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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怎么,就觉得对方这样有点儿一言难尽,具体怎么个一言难尽法呢?就是很像他多年前做梦时梦见的对象。
    当然?了,这就是他自己想的,人家陆陶然?这会儿没?想勾引他,也不曾入过他的梦。
    男人么,脑补功力都很强。
    他稀里糊涂的就开?始想入非非,觉得陆陶然?这么难以启齿的样子怕不是要跟他告白。
    虽然?顾繁很有原则,并不打算接受职场潜规则,但如果陆陶然?是真心实意跟他谈恋爱的话,其实他倒也不是非得拒绝嫁入豪门的机会。
    真不是他想攀龙附凤,是他经?过今天,觉得陆陶然?给他的感觉很奇妙。
    为了他重拳出击的样子还有事?后委屈到呜呜直哭的样子,过分分裂,但也过分可爱。
    顾繁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当你觉得一个人可爱的时候,你就完了。
    沦陷了。
    想多了的顾繁急不可耐地告诉陆陶然?自己是单身,然?而陆陶然?想问的根本不是这个。
    “你单身?”陆陶然?当然?知?道顾繁是单身,但不明白对方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回魂的顾繁自知?失言,赶紧解释:“没?事?没?事?,我刚刚走神了,你要问什么?”
    陆陶然?不懂,这走神得走到什么地方去能蹦出这么一句嗑来?
    但他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在?他看来,他有更要紧的问题需要对方来解答。
    “顾繁,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吗?”
    顾繁隐约记得陆陶然?好像说起过神啊鬼啊什么的,但他没?往心里去。
    “不信啊。”顾繁很坦然?。
    “啧,你怎么能不信呢!”陆陶然?说,“那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有驱鬼的本事??”
    这就是天选之?子吧?
    陆陶然?突然?觉得,或许他跟顾繁是命中注定天生一对,不然?为什么大师偏偏算出有顾繁这么一个人会拯救他于水火呢?
    如果说之?前陆陶然?还半信半疑,但现在?他深信不疑,自从顾繁来了,他吃得好睡得好,这才几天,整个人精气神都好得可以上天入地甚至跟唐僧去取一趟真经?都不成问题。
    这不是天命之?子是什么?
    顾繁笑了:“驱鬼?”
    他脑子一转,突然?点头:“别说,我还真会。”
    陆陶然?眼睛一亮,觉得那大师是真的靠谱,前几天说要去给大师送红包,看起来有必要赶紧落实一下了。
    然?而没?想到,顾繁紧接着?说:“以前上学?的时候我们排话剧,我演过一个捉鬼的天师。”
    “……别闹!”
    “没?跟你闹。”顾繁弯腰从鞋架上拿下了陆陶然?的拖鞋,“你也别闹,什么鬼不鬼的,哪儿来的鬼。”
    他催着?陆陶然?换鞋进?屋,生怕淋了雨的人生病。
    “我跟你说,只存在?一种鬼。”顾繁蹲在?那里仰头看陆陶然?,指了指自己的心窝,“就是心里的鬼。”
    陆陶然?莫名觉得顾繁话里有话,换了鞋就往卧室跑。
    有点慌张的小陆总一边跑一边想:他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他对我心怀不轨吧?
    顾繁看他跑,觉得这人多少有点奇怪,不过想到之?前陆陶然?那一系列精神不正常的反应,觉得他这样倒也算是正常。
    俩人各自回屋,陆陶然?在?卧室脱掉了湿漉漉的西装外套,伸手解衬衫扣子的时候特意回头,刚好看见顾繁从他门口走过。
    本来陆陶然?想吐槽对方偷看自己,但转念一想,不对,明明是他自己故意没?关门。
    顾繁说:“陆总,洗完澡记得头发吹干再睡觉,我就不打扰你了,晚安。”
    不打扰了?
    为什么不打扰了?
    陆陶然?不高?兴,但又不好意思说别的,只能摆摆手,不高?兴地让对方走。
    顾繁回屋脱衣服泡澡,在?外面折腾了一天,尤其是这一晚上,太累了。
    “加班”到深夜的私人助理终于舒舒服服地躺进?了浴缸里,他闭上眼,结果满脑子都是陆陶然?。
    这就很羞耻了。
    洗澡的时候想住在?隔壁的人,这气氛一下变得就有点绯红了。
    顾繁不是那种动不动就精虫上脑的人,他很懂得克制,但问题是,这人吧,他憋久了多少也有点压抑。
    不在?压抑中爆发,就在?压抑中变态。
    顾繁觉得自己不太能爆发,不合适,所?以现在?就……变态了。
    他正“变态”着?,突然?又听见一声叫喊,那熟悉的声音,熟悉的语气,来自熟悉的人。
    他家老板又开?始了。
    顾繁睁开?眼,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的幻听,可能是“变态”的过程中产生了幻觉也不一定,然?而他还没?听个究竟,卧室独立浴室的门就被拉开?了,陆陶然?就那么光溜溜地跑进?来,见了鬼似的跟他说:“顾繁!闹鬼了!”
    闹没?闹鬼顾繁不知?道,他知?道的是他把自己的老板给看光了。
    不过如果是纯情少男倒也无所?谓,毕竟顾繁少年时代也是进?过大众浴池的,虽然?他性意识觉醒之?后就再没?去过,但也不至于对谁的身体都反应那么大。
    可问题来了,眼前站着?的这是他老板,是他刚刚“变态”的症结所?在?。
    突然?之?间?,顾繁心中涌起一股罪恶感,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
    陆陶然?本来应该对这种事?很敏感的,男孩子不管在?外面还是在?家里都要保护好自己,然?而现在?的他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那么多,他怕啊,他刚才差点被吓死。
    可怜的、受了惊吓的陆陶然?瞪圆了眼睛惊恐地跑进?来,直接蹲到了顾繁的浴缸里。
    他说:“草草草。”
    陆陶然?从小家教虽然?不严格但爸妈教育得还算很好,轻易不说脏话,但众所?周知?,“草”有时候只是一种植物,有时候只是一个语气词。
    他缩在?顾繁的浴缸里瑟瑟发抖,蜷缩着?身子不停地“草”,搞得顾繁僵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话也不敢说。
    过了一会儿,陆陶然?终于稍微缓和了一点,总算睁开?眼睛看世界。
    他看到的世界,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第一个画面就是顾繁的脸,一张帅气且写满了“祖宗,有事?儿吗”的脸。
    陆陶然?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在?情急之?下干了件大事?儿,他低头一看,差点晕死在?浴缸里。
    羞耻,这辈子他都没?这么羞耻过。
    顾繁说:“陆总,你没?事?儿吧?”
    陆总有没?有事?顾繁不太知?道,但他知?道自己多少有点事?。
    但顾繁得藏着?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