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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花瓣飞落。只听玄通子“哎呦”一声,只见那白衣人已经探手揪住了他的山羊胡,而他也早已搂住了白衣人的腰身。就着玄通的力道那白衣人下了一个后腰,玄通无奈自己的胡子被她牵在手里,便也只得随着她身子前倾。她连在白狐皮斗篷上的硕大风帽从头上脱落了下来,赫然露出了婧瑶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被寒风冷雪冻得通红的脸蛋倒是让她一贯苍白的气色有了好转似的。
    “哎哟,好了好了,瑶丫头,我认输还不行吗?”一把松开了婧瑶,玄通子的胡子方才得以从她手中挣脱来,再一个旋身退步,婧瑶已经安然地伫立在中庭梅树下。她淡然看了一眼暖室中尚且温热的酒菜,笑道:“老翁翁到了宣城竟然都未曾知会我,倒是在这谢宅,我都进不来,你倒是在这好酒好菜的。”婧瑶从来在玄通子面前没大没小,从前在玄通谷中时更加放肆不羁,及到长大了些到底懂事了,虽然每每在他面前依然淘气调皮,但还是肯称呼玄通子为“老翁翁”了,这个称谓似乎也成了婧瑶对玄通子的专称和昵称。
    败露
    方才见两人缠斗都只是点到为止,谢朴便已猜到了来人的身份。能够入到这谢宅深门大院的暖室里来,而丝毫没有被层层守卫所发现,恐怕纵观整个天下也不过几人而已,可见这婧瑶公主于武艺上怕是尽得了玄通的真传了。听得婧瑶所言,玄通子不好意思的嘟囔道:“司徒那小子守在你身边,我老头子有什么好担心的,既然来了宣城,会会故友也没什么。”一边说着一边早已重新坐到了酒桌旁。反倒是谢朴慌忙拱手道:“老臣参见公主,室外天寒飞雪,还请公主移步室内。”
    再无多话,婧瑶端正地行了一个万福礼,便也入了暖室:“婧瑶此番前来,只是有个不情之请,若是谢族尊身体恢复了,还望谢族尊开朝之时能够重振朝纲,主持大局。”丝毫未提及方才被拒绝在门外的事,也没有半句寒暄与客气,如此开门见山直入主题的方式,倒是让谢朴一时之间张不开嘴来推却。未等谢朴开口,玄通子将手中握着的白玉环置于大家面前。这白玉环正是方才缠斗之时他从婧瑶腰上摘下来的,他和谢朴自然能够识得,这玉环该是羲国皇七子君沐宸的贴身之物:“瑶丫头,你当真选好了,要与羲国结盟?”谢朴识出这玉环,一时露出震惊的表情。显然,他自认为对朝中局势悉数掌控,但是也总有一些事情是他所不知道,也难以预料到的。
    被玄通子一言点破,婧瑶自然也注意到了谢朴的震惊表情,她丝毫没有遮掩隐瞒之意,只是坦率点头:“当今之时,若要一统天下,恐怕君沐宸便是将来盛世明君的最佳人选。既然如此,宣国自然是与羲国结盟,辅佐一代明君自然也便是明智之选。”
    “何以见得君沐宸就是明君?”谢朴问道,原本按照他的理解,但凡天下霸主哪一个不是想要一统天下的,若是无力称霸的自然该联合以求自保。如婧瑶这般,有称霸之才而无争天下之心,有自保之虞而存护天下之志的,却属难能可贵。而婧瑶公主心中竟然已有将来天下明君之人选,可见对于诸多大事她心中已有筹谋决断,这着实是最为让他意外、震惊的。
    “宸王文可□□,武可定国,乃世所公认。据我所知,他在军中对部下极为看重爱护,这样的人却顶了个风流王爷的帽子,恐怕所谓的风流淡漠,只是他为了示弱掩饰,以求自保的假象罢了。宸王幼年丧母,又曾在民间教养,该是更能懂得百姓疾苦的。于朝中,既无外戚之忧,亦无权臣党争之绊,这些都可助他成为一代明君。”这还是第一次婧瑶在别人面前合盘拖出她对君沐宸的判断和看法,她相信自己的眼光和判断不会错,即便错了,举目望去她也再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
    听她说得头头是道,那老顽童玄通子却是不依,打趣道:“老朽知道你曾与那宸王有救命之恩,他既然是这般人才难得,如今看来你们定是互换了贴身的玉佩作为信物,莫非瑶丫头未曾对他动过一点儿心思?”
    婧瑶不自觉地脸上一红,倒是不避讳玄通子说交换玉佩之事,解释道:“老翁翁想哪里去了,这玉佩乃是我与他私下定下结盟之事的凭证罢了。他日盟约若成,自然原物归原主的。”只是这玄通子听她这么解释倒是十分失望的样子,嘟囔道:“我老头子觉得你们若能相配倒是天造地设。”婧瑶和谢朴两人见状,只得忍俊不禁,都不理会玄通子的任性妄言。
    “臣听闻先帝留有遗诏,着公主与云国联姻或联盟?依臣所见,公主亦是格局非常的奇女子。”谢朴追问道。
    婧瑶不屑一笑,复又正色道:“贺太尉假造遗诏假传圣旨罢了。即便这真是父皇的意思,我也断不能为了一己愚忠愚孝而置天下于不顾。表哥向来自视甚高,作为云国国君也是治国有方,深得民心。只不过他对于至高无上的权力欲壑难填,今日他可以为了称霸天下而与匈奴暗中结盟,来日他若为天下之主,只怕他更加膨胀到不可一世。极为自负之君,恐非天下人之福。在他暗中与大漠匈奴勾结在一起之时,便已经注定了我与他道不同不相为谋。至于我自己……”婧瑶目光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