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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锁了,我们也被锁过几次,还是后来有经验才注意了点,那时候太急忘记和你说了。”魏霄急急忙忙的说着。
    路知许偷偷捏了捏谢忱的手,低声道:“好些了吗?”
    “嗯,”谢忱说,“走吧。”
    说完,他们便一起站了起来,松了牵着的手,各自在自己身上拍了拍灰。
    “对了,”魏霄说,“忱哥你怎么也在啊?”
    谢忱说:“手机借我。”
    魏霄解开了锁屏就把手机递了过去。
    谢忱接过手机,就在用手机的自带手电筒照货架上面,走了一圈才在靠近里边的货架上拿下了一个MP4。
    “林妍说上次体育课他被老师收了个P4,不过放的位置太高拿不到,叫我过来帮忙。”谢忱说,“等会你一起带去教室,我和我同桌先去洗澡,你和宁姐交代一声。”
    听见这话,魏霄眼神偷偷的亮了亮,声音也是热情了起来:“好,我会和宁姐说的,你们一起去洗澡吧!”
    不知道为什么,路知许总觉得他把“洗澡”的音咬的很重,仔细想想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他们又不是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不过路知许没想到,他们还真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走去寝室的路上经过路灯时,谢忱才发现自己下嘴有多重。
    他抓起了路知许的手,看着一圈沾着血渍的牙印有些迟疑。路知许的手很白,在路灯的照射下,透出的就是一种近乎冰冷的苍白,更是衬得那圈牙印有多明显,看着都知道有多疼。
    谢忱张了张口:“这要打破伤风吗?”
    “小狗咬的,”路知许垂下了眸子,缓缓道,“你说要不要?”
    谢忱道:“去医务室。”
    “去医务室怎么说?”路知许问道,“说是小学生打架,打人还带上嘴吗?这位小同学。”
    其实他是想称呼谢忱为“这位小学生”来着。
    不过他前阵子冲浪,发现在这个世界,小学生似乎是个骂人的词汇,于是他才临时收了收口。
    “那,”谢忱看着路知许的脸有些失神,半晌后才说,“……翻窗。”
    路知许突然觉得他可以不用收回,关于这位谢忱同学的提议,翻窗去头酒精和棉签,就是小学生行为。
    然后他还应了,和他一起小学生。
    此时已经过了校医的上班时间,医务室内漆黑一片,大门紧闭着,就算他们不打算偷偷摸摸,也还是要翻窗。
    更何况他们是偷偷摸摸的。
    他们绕到了教学楼的后院,走到了医务室的窗边摇了摇。
    窗户没有上锁,稍微的一推就打开了。
    谢忱很容易就爬了进去,路知许紧接其后,也翻进了医务室里。
    医务室迷茫着一股淡淡消毒水的味道,空气都冷冷清清。
    谢忱不是第一次来医务室,自然知道药品摆放在了哪里,他走了过去。
    灯突然开了。
    路知许被突如其来的光照到眼睛一阵不适应,他抬手遮了遮眼:“开灯干嘛?不怕被人发现?”
    谢忱顿了顿,然后才说:“不是你开的吗?”
    “……”
    “不是他开的,”校医室的里侧传来了一道女声,“是我。”
    紧接着,她拉开了窗帘,从病床那边走了过来。
    谢忱手上拿着的纱布突然就不香了,他看着女校医,立马反应道:“姐姐,是这样,我同学,他,”他指了指路知许,“头上的伤需要换药,我们来的时候校医室已经关门了,只能出此下策。”
    他手上刚好是纱布和酒精,应正了他的话。
    谢忱人长的端正,说话一口一个姐姐的也很令人舒心。
    校医姐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道:“我来帮你换吧。”
    路知许立刻摆出了一副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谢谢。”
    校医姐姐指了指病床:“坐这来。”
    路知许走过去坐下:“麻烦了。”
    校医姐姐走过去,拿出剪刀利索的就开始上手:“偷情我倒是撞见过几次,偷药这还是第一次。”
    谢忱也走过来,笑道:“我们也是第一次,你也是第一次,这不是缘分么?”
    校医姐姐“嗤”了一声,笑了笑道:“那可别,全学校的学生都想和我搞好关系,方便着我给开个证明,装病请假,你们俩慢慢排队去吧。”
    她剪完了纱布,看着了内圈,药渍和血迹都很少,应该是刚换过不久。
    她又往下看了去,发现了路知许手腕上的咬痕。
    “这儿也一块处理了吧。”她看了眼谢忱说。
    谢忱大概明白那个眼神,他道:“谢谢姐。”
    明明是帮路知许换药,答应的人却是谢忱,气氛突然有一瞬间的微妙。
    换好药后,校医姐姐拿了些酒精棉签和一份治疗证明给他们:“虽说想和我搞好关系的人排队排到了校外,不过你俩最帅,肯定有优待,下次不要翻窗了,直接来找我就成。”
    他们道了一番谢,才准备出门。
    临近出门时,校医姐姐叫住了谢忱:“等等,我有事和你交待一下。”
    路知许便先出了门。
    谢忱走回了医务室,听校医姐姐要和他交待什么。
    结果对方只说了一句话。
    “下次轻点欺负,你那同学白白净净的,留下印子多不好。”
    谢忱一脸复杂的出了门。
    路知许看着他的脸色,问道:“她和你说什么?”
    “啊……”谢忱说,“就说要我注意一下,你的伤口不能碰水,不能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
    路知许道:“这不该和我说么?”
    谢忱顿了顿,才说:“要我监督你。”
    路知许看了他一眼,没再继续说什么。
    他们差不多是第二节 晚自习的中途才回的教室,一回到教室就撞上了来查堂的高宁。
    高宁叫住了他们,问道:“怎么来这么晚?”
    谢忱道:“我陪我同桌去医务室换了个药。”他把校医开的证明递了过去,“这是校医姐姐给开的证明。”
    高宁接过证明没有打开,而是看着路知许皱了皱眉:“路知许,你这头怎么回事?”
    路知许说:“不小心磕的。”
    “假期打架斗殴去了吧。”高宁说,“不然能磕成这样?”
    路知许顿了顿没有接话。
    高宁又说:“班上好几个同学都有伤,还真以为我看不到,一个个成天不学好,尽学些差的。”她顿了顿,“这要是磕碰到哪了,爸妈该多心疼。”
    高宁和刘斌说的是同样的话。
    “一个个成天不学好,尽学些差的。”
    可这句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效果却是不一样的。
    刘斌嘴里心里都不饶人,而高宁则是嘴上严厉,心底却充满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