身上,打完小哈欠他脸上就露出了一点倦意的,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认真讲好像还有点散漫的懒。
但这种和玧其哥那个样子又不一样。
更让人想...靠近一点了。
金南浚一个没注意,就看到田怔国忽然躺到了全郗身上,然后伸着抱着全郗一动不动。
全郗仰了仰头,对金硕珍他们投去:“这孩子今天怎么了”的疑惑目光。
“他在干嘛?”郑号锡抱着手臂靠在门口,笑意里带着点奇怪。
幸好泰涥他们不在,不然...
正这样想着,金泰涥他们就过来了,那当然就喜闻乐见的xxj现场了。
于是房间是待不下去了,闹起来谁撞到都不方便,全郗说去甲板吹风,毕竟这个房间是真的闷。
大家上到甲板了,甲板上的风那叫一个大,节目组还让他们跳舞来赢得啤酒。
昨天才喝了的全郗其实没什么兴趣,他对啤酒没什么热爱的。但是集体跳舞还是要跟上的,成功得到一杯节目组去买来的啤酒,全郗接过拿在手里,和众人碰了杯以后,还没有喝,就被金泰涥拿了过去。
“我们喝可乐。”说着就和工作人员换了可乐,金泰涥把全郗那杯给他,还自己先碰了个杯。
全郗本来也没想喝,本来只打算意思一口,被换了可乐也ok,喝起来。
已经成年可以喝酒的田怔国看到,本来还想和他哥来个游轮对酒的,感觉被破坏了,道:“泰涥哥自己不喝,干嘛也不让哥喝?”
金泰涥还没忘记刚刚田怔国做的事儿:“要你管,奶郗就和我喝可乐。”
朴智琝还是觉得全郗不要喝酒好一些,摆着手劝:“不要喝不要喝,酒是什么好东西吗?”
其他人:你自己手上还拿着呢,你说这话合适吗?
不再纠结酒还是可乐,大家趴在甲板边缘一边喝一边吹风。
后面拖了个椅子坐下的全郗,感觉到旁边有人也坐下,看过去,金硕珍把杯子朝他举了举。
全郗想了想,也把自己的杯子举了举。
然后两个人同时放到嘴边喝了口。
——你俩搞得宴会举杯一样干什么啊哈哈哈
——大哥每次带着崽崽犯傻的时候我都想笑
两个人喝完后,就看着金南浚他们开始在甲板上跳舞,虽然一杯啤酒不至于醉了,但看他们嗨的样子,肯定也多少有酒精作祟。
但这样可以放松的样子也很好,这才是旅行的意义不是吗?
全郗缓缓吐了口气,慢慢露出一个笑容。
忽然脸被一只有点冰的手贴住了,全郗眼珠动了动:“jin哥?”
金硕珍手放开,头靠过来,用一种不明的语气道:“一直能像现在这样笑着就好。”
长大也好,变成了成熟的男人也好。
只要能这样看着我们笑就好。
虽然不知道金硕珍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但全郗依然可以感觉到这句话里藏着的殷切期望。
他微微闭上眼,再睁开,看着面前笑闹的成员们:“嗯。”
在甲板上待到吃晚饭的时间,大家才下去了,吃过晚饭后回到各自睡的房间。
本来洗漱后就要睡的全郗,靠着床里面闭了眼睛没一会儿,感觉到肩膀被什么碰到。
他转过身,就看到田怔国带着笑意的清澈眼睛。
侧着身躺在他床边挤着的田怔国:“哥,我能”
没等他开口,全郗就把脸凑的更近,直接让田怔国的话憋在了嗓子眼儿。
“不行...”大约是怕吵醒其他人,全郗压低着声音,带着点轻柔的气音,随着他吐出的一点气息,在这个狭窄的空间,让田怔国有一种被瞬间裹紧不能逃脱的感觉。
这种感觉比成年礼那天被亲到还要更加的让人觉得心神大乱。
近距离,让田怔国更能清晰的看到全郗没有一丝毛孔的脸上,鼻尖都好像要贴到他的鼻尖。
大约是因为倦意,密长的睫毛半覆下,露出的些微的黑色眼珠,却有种漩涡一样的引力。
而对方却毫无所觉,只是继续低着声音道:“太窄了,两个人不好睡。”
说完,他抬手摸摸田怔国的头,说:“乖。”
淡淡的,又有点低的声音,磁性越显,像撩过人的心尖一样,只余酥麻不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