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出个洞来了，怎么就是做不出来？
    真的奇怪。
    “普朗克第一帅”说起自己的哥哥，话突然多了起来——
    【普朗克第一帅：啧啧，你不要相信沉默寡言的男人！我跟你讲，他们肚子里切开可黑了！！！啧啧我哥就是这种，不声不响地就让人掉坑里，还直接栽倒就起不来了！】
    【普朗克第一帅：而且我哥一回家老管着我！一张冷脸我就没见过他有其他什么表情，简直怀疑他是不是面瘫……】
    应渐辽点点头，深以为然——
    他的视线默默看了一眼自己身边的楚绝。
    ——难道，全天下的沉默寡言的人都差不多？
    “普朗克第一帅”说了挺多，吐槽起来喋喋不休，字打的飞快，应渐辽看完一条，另一条就立刻发了过来。
    应渐辽一边看，一边在心中拼命点头——
    太对了。
    这简直形容的……简直就是楚绝本绝。
    和Beria也几乎一样。
    应渐辽想着想着，突然发现，其实不只是长相，有时候楚绝和Beria还是挺像的，这样说起来，楚绝简直就像是Beria“书中地区”分部。
    ——除了对他的态度上截然不同，能看出来真的不是同一个人以外，其他的包括长相甚至都基本完全一致。
    有时候应渐辽感觉自己都会恍惚之间从楚绝身上看到Beria的影子，甚至有时候楚绝坐在身边的时候，有那么几个瞬间就是那么觉得，楚绝就是Beria。
    应渐辽看着对面滔滔不绝的话，觉得自己和“普朗克第一帅”还挺有缘的。
    想到楚绝，想到Beria，应渐辽也兴致勃勃地加入了聊天——
    【薛定谔的喵：真的！我也是！我搬家了一次，每次身边都有这样的人！简直和你说的一模一样！】
    而楚欢欢震惊了——
    她本以为只有楚绝是这样，没想到这么多人，都是和她一样。
    自己认识一个楚绝就够倒霉的了，听着意思，这“薛定谔的喵”还一次认识俩。
    ——这也太惨了。
    楚欢欢的心中充满了怜爱。
    两人又相互交流了一会关于自己的“哥哥”和“关系不错的朋友”以及“死对头”的事情，你来我往，交谈甚欢。
    ——两人简直是相互感同身受。
    楚欢欢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不停地对着吐槽——
    【普朗克第一帅：你知道吗，还有好多女生就因为我哥的一张脸，被迷的七荤八素的，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说着要给他生猴子哈哈哈，他当时都要吓死了哈哈哈，反应真的笑死我了！】
    【普朗克第一帅：不过我哥一直说自己有喜欢的人，啧啧但是我一点苗头都没看到过，真能吹。】
    楚欢欢越说越激动，像是喝了假酒似的，开始越说越飘，说话不过脑子了——
    【普朗克第一帅：而且！我哥最近还在跟我吹，他最近在研究学习，准备努努力，让他喜欢的人应该也会喜欢他！你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薛定谔的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现学现卖还想让别人喜欢他，假设是我……我肯定不会喜欢！】
    【普朗克第一帅：对对对，不知道是不是我天天看他的问题，反正他虽然我也承认确实帅，但是一张冷脸谁能喜欢的起来，我又不是抖M，怎么会喜欢上这种人！】
    应渐辽点点头。
    然而——头点到一半，应渐辽一时没注意，车子一个大转弯。
    应渐辽直接一个倒葱栽倒。
    一下子撞进了一个木质香味的怀抱。
    楚绝像是没反应过来似的，轻轻地低声闷哼了一声。
    周围裹着木质香气简直让应渐辽的脑子都不清醒了。
    对方的胸膛有点硬，但是并不硌人，带着温暖与安心的感觉。
    应渐辽的耳朵听着对方有力的心跳，悄悄地红了。
    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像是要直接冲出来似的。
    应渐辽觉得自己像是被撞出脑震荡了——要不为什么自己的大脑，到现在毫无反应？
    应渐辽微微动了一下，试图起来，结果却被楚绝的肩膀轻轻揽下——
    “别动，”楚绝的声音喑哑的厉害，“前面还有一个转弯。”
    应渐辽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完楚绝的话，居然乖乖地又趴会楚绝的胸膛上了。
    这段路不算长，但是应渐辽觉得像是自己的时间像是坐一个光速的宇宙飞船，时间被无限拉长——
    等应渐辽起来的时候，整张脸已经红透了。
    楚绝的脸上也染上了难得一见的红晕。
    “太热了。”应渐辽用手扇扇风，给自己找了个理由。
    “嗯。”楚绝点点头。
    应渐辽开了车窗，外面的车风吹到脑袋上的时候，应渐辽才觉得自己这才重新有了思考的能力。
    应渐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吹来的温度让脸上上的温度降了降。
    ——都怪这该死的惯性力。
    像是想起了什么，应渐辽拿出手机，给“普朗克第一帅”发了条信息。
    【薛定谔的喵：真香。】
    【普朗克第一帅：？？！】
    应渐辽装作视线不经意地瞥了眼楚绝，在继续给“普朗克第一帅”发消息——
    【薛定谔的喵：就是……要是那人特别帅的话，喜欢也不是不可以……】
    【普朗克第一帅：多帅才行？】
    应渐辽想了想，打了一行字，而楚欢欢也纠结再三，最后觉得应该不会被解码，于是，两人同时发了消息——
    【普朗克第一帅：楚绝那样算帅吗？】
    【薛定谔的喵：和楚绝差不多水平……？】
    应渐辽：……
    【普朗克第一帅：完了，没想到楚绝竟然成了颜值衡量标准了。】
    应渐辽没说话，又偷偷地瞄了一眼楚绝。
    ——这张脸，不得不说……确实帅。
    “普朗克第一帅”在那边还在对着自己说着自己不是尖椒，不粉楚绝，俨然是一副楚绝黑粉头子的样子。
    应渐辽又看了看楚绝，倒是开始反过来劝说楚欢欢——
    【薛定谔的喵：其实吧，楚绝还是可以的……你也别太严格了，这么帅了，还管什么个性啊！】
    【普朗克第一帅：那你的意思是……他即使灵魂换了，不论是什么性格，你就只喜欢他的那张脸？！】
    应渐辽看到“普朗克第一帅”的话，陷入了沉思。
    ——显然不是这样，不然……
    他和Beria也不会是在穿过来之前，还是那种死对头关系了。
    应渐辽没想明白。
    ——这比做题难度多了。
    应渐辽也不知道第几次看楚绝了。
    他一边听着对面对楚绝对吐槽，一边聊天，一边还时不时用诡异的目光偷偷摸摸看几眼楚绝，动作鬼鬼祟祟。
    “在聊什么？”楚绝突然出声，把应渐辽吓了一跳。
    “没，没什么，”应渐辽声音不大，有点心虚地摸摸鼻子，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