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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掉头就跑,以树为掩体在丛林中移动。
    他动作很快,像只乱窜的兔子,易川站在原地根本无法瞄准,在打了几发空枪后,他不得不跟在齐兴的身后狂追不舍。
    然而齐兴没跑多远,腿突然像灌了铅一般沉重,身体里的力气像被一下全部抽走了。他软绵绵的倒在地面上,眼睁睁看着易川步步紧逼。
    “我料到会有这么一出,所以留了后手。”易川将枪口对准齐兴:“你穿的衣服,是被迷药浸泡过的。这种迷药药性很强,但是缺点是效果来的比较慢。”
    齐兴咬着牙向前爬了两步,最后无力地瘫倒在地。
    “好了,这下真的再见了。”易川道。
    【作家想说的话:】
    有两点要说:本文是HE,不用怀疑~
    还有就是,齐兴必须要死一次才能想起以前的事,不过好歹是主角,不会死的太窝囊。
    你们都想看虐攻,于是虐攻的来了....
    彩蛋一定要敲,有肉有剧情,不然下章看不明白。
    彩蛋內容:
    彩蛋:
    “哈啊!!!太快了!!!里面要插烂了!!!”冯德文仰着脖子在沙发床上蹬着断腿嘶声尖叫。
    柏杨在他的身上挺着腰,喘着气,又狠又快地肏着那处窄小的洞口。
    这段时间,除了拿换洗衣服以外,他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
    上一次回家时,他在监狱门口看见了他父亲经常雇用的私家侦探,即使对方戴着口罩和墨镜,柏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知道自己是被父亲盯上了,也明白自己应该收敛一点。可以一想到自己见不到冯德文,心里就像有只猫爪子反复挠搔,又痒又麻。
    于是只要不是他值班,其他时间都在这间办公室里和他专属的断腿婊子不分昼夜的做爱。
    “操烂了就去缝针,等缝得紧一点再来挨肏。”他扬起手,重重地抽在冯德文的屁股蛋上,满意地听见了对方带着哭腔的惨叫:“贱货,我让你夹紧点,听不懂吗?!”
    “你是被多少人玩过,屄都松的可以插两根阴茎了。”柏杨停下动作,一边竟用手指贴着边缘的缝隙硬生生挤了进去。
    “呃啊!!不要!!!好痛!好痛!!”冯德文眼泪乱飚,抓着柏杨的胳膊直往后缩。
    柏杨却不吃他这一套,扯着冯德文的一条断腿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此时的冯德文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他朝后仰着脖子,身体崩成得像张弓,眼泪哗哗往下流。
    就在柏杨准备插第三根手指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了警报声。
    他皱起眉,抽出手指,按着冯德文快速动了几下,草草地在他体内射了精。
    柏杨起身将裤子穿好,临走前还不忘抓起一根儿臂般粗大、通体布满疣粒的黑色假阳具捅进冯德文外翻着的肛门里,然后打开了开关。
    那根阳具就像活过来一般,以睾丸型的底座为圆形,在冯德文的体内一边震动一边扭着头画圈。
    冯德文只觉得内脏都被搅在了一起,痛得连连哀叫。
    “要是我回来的时候,这东西掉出来半分或者开关给关了,明天就把你倒着吊在卫生间,再把这玩意儿塞进你松松垮垮的屁眼里转一天,知道吗?”
    “是,主人...”冯德文含着泪忍痛回答道。
    柏杨离开之后,他趴在沙发床上,把头埋进了手臂。
    这样的日子,他实在是受够了,如果自己没有残疾,也不会在监狱被众人玩弄,更不会被一个慕残的变态看上。
    许瞻、齐兴、昆布、沈高原。
    这四个人搞垮了他的身体,他的家族,他的精神,他的人生。他们的名字,冯德文这一生都不会忘记。
    拳头渐渐握紧,满腔的恨意涌上心头。
    冯德文回头看了一眼在他体内孜孜不倦转动着的假阳具,满眼厌恶地一口气抽出来扔在地上。
    被内射的精液瞬间涌了出来,他随手用床单擦了擦,忍受着身体的不适穿上了衣服。
    紧接着,冯德文爬下床,在曾经属于他的办公桌底面“咚咚”敲了两下,声音清脆,里面竟是空心的!
    确定好位置后,他用桌上的裁纸刀划化开那层兜底的木板,“砰”得一声,一把漆黑的手枪和一套备用弹夹就这么掉落在了地上。
    这就是他当初决心留在柏杨身边的原因——他工作的时候,常常将犯人带到这里侵犯。为了防止一些突发状况,他对办公桌做了一些改造,在暗格里藏了一把枪。
    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重量,冯德文感觉自己又回到了从前。
    他坐上轮椅,看着地面上沾满精液、依然奋力扭动着的性玩具,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办公室。
    49、死别 章节编号:6341293
    “住手!”就在易川将要按下扳机的那一刻,身后蓦然传来一声嘶吼。
    是昆布的声音……
    易川回过头,只见昆布捂着伤口,指尖地鲜红在苍冷的月色下清晰可见。他踉踉跄跄地往这里快步走来,然而虚浮的脚步根本支撑不住他的身体。
    眼看着他下一秒就要摔倒在地,易川毫不犹豫地冲上前抱住了他。
    “你疯了吗,这么重的伤不好好休息,跑出来做什么!”
    话音未落,一个耳光重重的扇在他的脸上。
    易川被打得头一偏,在一秒钟的怔愣过后,火辣辣的疼痛在脸颊上蔓延开来。他瞪着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昆布,然而对方并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一双沾满鲜血的大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并在不断收紧。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挑拨我和齐兴的关系,再找机会杀了他?”昆布咬着牙道。
    易川被掐的喘不过气,手里的枪掉落在地上。
    “我警告过你吧,要是敢动他一下,我会让你付出你想象不到的代价。”
    易川白皙的脸胀成了青紫色,在惨淡的月光下宛若厉鬼。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的时候,昆布却松了手。
    肺部涌进大量冰凉的空气,他劫后余生般地靠着树干,剧烈的咳嗽着。
    “你把齐兴怎么样了?”
    昆布眼中的赤裸裸的厌恶就像一把刀子插向易川的心脏。
    都说时间可以改变一切,他为了得到昆布,不惜以他的血延续自己的性命,只想有一日对方能接受他。
    可即使他们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距离却像两道有过交集的直线,愈行愈远。
    一百年,他等来了一场空。
    易川惨白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