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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题。
    施博给总导演点赞。
    沈幻薇小透明也要转发:看生气了,就算提前知道题目,让我准备一个月,我也不可能有杜白说的那么流畅。
    网友们心情复杂。
    ——郁董和杜白就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大佬保姆和娇气少爷!
    ——妈的,这就是团宠剧本吗,大佬哥哥和哥哥的巨佬朋友都爱我?
    ——我羡慕的泪水从嘴角流了下来,杜白好美好乖,想吃他的饭
    ——有人喊我‘宝宝’吗,我酸了[柠檬][柠檬][柠檬]
    ——四十分钟只喂饭,我居然没有快进的看完了,佛了
    乱七八糟的言论也有不少,但被郁氏公关部控了下去。
    《助理》节目组很快又发了杜白因身体不适退出节目的消息,称已经录制的内容不会删,让大家坐等上线观看。粉丝那边又担心又气愤,猜是造谣帖气到了杜白,追着黑粉直骂,一时黑粉们都不敢冒头。
    姚信不会拿这些事去烦杜白,只怅然地琢磨了会儿杜白这大概就算退圈了,给杜白发微信,让他好好休息。
    任网上天翻地覆,杜白一概不看。郁云深很少在家,杜白安静养了几天,不用再外出,天天除了吃饭睡觉学习逛论坛,给人参苗浇水,就没别的事了。他觉得很舒服,内心平和。就在杜白快要慢慢找回在自己家的感觉时,一天夜里,郁云深突然回来了。
    郁云深转门不动,直接取了钥匙打开。
    杜白头疼,抿唇瞪过去。
    自从两人有了那层关系,郁云深就一点客气都没有了。不肯把钥匙给他,对这所房子的掌控欲,一如对他那般强势。
    杜白内心对郁云深有所防备,这样的控制便令他十分难受。
    那天早上杜白醒来,发现手机被郁云深动了,是有些生气的,只敢小声说“你怎么能动我手机呢”,郁云深不以为意地亲他,谑弄着说“你人我都动了,何况一个手机”,又把自己手机拿出来,录了杜白的指纹,打开塞他手里,说“随便看”。杜白无意瞧见一堆暴力游戏图标,就把郁云深的手机摔了。
    郁云深当时便冷了脸,说:“杜宝,撒娇也要有个度。”
    杜白不想解释,又被郁云深的气势吓到,就不说话。郁云深则像是顾及着什么,忍下了些情绪,带着气离开了。
    这里终究不是自己的家。
    杜白看郁云深旁若无人地关上门,内心想要逃离的欲望越来越强。可杜白又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怯弱,怕那该死的剧情,兜兜转转还是会找上他。
    “怎么了?”
    郁云深凑近打量杜白的神色。
    杜白低头避开,说“没什么”。
    郁云深不在意这点态度,想着估计是之前做太狠,吓着杜宝了,现在还躲着他。
    不过他忍了好些天,今晚倒也不是为那档子事来。他在屋里转了转,忽然把大灯关了。
    杜白瞬间急了,只叫郁云深的名字,要去开灯。
    郁云深一只手就把人扣住了,牵着杜白,当着他的面,又去挨个关小灯。
    每关一盏,他就察觉到手下的人抖得更厉害。
    郁云深烦躁又冷静地压下心软,继续关灯。
    杜白想不通郁云深要干什么,颤抖着道歉:“我错了,郁云深,我错了,我不该摔你的手机,你别关了,好不好,我害怕。”
    郁云深按灯的手一停,他转过身,看着杜白,没说话,也没动。杜白还想求饶,郁云深却突然按住他的后脑勺,亲了过来。他吮着杜白的唇,轻柔的安抚他,含了会儿,一下又一下的啄吻他,哄道:“我没怪你摔手机,你太怕黑了,这样不好,我们先试试只开一盏灯。”
    杜白愣了愣,抵触地摇头,“不要,为什么不好,我只要不去黑的地方就够了。”
    “你知道医生怎么说吗。”郁云深平静道,“你那天再晚送过去一些,就会有生命危险。”
    杜白呆住,他知道自己极度怕黑,从十岁起,他就没再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他自己家装了几套电力系统,即使全世界都停电,他那儿也不会黑。
    杜白脑中闪过了一些画面,他鼓不起勇气,还是摇头。
    郁云深轻声问:“只要周围太黑,你是不是连动都不能动?”
    杜白眨了下眼,乖乖点头。
    “万一再出现这种情况怎么办?”
    郁云深声音很轻,杜白却听出了一丝狠戾,不禁缩了下手。
    郁云深敛了心中暴涨的戾气,又问:“是不是也听不见声音?”
    杜白想了想,摇头。
    郁云深几不可查地皱眉,问他:“听见什么了?”
    杜白目光失焦了一瞬,只是发抖。
    郁云深连忙低头吻住了他,直把杜白亲的大脑想不了别的事后,才又去关灯。
    杜白半是犹豫半是挣扎,屋里还剩两盏小灯时他撑不下去了,死死拽着郁云深。
    窗帘开着,屋外一线弯月藏在云里。
    连星星都黯淡着。
    郁云深像是早有准备,花园、一楼的灯全是黑的。
    卧室太大,那两盏小夜灯聊胜于无,杜白僵在原地,没了抬脚的力气。
    郁云深看了几秒,或许是更长的时间。
    他陡然地掰开了杜白的手指,后退两步,面容隐在朦胧的昏暗里。
    杜白被不安与恐惧从头到脚裹住,气若游丝地叫郁云深的名字。
    郁云深垂眼看他,说:“杜宝,自己走过来。”
    杜白听不清,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还是执着地叫着郁云深。
    郁云深被他喊得差点没忍住,他定了定神,提高声音叫了句“杜宝”。
    这近乎喝止的声音令杜白一震,他终于听清了后半句。
    杜白喘着气,往前挪了半步,只是半步,他便往前一栽,郁云深接住了他,脸上有些无奈,搂着人,低头找到了杜白的唇。杜白又尝到了浓烈的烟草味,他被亲得快不能呼吸,心跳却奇异地缓了下来。
    郁云深感受到了杜白的变化,他亲亲杜白的脸,再次退开。
    他们一直重复,一直接吻。
    郁云深快把他这辈子的耐心都拿出来了,就为了哄一个小孩儿别再怕黑。
    杜白出了一身汗,整个人要虚脱时,郁云深才去把灯重新打开,帮人洗澡洗漱,换了衣服,自己也去洗漱了一番,回来搂着半昏的杜白,在一张床上睡了。
    早上似乎是杜白先醒。
    他是热醒的。屋里虽然开了恒温空调,但郁云深像抱玩偶一样长手长脚地圈着他,不热才怪。
    过了几秒,杜白又觉得嘴唇刺痛。他想到昨晚连续不断的吻,后来都被郁云深亲麻了,脸上便是一红,一眨不眨的,迷惘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郁云深。
    郁云深睡着时也带出点攻击性,但杜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