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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放心,不打架不上网。”
高宁知道,要谢忱真想出校上网,就不会请假了。
她从抽屉拿出了一张假条签好字递过去:“早点回来,注意安全。”
谢忱接过假条:“谢谢宁姐。”
谢忱拿着假条出校后,去学校附近的各个精品店逛了一圈,却完全没有挑到合适的礼物。
精品店的摆件大多太俗,配不上他的气质。
路知许不会喜欢,谢忱也不会送。
蛋糕店在学校的另一边,需要拐弯走一段没有路灯的小路才能过去。
幸好今夜星光明媚,路被照射的也不算太黑,谢忱便把打车的冲动给掐灭了。
只有几百米,起步价都达不到,司机会送就奇了。
他走的是学校的对面的街道,路过的地方还有一个湖,谢忱看出去的时候,月光和星光都映射到了湖里,湖面星光点点,很是好看。
那星星点点闪动着,在湖面,在湖面的草丛边,在谢忱的眼前。
是萤火虫。
大概是学校远离市区的缘故,在夜间竟然还能看到成群结队的萤火虫。
谢忱产生了个想法。
他折回了精品店买了个透明的玻璃瓶,然后提了一口气去了草丛边。
等他忙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节 晚自习了。
他看了眼瓶里的萤火虫,被闷着的小虫子已经有些虚弱,如果要等到下晚自习的话,可能会来不及。
谢忱先把东西放好,然后才回到教室,教室现在在自习,没有老师在讲台上监堂。
很好。
他走到路知许旁边敲了敲桌子,路知许抬头:“你哪去了?”
“和我去个地方。”
路知许:“去哪?”
谢忱只是笑了笑,故作神秘道:“去了你就知道了。”
路知许跟着谢忱来到了器材室,这次留了个心眼,用一根木棍夹在了门口,不让门锁上。
路知许满眼疑惑,他皱眉道:“很黑,谢忱。”
谢忱:“我知道。”
路知许少有的勾住了他的肩:“为了不做题,你也挺拼,今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谢忱突然道:“阿许。”
路知许声音停了下来,借着月光看着他的脸,静静的听着他说话。
“为什么不告诉我?”
路知许问:“告诉你什么?”
“今天是什么日子?”
路知许继续问:“什么日子?”
谢忱没有继续说话,而是走到器材室里的一个小隔间里。
路知许也跟着他走了过去,始终挨着他的肩膀。
门关了。
下一刻,路知许看到了一团浅绿的光团,罐子轻轻“哒”了一声,那个光团散落开来,星星点点的光亮打在墙上,淡淡的洒在他们身上,铺满了整个房间。
而那小只小只的光点,就犹如银河一般,在月光的照射下,浅浅的流动着。
路知许回神的时候,就看到谢忱捧着一个蛋糕,满是笑意的看着他。
谢忱的眼睛很好看,路知许一直知道。
只是他没有在这种情境之中看过,谢忱眼睛弯弯的时候,眼里充满了一种让人迷失的影子,一下一下的撩动着他。
蜡烛光明,银河都沦为了背影,整个视线都聚焦了起来。
路知许满眼只剩下了眼前的少年。
“生日快乐。”
谢忱低低的声音传了过来,他还是笑着的,笑意噙满了双眼,连带着目光都变得很温柔。
路知许有些发愣,半晌都没有接话。
“今天是你的生日,”谢忱又说,“你忘了吗?”
路知许张了张口,声音有些哑:“……今天是多少号?”
谢忱说:“10月28号。”
10月28号。
路知许在心里默念了一遍。
他和原主的生日是在同一天。
他都已经记不清他有多少年没有过生日了。
更记不清上次这么用心陪他过生日的人是谁,或者说到底存在那个人吗?
记忆太模糊,他有些想不起来。
对他来说,生日只是身份证上的一串数字,签合同办业务时需要填写的一件东西。
仅此而已。
没什么特殊的。
路知许抬眸又看了谢忱一眼,谢忱一直在静静的等待他说话,蜡烛烧完了一半,也没有开声催促。
路知许低笑了一声。
好像又有些特殊了。
“谢谢。”他说。
谢忱微微抬高了蛋糕,蜡烛的光亮到了路知许眼前。
“许个愿,”谢忱说,“愿望不要说出来。”
路知许虽不过生日,却也参加过许多人的生日宴,该走的流程还是知道的。
愿望?
他双手捂十时,微微睁眼看了谢忱一眼,紧接着又闭上。
想睡他。
路知许想。
虽然有些无耻,他还是许愿。
“我再等你一年,”他想啊,“一年后一定睡了你。”
“谢忱。”
然后他睁开了眼睛,在谢忱的注视下吹灭了蜡烛。
萤火虫的光点依旧未散,谢忱问:“许了什么愿?”
“秘密。”路知许笑着说。
“也是,”谢忱附和,“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路知许说:“说出来还是会灵的,不过不能在你面前说。”
谢忱挑了挑眉:“和我有关?”
“嗯。”
谢忱还没来得问什么,门外突然传来了门响声。
有人走进来了。
“我们……”
谢忱单手打亮打火机,举起手低声:“嘘。”
他走到了门边,检查了下门有没有关好,然后转身道:“等他们走了我们再出去。”
路知许挑了挑眉,低声说:“为什么?”
“我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说完,他还压着嗓子:“嗯?”
外面门发出一阵关门的响声。
谢忱把蛋糕放下,走进捂住了路知许的嘴:“嘘。”
一个冷淡至极的声音传了进来:“有什么事在这说吧,这儿没人。”
另一个声音也传了进来:“肖肖。”
是肖白和苏维?
谢忱和路知许一脸懵。
他俩认识?
而且关系还不一般?
“苏医生,”肖白的声音依旧很冷,“你觉得我们现在熟吗?”
苏维没有接话,又听肖白道:“不熟。”
“所以,请叫我全名。”
“肖白,”苏维声音有些硬,“你一定要这样吗?”
“你有事请直说,马上就要下晚自习了,我得休息。”
“无情这点你倒是一直都没有变。”苏维说,“三年了,你没有一点想我吗?”
肖白反问:“你觉得呢?”
“我想听你的回答。”
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