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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栏,把对方发的其中一个视频投屏到电视上看。
    《大人物助理》有三位大人物,杜白看的是金融大佬施博的个人小传,他看得入神,连郁云深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等对方问他在看什么,杜白吓了一跳,按姚信给的说辞,告诉郁云深是新节目的导师。
    郁云深见人转过头又盯着屏幕看,双手插兜挨着沙发站了会儿,漫不经心地问:“你想选他做你的导师?”
    杜白反应有些慢,五六秒后才说:“不知道,不过我觉得他挺好的。”
    郁云深‘啧’了声,听不出什么语气地说:“小朋友,你需要多见见世面。”
    杜白不知道回什么,就说了个“噢”。
    郁云深转身出门,到花园里拨了个电话,“下午两点,去把场子开了。”
    那边似乎在说什么,郁云深不耐烦地打断:“我说开就开。”
    挂了电话,郁云深朝落地窗看去。
    透过窗能看见坐在沙发上的杜宝,他的确是‘天生明星脸’,侧脸也美得让人惊叹,只是现在聚精会神看电视的样子,看着有些令人不爽。大概是因为杜宝偷偷摸摸地把他的大电视占了,郁云深这么想着。
    郁云深出去后便没回来,中午的时候,杜白给杜修永发信息说不用再送饭,自己煮了些午饭吃了。
    快一点时杜白接到了郁云深的电话。
    “换衣服出来,带你去个地方。”
    听着郁云深冷淡的声音,杜白发现自己好像一点也不怕他了,还敢问“天黑前能回来吗”,郁云深沉了声音说“你出不出来”,杜白又怂了,乖乖说“好的,马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尹涵润os:种人参~噢~竟该死的有些浪漫!
    太晚了,没写完想写的剧情 ╰( ̄▽ ̄)╭下章郁董翻车,哦豁
    第15章
    郁云深开着那辆杜白见过的黑色越野,停在花园外。
    杜白伸手去拉后座车门,没拉动。他呆了一下,犹豫地走到副驾驶位,一拉便开了。郁云深双手搭在方向盘上,瞥了他一眼。等杜白系好安全带,郁云深一脚踩下刹车,离弦箭一般驶了出去。
    杜白猛地撞在椅背上,心都停跳了。
    过减震带时车速稍缓了些,杜白紧紧攥着安全带小声说:“能不能开慢点?”
    郁云深没理他,只说“赶时间”。
    车上了高速往郊外开,道上车不多,郁云深脚下的油门基本没松过,很快驶入一片画满了涂鸦、显得有些破败的建筑群里,这条路上全是碎石与砖块,即便是越野开进来也费劲。
    郁云深停好车下来,见杜白没动静,眉头一皱,不耐烦地走到副驾驶位,开了门,想要说的话便不知不觉咽了回去。
    杜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额上全是汗,目光涣散,嘴唇有些发白。
    郁云深顿了顿,探身过去替他松开安全带,将人捞下来,摸到杜白背后全湿了。郁云深半搂着人,有一点怪异的心疼,又嘲弄似的好笑,低声说:“怎么这么娇气。”
    杜白眼前都是晕的,撑在郁云深身上,压根没听清楚郁云深在说什么,十来个呼吸后才回过神,推开郁云深自己站稳了,面无表情地说:“我晕快车。”
    郁云深听出了一丝丝控诉,更想笑了,难得好脾气地揉了揉杜白的后脑勺,说:“行,小祖宗,下次我开慢点。”
    锁了车,郁云深示意杜白跟上,转进一栋废弃的水泥建筑里。
    建筑一层四面无墙,立着粗大的水泥柱,高旷又空荡,午后的阳光落在草丛中,像极了某些电影里梦幻的抛尸现场。
    杜白小仓鼠似的观望,明明四野无人,心里却很是不安,觉得有陌生而冰冷的窥视从四面八方而来。
    他跟紧了郁云深。
    一直走到地下通道那儿,杜白不由停下脚步。
    他直直地盯着黑漆漆的入口,心跳得很快,隐隐约约的、不详的气息滚动成了剧烈的风,正朝他扑来。杜白转过身,空旷建筑群无声的寂静又逼得他不自觉往后一退。
    他既不敢前进,也不敢往回走。
    杜白的手指微微发抖。
    一只手忽然拽住了他的手臂,杜白被郁云深拉着往下走。
    通道底下有照明灯,拐了好几个弯后,杜白看见了一扇厚重的铁门。有两个大汉在那儿歪歪斜斜地靠着,脚下堆着啤酒瓶和烟蒂,还有许多辨不清是什么的垃圾。
    见了郁云深,两人立刻站直了身子,叫着“深哥”。
    看到杜白,其中一位下意识说:“新人交出手机。”接着就被另一位拍了一巴掌,骂道:“蠢货!深哥带的人,交什么手机!”
    郁云深不带搭理的,拽着杜白直接往里边走。
    杜白听到了喧闹和喊叫,再从一扇半开的门里穿过,他终于看清楚这是什么地方——
    地下拳场。
    擂台上正在激战,观众正在狂热的呼喊。
    郁云深带杜白从生锈的铁梯走上二楼,守在那儿的四个人连忙让开,里头是十平米左右大小的凸出高台。
    从这儿俯视下去,没有哪个男人能抵抗本能带来的冲动。
    再懦弱的软脚虾,也会为此而热血沸腾。
    除了杜白。
    灯光聚集在擂台,二楼有些昏暗,郁云深看不清杜宝的神色,他握着杜宝的手臂,只觉得对方过于紧绷,便扶着人先坐下,想到杜宝那句‘我怕黑’,抬手招了一人过来,说:“去把灯全部打开。”
    郁云深有段时间没过来了,捏了捏颈后,眼神里是狼一般的冷戾与残忍。
    他拍了拍杜白的肩膀,说好好看着,又看向贴着墙壁站的四个人,指了指杜白,说别让人吵他,然后大步走下楼去。
    杜白闭上了眼睛,陷入了一场漫长、粘稠而痛苦的麻木里。
    场中充满了杜白最厌憎、恶心、又恐惧的气味,他像是再次被什么锁住,脚踝疼得像要裂开,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知过了多久,人群散去,擂台空了,聚光灯没了鼓噪的渲染,清清冷冷的照下来。
    郁云深叼了根烟,带着一身发泄过后的放松,轻快地走上楼梯,他今天打得很激烈,下台时有人甚至跪下来想抱他的腿,被底下人毫不留情地踢开了。郁云深猜度了一番杜宝可能有的动作,想着只要不是太过分,他也可以不那么计较。
    郁云深走到杜宝面前,发现杜宝半睁着眼,目光落在擂台的灯光上,脸上没有表情,不知在看什么,在想什么。郁云深意识到了杜宝这反应有些不正常,他随手掐了烟扔开,冷下脸问守着的四人,“谁他妈和他说话了?”
    四人集体摇头,有人说:“深哥!我们站这儿就没动过,也没人上来。”
    杜白被声音惊动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