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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德文双目瞪大,逐渐外凸,脸色变得青紫。他脑海里一片空白,眼前的事物变得漆黑。
在濒死之际,他只能感受到仍在体内抽插,带给他极度快感的阴茎。
“嗬、嗬──”
伴随着窒息,他达到了无与伦比的性高潮,精液像是喷泉般一股股涌出来。
这一生的一幕幕画面在他的眼前回放,他看到了很多个天真无邪的笑脸,都是被他强奸过的男孩。
要死了吗……
他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却从未为此忏悔过。
在冯德文心里,人就是分作三六九等。上等人对下等人做任何事,都是情理之中,正如他现在沦落至此,也要削尖脑袋寻求有权势之人的庇护一般。
他不需要忏悔,因为他没有罪。
死亡对他现在的生活而言是解脱,他不用再担心受怕,不用再遭人蹂躏。
可偏偏这时,钳住他颈脖的手突然松了,大量的空气涌进肺部,刺激得他疯狂咳嗽。20⒌02°
看着冯德文重获生机的模样,柏杨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
他这些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西流报仇,明明就只差一点点,再坚持一下就可以杀了他。
可看着身下那人逐渐逼近死亡的样子,柏杨绝望的发现,自己舍不得。
他已经无可救药地迷恋上了这具身体。
占有他,彻底占有他……
柏杨粗喘着冲刺了几百下,终于将他真正破处后的初精尽情地喷射在这个断腿婊子伤痕累累的肠道里。
冯德文从梦魇中惊醒。
他猛地坐起身,两手紧张地抚摸自己的脖子——他梦见有人要掐死自己。
还好只是个梦。
模糊的视线恢复焦距,他看到面前似乎有无数根反着光的金属栅栏。
一瞬间,他脸色惨白,他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笼子里。
透过笼子,他可以看见自己曾和那位年轻狱警发生关系的沙发,上面甚至还残留着自己的血液。
这说明,自己还在狱警的办公室里。
“警官!警官!你在吗!放我出去!”声音喑哑的不像自己发出的。
但此时冯德文顾不上其他,他拍打着笼子,只见一双脚逐渐靠近。
柏杨蹲下来,朝他笑了笑:“这里不好吗?有暖气,有吃的,可以洗澡,除了我以外不会有人欺负你。”
“而且,”他静静注视着冯德文,眼底没有一丝波澜:“狗就是应该待在笼子里啊。”
不等冯德文反驳,他又道:“没记错的话你被判了无期吧?”
“那这里就是你以后的家了,小母狗。”
45、病人(被按在墙边激肏,主动求欢,彩蛋:浴室吊着肏) 章节编号:6327883
一个人如果在一个密闭空间过着没有变化的重复生活,会很快失去时间的概念。
天窗外的积雪融化,枯枝抽了新芽,一根鹅黄色的藤蔓缠绕着天窗的铁栅栏朝阴冷的屋子里伸进来。
已经春天了吗?齐兴想道。
事实上他已经被关了两个月。
科学表明,一个人习惯的养成只需要二十八天,现在的他不会再去想着逃跑,甚至有时会忘记自己脚上的锁链和一丝不挂的身体。
“齐兴,吃药了。”耳畔传来昆布的声音,他递来几颗白色的药片。
青年看着躺在他手心的药物,眉头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我等下再吃。”
昆布将齐兴脸上的不情愿尽收眼底。他叹了口气,意外地没有逼迫他吞咽下去,而是将药用纸包好,放在床头。
“那千万别忘了。”
齐兴点了点头,又开始对着窗外发呆。
除夕那晚过后,又被关回了这间屋子。
从歇斯底里的反抗,硬生生被磨成到妥协,昆布以为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他愿意用一切代价向齐兴证明自己的真心,再慢慢地将他们曾经的往事告诉他,等到他愿意接受自己的时候,或许他等不到齐兴的刑期结束就带着他远走高飞,过着他在心里计划了千百遍的未来。
这样天真的想法一直持续到他发现齐兴手心密密麻麻的伤痕。
那些伤遍布指尖到手心,几乎都是用细小尖锐的东西扎进去又拔出来留下的洞眼,深得发黑。
昆布这才明白,齐兴从来就没有妥协过。他的痛苦和不甘在每一个自己的熟睡的深夜爆发,默默地用这样的方式无声地宣泄。
他在齐兴的枕头底下搜到一块从床板上扣下来的木刺。那根刺像是狠狠扎在了他的心底,疼得发颤,却流不出一滴血。
此后,齐兴一直在服用抗抑郁的药物。
一开始,他并没有对此感到抗拒,因为他很清楚,在昆布面前,自己的态度并不能决定事情的结果。
可吃了一个多月之后,他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
比如他想不起来上一顿饭吃的是什么,桌子旁剩下的半个苹果卫生么会剩在那儿,自己身上的挠痕是怎么来的,下身肿痛不已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和男人上过床;又比如昆布喊他的时候,往往都要喊个三四遍自己才反应过来,每一次说话时自己的大脑就像没有上足油的发条,运行的磕磕碰碰,以前明明可以对答如流的事现在却组织不了语言。
更可怕的是,他反复梦见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树林、围绕着他的孩童、狭长而黑暗的走廊和一个看不清面孔却总是粘着自己的亲切少年。这些梦总是在醒来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模糊不清,只能留下几个零星而朦胧的画面,而自己已经分辨不清哪些是梦境,哪些是他真实存在过的记忆。
就像是一个被药物控制情绪和思绪的木偶,正在逐渐的迷失本性。
齐兴开始感到害怕。
不像是第一天进监狱被众人凌辱的那种害怕,而是身体在一片漆黑的空间,不停地下坠,永远都踩不到地面的恐惧。
“我明天有点事,饭会有人给你送来,自己记得吃药。”昆布将额头贴在齐兴瘦削的背上,声音闷闷的。
”我知道了。”
“一天都见不到我,你会想我吗?”明明知道答案的事,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求证。
果不其然,回应他的是冗长的沉默。
昆布自嘲的笑了笑:“可是我会很想你的。”
齐兴回头看向男人,却跌入一汪深情的琥珀色泉水,因为药物的介入而感受不到情绪的内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