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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辜。
    路知许的消息回的比他想象中要快。
    [转身]
    谢忱看着消息一愣,猛然往回看去,只是背后只有匆匆行人,并没有其他。
    他的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一道好听的男声在耳边响起,那声音清清冷冷,又带着些许淡淡的笑意。
    “你转错了,不是那边。”
    谢忱看去,正是他想见之人。
    “你……”谢忱张口,有些卡顿,“你怎么来了?”
    “大白想我了。”路知许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手机页面还停留在他们的聊天对话框上,几行几句晃动的看不清字。
    他轻笑了几声,说:“而我,想你了。”
    谢忱想,如果周围没人,他一定会把路知许摁着亲,亲到对方耳尖泛红喘不过气,亲到对方眼神迷茫不能聚焦,才会罢休。
    只是现在周围满满是人,他不能这么做,所以他只能听着这话发了呆,任由风声在耳边舞,任由雪球在身边闹。
    “我研究的一个课题结束了,向教授请了一周的假,高考的这段时间我都会在,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只是见雪球出门这么久没回,就出来看看了。”路知许说,“走吗?回家。”
    “好,”谢忱答话,“回家。”
    这离家不远,短短的一段路里,他们没再说多余的话,只是并肩缓慢的前行着。
    谢忱到家后,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乔晚晚和谢妮。
    听见门响,乔晚晚回头,笑了笑说:“回来了?刚好吃饭了,带小路去洗手吧。”
    她的态度稀疏平常,看到路知许眼神没有太大的波动,似乎是已经说服自己,平淡的接受这事。
    谢忱叫了句“妈”,便和路知许走了进去。
    整顿晚饭的时间,乔晚晚一直在念叨关于高考的事,又是感慨谢忱在学习上的进步,又是叮嘱他高考时不用紧张,考的怎样家都是他永远的后盾。
    大概全天下父母,在此刻都是一个模样。
    吃完饭后,谢忱又陪乔晚晚和谢妮呆了一会,直到天色渐黑,他才和路知许出门。
    “今晚就不回去住了。”
    晚风微凉,谢忱在漆黑的夜色里,偷偷的拉起路知许的手,低声说。
    路知许默许了他的行为,反手勾了过去,应了声:“嗯。”
    “想去吃点什么吗?”谢忱问他,“晚饭时你都没吃几口,饿了吧?”
    “嗯,有点。”路知许说,“但是我还没想好要吃什么,你决定吧。”
    “考试前我还有两天假,去喝点小酒怎么样?”
    路知许说:“那就去喝一点,只能一点,不可贪杯。”
    “好,不贪杯,就喝一点。”
    只是事实并不是如他们计划中的一样,到了夜宵摊的时候,刚好碰到了魏霄他们一帮人。
    他们也是刚来,满满当当的占了一大桌,桌上全是一些平时熟识的人,有以前的同学,也有现在的同学。
    路知许见状,对谢忱说:“看来,只喝一点不能了事了。”
    谢忱接话:“没事儿,有我。”
    路知许侧头瞟了他一眼,心道还是别了吧。
    他宁愿自己喝醉,也不想让对方喝醉。
    魏霄见到他们两人后,立刻招呼着挪位,起身走到了他们面前。
    他先是走到路知许面前,一言不合冲上去就抱了抱路知许,拍着对方的肩膀说:“路总,你回来了?是来看我们高考的吗?真是好久不见。”
    路知许也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问他:“好久不见,考试准备的怎么样了?”
    魏霄松手退后一步,挠了挠头,笑着说:“害,平时考试靠临场发挥,高考就只能靠命了。”
    他又转头对谢忱说:“忱哥,我说怎么联系不上你呢,原来是路总来了。”
    谢忱看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手机,才发现有许多个未接来电。
    他解释说:“手机静音了,没有听到铃声,不过这不是来了嘛。”
    桌上已经有人在大声呼喊着他们的名字。
    “嗯,来了就好。”魏霄应声,“去坐吧,挤一挤还能坐下。”
    “好。”
    他们走过去的时候,在场的同学更是热情,起身的起身,敬酒的敬酒,都还没有落座,手里就多了个酒杯。
    情绪一起,酒过三巡,喝了酒的同学都有了些醉意。
    路知许也喝了不少,又喝了一杯酒后,思绪都有些飘忽,他看了一圈自己身边的人。
    每个人都很尽兴,酣畅淋漓中又带着些不舍,连碰的酒杯,都显得无比的珍重。
    他离开学校有一年了,忙碌的生活让他无暇去想念高中的生活,以及同班的同学们。
    对于他来说,很大一部分的同学,都仅仅只是同学而已,没什么特殊的。
    直到今晚,他才恍惚觉得,不管是曾经要好的同学,还是那些几乎没有过交流的同学,所有人。
    都是组成他高中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人生本就是聚少离多,离别才是常态,只是正是因为拥有了一次次珍重的道别,才会让再见一词,拥有其独特又美好的意义。
    至少在挥别的时候,还能一起欢笑,一起流泪,一起回忆曾经的往昔。
    一杯杯的酒,一杯杯下肚。
    他好像逐渐喝多了,看人越发的恍惚。
    好像有人在和他说话,又好像有人抱了抱他,有人说想他,又有人说喜欢。
    大概都是借醉撒疯,说出高中三年不敢说,或是做不敢做的事罢了。
    不止是他跟前,好像每个人都是如此。
    毕竟有太多的事,没有来得及做。
    路知许想,他有什么没有来得及做的事呢?
    好像没有。
    又好像有。
    头脑有些乱,好像有些记不清了,此时还残存的想法就是,他的酒量明明没有这么差吧。
    这是为什么?
    有人走到了他眼前,那人棱角分明,五官明亮又好看。
    他好像没有醉意,表情一如平常,淡淡的,又很让人安心。
    路知许抬手,捏了捏对方的脸颊,捏起了一小块白嫩的肉,捏起又觉得不够,五指张开抓了一把。
    对方并没有因此太过动容,表情依旧是淡淡的,还带着一些不明显的愉悦,嘴巴一张一合。
    “喝醉了?”他问,“看来还醉的不轻。”
    路知许说:“我酒量很差,为什么?”
    对方笑了声,低声说:“没有为什么,一直都很差。”
    路知许摇了摇头,因为醉意的原因,有些掌握不好摇头的幅度,动作大到有些傻。
    “不……”他拉长声音说,“以前不差的。”
    说完又小声嘟囔着说:“以前不差吧?应该是不差的,记不清了,不过不重要了。”
    “为什么不重要了?”谢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