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40

      ,我就去告诉楚梓石,你不在欧洲,而是在中国和情人幽会。
    同时不断发北京的几家GAY吧地址,问他能不能带他去玩。
    荆玉起先没有理会。
    后来被骚扰烦了,波澜不惊地回了个“好啊”。
    如今课程学完,Alex也即将在下周到达中国。
    手机闪了几下,是Alex又发来了几张图片。
    荆玉面无表情点开,是几张正对着下体的,露骨的色情自拍。
    荆玉眼睛都没眨,点击删除,设置了免打扰,就把手机丢到一边了。
    Alex再怎么作妖,威胁耍赖撒泼打滚,在他心里都掀不起一点水花。
    他想的是,这几周冷落了傅风澜,又没有办法告诉他真实情况,傅风澜一定很委屈。
    接下来一定要好好补偿他一下!
    至于怎么补偿……
    荆玉微微红了脸。
    还是先出去看看傅风澜有没有睡觉好了……
    荆玉开了门,看到客厅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
    书房里也没有人。
    那就是,在卧室?
    荆玉兴冲冲地进了卧室,看见傅风澜坐在床头,仔细端详着什么。
    再定睛一看,正是他今天让邱明洋送的那块手表。
    傅风澜没有抬头,淡淡道:“课上完了?”
    “嗯,”荆玉盯着那块表,佯装惊讶,“这不是上次我想买给你的那块手表吗,你买回来了?”
    傅风澜抬起眼睛。
    平静无波地看着他。
    那目光里没有情绪,安安静静的,但是又好像有什么很浓重的东西在里面。
    荆玉被他看着,莫名心虚起来。
    良久,傅风澜开口道:“不是我买的,是邱明洋今天送来的。说是,公司的福利。”
    声音有些古怪的滞涩。
    荆玉尽力让自己表现得惊喜和意外:“这也太巧了!一定是老天爷眷顾你,知道你刚刚康复,所以想要给你好多好多的好运气!”
    傅风澜也笑了一下。
    只是那笑容有些勉强,像是皮肤牵动肌肉形成的,生冷无比。
    饶是心大如荆玉,也察觉出他有些不对劲了。
    荆玉小心翼翼道:“你是不是,不太高兴?”
    傅风澜:“为什么不高兴。”
    “我最近上课时间占用太多了,没有很多时间陪你,”他趴在傅风澜胸前,软软道,“我们也好久没有聊天了,你有没有很想我?”
    傅风澜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荆玉继续采取猛烈的撒娇攻势:“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要上课嘛……你也知道的,我这人爱玩,坐不住,没办法一心两用,所以只能暂时委屈你一下了……”
    苍天作证。
    他的意思真的是“我自制力太差,学习和恋爱只能暂时选择一个”。
    但是傅风澜听起来,仿佛是在直接暗示他“我没办法把一颗心同时分给两个人”。
    傅风澜额上的青筋蹦了一下。
    荆玉奇怪:“你脸怎么变绿了,最近苦瓜吃多了?”
    傅风澜:“……”
    见傅风澜不说话,荆玉叹气:“真是的,之前还是你告诉我,有什么话就说出来,不要憋在心里。现在怎么反过来了,我只不过忙了一点,你这么大一个人,还要我来哄啦。”
    傅风澜还是垂着眼睛,没有说话。
    他怕自己一开口,就忍不住咬上他的唇。
    他也有晦暗自私的一面。
    想要把他绑在床头三天三夜,干得他哭都哭不出来,肆意发泄妒意和占有欲。
    荆玉又叹了口气。
    说是这么说。
    荆玉对自己的“人型卷卷”有着极高的包容度和责任感。
    宠物饲养的基本守则,不仅要关注宠物的一日三餐,身体健康,更要关注他的心理需求。
    卷卷感觉到缺爱,当然是他这个做主人的不够称职!
    这么想着,荆玉对傅风澜道:“你等着!”
    蹬蹬蹬跑回了房间。
    一阵窸窸窣窣,衣物摩擦的声音。
    大约十分钟后,荆玉又蹬蹬蹬跑了回来。
    只不过这一回,是穿着草莓图案的红色Lolita小洋裙。
    因为害羞,起先荆玉只从门后探出了半个脑袋,哼哼唧唧:“我,我等下出来了,你不要笑我。”
    见傅风澜没有取笑的意思,才慢慢从门后走出来。
    淡红色的小洋装,可爱清新的草莓图案,白色裙边,甚至还穿了裙撑。
    裙撑把裙边蓬蓬地撑起来,稍微转动身体,就好像一躲绽开的花。
    因为没有合适的鞋子,穿拖鞋又太煞风景,荆玉是赤着脚走在地板上的。
    纤细白皙的脚腕倒映在深色的木地板上,小腿笔直,脚步轻盈,仿佛一个天生的芭蕾舞者。
    荆玉本身就是可爱甜软的长相,穿上小洋装,没有丝毫的违和感。
    整个人就像一只清清爽爽的大草莓,甜香四溢,软嫩多汁,还滴着清晨的露水。
    他摇摇晃晃上了床,走到傅风澜面前。
    弯曲双腿,跪坐下去,正正巧巧坐在他大腿上。
    裙摆就像花朵一样在被子上铺开了。
    荆玉不敢看傅风澜,低头看着裙摆上的草莓图案,小声道:“……主人。”
    傅风澜没有说话,但是胳膊终于动了一下,过来扶住了他的腰。
    有戏!
    荆玉高兴起来,琢磨着再说点什么来增加情趣。
    正想着呢,忽然腰身被重重地揉了一下。
    随即后脑勺被压住,傅风澜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以往不一样。
    少了七分温柔,反而多了几分粗暴和侵占欲。
    像是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里面,已经失去耐性,迫切地寻找出口,亟待发泄。
    荆玉有些困惑。
    这不像是正常的傅风澜,好像他身体里住着另一个人格。
    但当傅风澜摸索他身侧的拉链时,他还是顺从地抬高胳膊,乖乖地给他脱。
    傅风澜顿了顿:“你……不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荆玉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怀里蹭了蹭,道,“小玉本来是主人的。”
    傅风澜:“……”
    荆玉看了一眼拉紧的窗帘。
    微微红了脸,小声道:“主人想对小玉做什么,都可以哦。”
    A pity beyond all telling Is hid in the heart of love: The folk who are buying and selling, The clouds on their journey above, The cold wet winds ever blowing, And the shadowy haz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