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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帅:澄清了澄清了!太好了太好了!不过我还是有点担心, 有人还说这个照片是提前拍好的, 只是应渐辽团队不想让他现在公布……我又开始焦急了……不行!!!我一定要亲自确认一下!】
    应渐辽:……
    【薛定谔的喵:那你打算怎么确认?】
    应渐辽是真的很好奇——感觉这个“普朗克第一帅”好像年纪并不是很大,难道是自己感觉错了?
    亲自确认……?
    对方这要怎么亲自确认?难不成也跑来看一看他?
    而且……应渐辽看着“普朗克第一帅”的消息,眉毛又皱了皱——他不是发了照片了么?
    这还不能证明自己还平安地存在于这个美好的人间?
    应渐辽一时有点无奈。
    他用小号看了看现在的情况, 感觉这互联网的世界果然是没什么逻辑——但是又莫名的有道理。
    ——他怎么证明他就是他?
    他……这还真不好证明。
    同样, 他也没法证明他不是他。
    他只能证明一下,目前这具身体有生命体征,并可以熟练做出生命体的各项动作。
    但是……
    他确实不是原主, 但是又是粉丝口中的“原主”。
    ——这问题,比薛定谔的猫还难解释。
    应渐辽思考的入了神, 像是想到了什么, 他突然抬头, 看向楚绝。
    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应渐辽看着楚绝, 欲言又止。
    叶衡和楚含寒刚刚被楚绝用“应渐辽要多休息”的理由打发走,而楚绝刚从外面回到病房,手上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药, 边关门还边摁灭了刚刚一直闪个不停的手机。
    “你不接电话么?”应渐辽看着楚绝又开始闪烁的手机屏,有点好奇地问了句。
    “等我一下。”楚绝看着手机屏, 略带嫌弃地皱了皱眉, 最后还是出去接了电话。
    病房的隔音不是特别好,应渐辽隐隐约约地听到了楚绝在外面,对着电话那边几乎全程没说话, 只有几声“嗯”,和“很好”。
    楚绝接电话的世界不长,回来后也依旧是淡淡的没什么反应,应渐辽看着他把那一堆药放在桌子上,紧接着就拆开一包。
    细小的褐色颗粒顺着杯壁沉到了杯子底部,楚绝修长的手握住杯身,把热水倒了进去。
    热气开始升腾,褐色颗粒在水中慢慢划出淡褐色的细小的线,带着点楚绝瞳孔的眼色,最后和和热水溶成一体,整杯水都染上了均一的颜色。
    浓郁的苦味瞬间蔓延在病房里。
    应渐辽闻到这个味道,顿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他果断换点了刚刚想问楚绝的问题,看向楚绝的眼神也带了一点苦大仇深:“我……还要喝药?”
    药物分子钻应渐辽的鼻尖,又苦又涩。
    应渐辽一直以来,有一个难以启齿的小秘密。
    ——除了很久之前无意间被Beria发现,谁都不知道。
    他之前生病了,都是直接去医院挂针,完全不愿意吃药。
    不是因为觉得打针安心,而是……他讨厌吃药。
    尤其他讨厌吃这种又苦又难吃的冲剂。
    应渐辽觉得觉得打针其实还好,也不是太痛,只是扎那么一下而已,而且扎完效果立竿见影,见效极其快,基本扎完就状态回来,也不耽误工作,简直就是无成本,高回报的典型。
    而因为自己的味觉器官过于敏锐,带着糖衣或者胶囊壳的短时间药物接触的还好,只是吞咽的时候有异物感,倒还没有那么讨厌。
    但是这种喝的冲剂,满满整一杯下肚,应渐辽有时候喝完都觉得整个人都要原地升天了。
    至于效果……喝完不仅不能立刻见效,反而因为药物的作用,呵欠连篇,脑袋昏昏沉沉的。
    而且最可怕的是,这种冲剂还要一日三次,喝几天才能停,只喝一次基本没什么效果。
    ……更可怕的是中药,不仅一次要喝好几包,还要分几个疗程,喝它个十天半个月。
    应渐辽看着面前的杯子,一脸嫌弃,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向楚绝,试图挣扎一下:“我这不是没什么大事么……能不喝吗?”
    “不能。”楚绝低头,没对上应渐辽的目光。
    他回答的很快,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把杯子又向应渐辽的方向递了递。
    应渐辽:……
    应渐辽强颜欢笑地接过杯子,盯着杯子看了几秒,刚放到嘴边,抬头看着正在盯着他看的楚绝,突然脑中一闪:“你能不能给我录一段?”
    楚绝的神色居然带了点犹豫:“你确定……要录喝药?”
    “不是网上有怀疑么,我间隔世界不长发个视频,或者直接直播不就直接能证明了么?”
    “只要你……”楚绝的话没说完,看了看应渐辽,掏了一下自己的口袋。
    “那直播吧,”楚绝点点头,“现在你发个微博,等水凉一凉再喝。”
    应渐辽点点头,快乐地放下杯子,切了大号。
    ——谁说的早死早超生,能拖一会就能多快乐一会。
    @应渐辽V:为论证自己存在,决定直播喝药,房间号:777777,十分钟后不见不散。
    只是快乐的时光总归是短暂的——楚绝架好了手机,对着应渐辽点点头:“马上开始,可以准备喝了。”
    然后他低低的声音又补充了句:“面部表情快乐一点,只是喝个药而已。”
    ——确实,只是喝个药而已。
    只是万事开头难,应渐辽看着满满一杯颜色奇怪的悬浊液,还因为刚刚静置时间有点久,下面还沉底了部分颗粒。
    应渐辽心中叹了口气,怀疑楚绝是不是故意想整他——毕竟Beria知道,自己是能打针绝不吃药的。
    而自己的这个习惯,只有Beria知道这个羞耻的原因,其他人都不知道自己愿意打针的原因,甚至有人还觉得自己很“ave”,打针轻轻松松,之前自己同事教导孩子还以自己为榜样。
    应渐辽看着楚绝拿回来的一堆药,神色复杂。
    “直播开始了。”楚绝说完,应渐辽立刻挤出了一个笑容。
    ——笑话,虽然他讨厌吃药,但是怎么可能让大家知道?
    只有Beria一个人知道就够了。
    应渐辽对着屏幕笑了笑,摇了摇杯子,薄荷似的声音响起来:“谢谢大家的关系,我没事的。”
    【呜呜呜呜!是活的应渐辽!!!】
    【太好了太好了,没事就好,以后要注意安全啊!】
    应渐辽看着快速划过的弹幕,有点眼花缭乱,之前没直播过的他有点不太习惯,只是对着屏幕晃了晃杯子,一副气壮山河的气势:“那我喝药了!”
    【哈哈哈哈不知道的以为你要出征。】
    【哈哈哈哈崽崽你不用这样,大家又不是不知道你是喝药苦难户。】
    【?有人科普一下吗?路人粉,还没跳坑,不太懂。PS: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