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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冯德文的胳膊扯起来,将自己的勃起的阴茎在他被自己扣得伤痕累累的手心摩擦。
“贱货,快给老子好好撸,不然在你屁眼里灌硫酸,烧得你肠穿肚烂。”
“不要,不要!”冯德文的精力都用来抵抗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疼痛是耻辱,哪里还能想得到他们弄点消炎杀毒的高锰酸钾都难,更别说硫酸。
他握住手中滑腻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又有两人将臭烘烘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嘴巴和另一只手里。
充斥着男性汗臭味和精液腥味的房间里,除了麻子脸外,所有人都在疯狂地在冯德文发泄着性欲,他们毫不顾忌的射在他的嘴里,肛门里,甚至用尿淋在他的头上。
冯德文连哭都没了力气,目光呆滞,只有在痛极的时候才会发出虚弱的哼鸣。
他脑海里浮现出被他奸杀的男孩的模样。他是被自己活活玩死的,而自己遭受的不过是他的十分之一。
痛叫、惨呼总能让他兴奋不已,可万万没想到这些声音有朝一日会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
几个人玩了大概三个小时,这段日子堆积的欲望都差不多宣泄了个干净。他们将奄奄一息的冯德文拖到粪坑旁,想用冲厕所的水管将他身上的污秽冲尽——倒不是好心,只是冯德文身上满身尿骚味和精臭,闻久了熏得让人想吐。
冯德文娇生惯养,就连在夏天也没有洗过冷水澡。被冻住的水管好一会儿才喷出水来,强劲地击打在他满身的淤青上,他甚至分不清那是痛还是冷,只能抱住胸口默默地哭泣。
麻子脸看着地面上扭曲得像一条爬虫的人,一种前所未有诡异的欲望在他体内升腾……
39、厕所(上)公共场合被强奸,抱起来狂肏被狱警听见 章节编号:6316360
安眠药的药效逐渐散去,齐兴渐渐恢复了五感。
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耳边隐隐响起鼓掌声和喝彩声,是晚会还没有结束吗?
脑子有一半的细胞都在罢工的状态,他睁开茫然地双眼,发现自己坐在在厕所隔间的马桶盖上,背紧贴着冰冷坚硬的水箱,隔间的门敞开着,而昆布则坐在隔间外的小板凳上,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深深吸了口烟又吐出来,白雾在昏黄的灯光下朦胧了他琥珀色的双眼。
男人的脚边散落着十来个烟头,有的火星子还没灭,亮着橘黄色的光点。
在这之前,齐兴是不知道男人会抽烟的。
看到他幽幽转醒,昆布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继续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吐着烟圈。
此时有个狱警进来上厕所,他看了眼昆布,随后进了第一个隔间关上了门,传来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齐兴这才意识到这应该是狱警专用的卫生间。
诡异的气氛让他忐忑不已,等狱警一离开还是先忍不住开了口。
“你想怎么样。”
最可怕的不是男人对他做过的种种,而是未知却又即将到来的折磨。
昆布指尖还剩半截的烟掉落在地,他用脚碾了碾,走进了隔间。
男人的每一步靠近都让齐兴更加恐慌,他想站起来,想逃走,可残余的药效依然在他体内作用着,使不出一点力气。
所幸对方在他面前停住了脚步,他歪了歪头,问道:“你不是要上厕所吗?”
“你个疯子!”齐兴骂道。
“还是说需要我帮你?”说着,昆布拖着齐兴的胳膊让他站起来,用脚踢开马桶盖的同时从裤子里掏出了对方的阴茎,“尿吧。”
齐兴向后靠在男人的胸口,他衣服上沾满了烟味,熏得他本就不太清醒的大脑更加昏沉。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中,他也说不出什么狠话来,只能实话实说:“我尿不出来,你先放开我。”
“说要上厕所的明明是你。”昆布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你上次说过,不会再说谎的。”
他的故作遗憾的语气让齐兴心底发毛,他低下头,小声道:“对不起。”
“道歉也是假的,你并没有真的觉得对不起我。谎话连篇。”昆布捏了下齐兴软趴趴的阴茎,命令道:“尿。”
齐兴疼得一颤,知道自己若是不尿出来,男人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他酝酿片刻,终于挤出来几滴,稀稀拉拉地落在马桶里。
昆布依然不满:“太少了,接着尿。”他握着齐兴那根,像给奶牛挤奶一样,从上往下捋个不停。
没一会儿,手中的阴茎便翘起了头,青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
“你这样,我尿不出啊──”
话说一半,龟头被粗糙的大拇指打着转摩擦,快感直往齐兴脑门冲,话一下子变了调。
“可是你每次和我做爱都会尿的一床。”
齐兴听见厕所的大门打开了,有个脚步声越来越近,最后停留在隔壁门口,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他紧张万分,嘴巴抿成一条直线屏气敛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可偏偏这时,昆布拎着他的裤腰,用力往下一拽,下身顿时一片清凉。
他惊慌地回头看向昆布,疯狂摇着头表达自己的抗拒。
昆布朝他笑了笑,手指划过会阴,最后停留在肛口,大力的揉弄起来。
齐兴拼命的往前躲,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出声。
旁边的人听到隔壁窸窸窣窣的声音,神情怪异往他们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声骂了声“操”,提上裤子离开了厕所。
“你疯了,这里是公共场所,会有人来的!”齐兴急了,不敢相信男人竟要在这里和他做这种事。
“那又怎么样?我恨不得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干你,让他们都知道你是我的人。”昆布解开裤子,还没完全硬挺的巨茎从齐兴的股沟磨到会阴,上下蹭动。
“不要,我们回去做好不好,怎么…操我都行,别在这里……”齐兴身体软绵无力,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浓重的气音。他以为的放低姿态,在男人听来竟像是一种变相的勾引。
“不好。”昆布将齐兴按在隔板上,蹲下身掰开他的两瓣白屁股细细端详。
处子的肛口是一圈浅色的筋肉,洞穴紧闭,藏在层叠的皱褶间,像是被手指滑过的含羞草,合拢成一个小点。而齐兴被尺寸骇人的大鸡巴操了无数次,即使不再做爱,也回不去以往的状态了。
原本收合的嫩肛已经被操成了一条两厘米不到的狭长肉缝,穴口像阴唇一样微微外翻,露出一片玫红色的肠肉,只要稍微刺激两下,便会自我保护般地分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