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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都想不起杜宝这个人了。
    他内心平平静静的,恢复了与宋光霁的微信聊天,有些商业项目,也开始进行实时视频沟通,投资公司算是正式步入了正轨。
    杜白和杜修永聊得差不多了便要回家,杜修永想送他,杜白说不要。
    杜修永的车和人看上去都太有钱,他怕进小区被人看见,遭惦记。
    听了这话杜修永有些无奈,只说“到家发微信”。
    杜白抱了他一下,走了。
    杜修永看着杜白上车,记下车牌号,转身上楼,坐在办公室里打开了杜白送来的保温盒。
    饺子大小不一,比小学生包的好看不到哪去,杜修永看着看着又笑了,拍了张照发朋友圈,说“新年快乐,谢谢”。
    郁云深一个人在公寓过年,闲得无聊刷到这条,指尖就一顿。
    他打电话过去,阴阳怪气地说:“杜修永,你心情很好?”
    “是不错。”
    杜修永见宝宝都没提过郁云深,便也不会对郁云深提宝宝来过的事,只淡淡道。
    郁云深一下一下按着打火机,无意似的问:“饺子谁送你的?”
    杜修永不想郁云深瞎猜,就说:“女朋友。”
    “……”
    郁云深半秒不带多给,挂了电话。
    他目光阴沉地瞪着人参苗,想着连杜修永都开始交女朋友了,只有他还在停在原地,实在是件很没意思的事情。
    一月又一月,时光转瞬即逝。
    杜白让宋光霁造的房子,按照他原本的设计,逐步完工。
    像是冥冥之中的巧合,宋光霁告诉他可以搬过去的日子,恰好是原着中杜宝的死期——杜幼晗19岁生日那天。正是在杜幼晗的生日宴上,落魄不已的杜宝神经质地大闹,被郁云深一枪崩了。
    那场生日宴,集合了男主、男配、炮灰、反派,是一场笔墨颇多的高潮戏,故事讲到那儿,差不多就快收尾。
    杜白想,郁云深杀不了杜宝,会不会杀别人呢?
    郁云深真的会杀人吗?
    原着中郁云深被判了死刑。
    郁云深会死。
    意识到这点,杜白的心揪了起来。
    他在屋子里转了很多圈,很多圈,攥着拳头给杜修永打去电话。
    杜白叫了声哥,犹豫地问:“嗯……郁云深最近还好吗?”
    杜修永似乎有些意外,过了几秒才斟酌回道:“你指哪方面?”
    杜白心中微沉,垂眼道:“就脾气方面。”
    杜修永声音低了一些:“不太好。”
    实话是越来越疯,想到郁云深最近风流的名声,杜修永皱了皱眉,现在提一下他的名字,都仿佛要轻薄了杜宝似的。
    杜白手心攥出了汗,他想到郁云深亲口承诺不会杀他,又想到频繁地喊出郁云深的名字时,早已没了害怕,他静静开口道:“过几天杜幼晗是不是要办生日宴了?”
    “哥,我想去。”
    话说出口,杜白的心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生日宴当晚,杜白稍微化了下妆,不太熟的人便认不出他是杜白。
    他和杜修永说不必见杜家人,只是想看一眼郁云深。
    杜修永虽然很不解,但没多问,只说了句“郁云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便领着他进了别墅。
    时隔一年,杜白再次站在了水晶灯光下。
    不远处的杜家人没有认出他来,而场中不少人向他投来目光。
    杜白让杜修永去忙,站了站,吐出口气,继而笔直地走向依旧坐在小起居室的郁云深。
    他听见有人说:“嚯,又一个想勾搭郁董的,也不看看那儿还有地方落脚嘛。”
    杜白抿着唇,没有停步。
    他看到郁云深坐在沙发上,侧着脸,半垂着深邃的眼,低头在烟盒里叼了根烟出来。
    郁云深身边坐满了漂亮的男男女女,离他近的几位,纷纷举了手过来递火。郁云深像一个拥有着三宫六院的帝王,享受着逢迎,随意地凑到一团火那儿点了烟。
    “……”
    杜白倒是没想到郁云深如今的浪荡,而他已走入起居室。
    ——对上了郁云深无意抬眼望来的目光。
    空气似乎都紧绷了起来。
    他们两对视的太久,挨着郁云深坐的一个漂亮男生软着嗓子问:“深哥,认识啊?”
    杜白便见郁云深在这一堆莺莺燕燕中,死死地盯着他。
    以极其轻佻下流的语气,轻笑着说:“嗯,睡过。”
    作者有话要说:  (→_→)
    郁·嘴硬心软·草·立刻自打嘴巴·董
    明天上夹,今天早点更啦,作者对手指,写多少看状态的嘛
    第28章
    杜白像是被这两个字刺了眼,垂下目光。
    卷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呆愣地望了地上几秒,没说什么,抬脚想要离开。
    郁云深有些失态地往前倾了倾,又蓦然顿住,阴沉地叫了句“杜宝”。
    起居室的空气仿佛被突然抽掉,陷入死寂的凝固。
    郁云深的气息,比记忆中任何一个时刻都要危险,杜白脸色有些发白,却并不是非常害怕。
    他停了停,依旧作出要走的姿态。
    郁云深将燃着的烟捏进掌心,扔开,猛地起身,几步过去拦在了杜白身前,低头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依旧是轻浮的语气:“开个玩笑而已,生气了吗?”随即,郁云深又低低叫了声“杜宝”,那声音里有极难察觉的颤抖,也不知是在忍着些什么情绪。
    周围人很多。
    杜白很不乐意,却习惯性地在心里念着郁云深的名字,当下没有多做思考,张口便说了句“郁云深”。
    这三字一出来,杜白忽然脸上发热,像是什么小秘密被勘破了,羞恼地抿紧嘴唇,绕开郁云深往人少的长廊走。
    郁云深微怔,脑中来回晃着杜宝那一瞬的神色,人已游魂似的跟了上去。
    两人不见了身影,小起居室看戏般的静默被打破。
    “杜宝,不就是杜白吗?”
    “啊,那个郁董亲自喂过饭的杜白吗?”
    “刚才没认出来,你一说好像还真是他。”
    杜白走入长廊中段的盥洗室。
    郁云深挤了进去,一个冰冷的笑浮起又收敛,关门,拧了反锁。
    杜白是想确认一件事,郁云深真跟过来,他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郁云深的视线落在杜白脸上,有些难以忍受地伸出手,想要擦去那些碍眼的妆。
    杜白侧了侧头,躲开,没什么表情地说:“你手脏,不要碰我。”
    郁云深的手顿住了,两三秒后,他重重地掐住了杜白的下巴,往前一步,逼着杜白贴在墙上,凑近,咬着牙说:“嫌我脏?被我干的时候,怎么不嫌我脏呢?我让你走了吗?杜宝,我还没上够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