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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声调猛然拔高,乍一听像是女人般的凄叫让昆布思索了下才反应过来是齐兴的声音。
    ??他明显的感受到青年的肠道极速收缩、颤动,似是长了无数个吸盘,潮湿的软肉紧紧吸附着他的阴茎。昆布立即停下了动作,深呼吸了两下才把住了精关没被绞得泄了身。
    而齐兴却在他身上打着摆子,浑身像是通了电般颤个不停。泪水和口水在昆布性感的胸膛上聚成一滩,他“呜呜呜”地胡乱叫着,一股股激进的水流浇灌在昆布的龟头,被压在两人小腹间的勃起肉茎射出暖暖的精液——他被肏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剧烈的快感早已超过了他的承受力,如同被踩在脚下碾压、压迫的粉笔般断裂,化成一滩粉末,只要一阵轻风就能把他吹散。
    ?齐兴的眼泪像是被拧断了阀门般流个不停,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昆布只好一下一下顺着他的背,哄道:“不哭,不哭。”
    这一哄,齐兴哭得更厉害了,尾声都被噎地变了调,撩得昆布血直往脑门涌。
    他抱着齐兴转了个身,将青年摆成侧卧的姿势,对方则立即并上双腿一直曲到毕竟胸口的位置,蜷缩得像一只虾,亦如他睡觉的姿势。
    听说,这样睡姿的人多半是生活中缺乏安全感。
    然而这样微妙的安全感并没有维持多久。昆布从身后紧紧抱着他,抬起他的一条腿,露出被操得合不拢的肛口,再一次埋身其中。
    “不要!啊!不,不行,会死的...”齐兴还没能从前后同时的高潮中缓过神就又被压着狠肏,哪里还能受得住?他用哭哑的嗓子嘶声哭喊,却只能让身后的人越插越凶。
    肉穴被干得啪啪作响,淫水浸满洞口,每一次的碰撞都溅起水花般的白沫,打在两人的交合处,一片狼藉。
    “齐兴、齐兴、齐兴...”昆布边操边从后面揉弄齐兴之前被玩到微挺的双乳,嘴唇在白皙的颈脖间来回游弋,嘴里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念着正在和自己交媾的青年姓名。
    他肏得又深又重,像是要彻底的将青年贯穿,留下属于他的印记。
    “啊!”齐兴尖叫着,窗外的一片雪白晕成了一道光圈,逐渐覆盖住了他的视野。
    他什么也看不见了,只能听到身后粗重的喘息和在他体内不断进出,给予他令人上瘾的疼痛和极大快感的滚烫性器。
    齐兴再一次哆嗦着乱哼乱叫,萎靡的性器竟颤了两下,随即尿出一道透亮的水柱,断断续续地淌了一床。
    他羞耻地捂住脸流泪,默默地接纳着射在他身体最深处,冗长、温热的精液。
    锁链声终于停了下来。
    【作家想说的话:】
    赶在12点前更了,彩蛋下章再写,还是冯德文的,喜欢虐他嘿嘿,真爽
    38、计划失败(彩蛋:粗口NP) 章节编号:6315068
    终于熬到了除夕这天。
    齐兴看着牢门外这条灰败的走廊,忽然觉得有点不真实。
    他往前走了两步,脚上沉重的镣铐又将他拉回了现实——昆布只解开了铁链,却没有将脚铐从他脚踝上取下。
    这足以说明昆布并未对他放下戒心。只要过了今晚,自己还是会向之前一样,过着不知日夜,毫无尊严的日子。
    齐兴握紧了拳头。
    将所有的希望压在一个未曾谋面的人身上,他知道这有多愚蠢,多冒险,但他没有别的选择。
    不管怎么样,今天一定要见到监狱长。他暗自下决心。
    “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昆布看着齐兴满脸严肃的模样以为是这两天做得太多导致他走路会痛,“我背你吧。”
    “不,不用。”齐兴摇摇头挤出一个笑容:“只是带着这个不太习惯,多走走就好了。”说着,他弯下腰,将裤腿用力往下拉了拉,遮住了脚铐的下缘。
    齐兴的这个举动刺痛了昆布。
    他犹豫着抓住了齐兴冰冷的手,原本斑驳骇人的冻疮如今只剩下关节处的微红:
    “对不起。”
    “齐兴,我不是真的想锁着你,我只是太害怕失去你了。”手上的力道又重了几分,“不要恨我好不好,等你真的喜欢上我的时候,就给你解开。”
    齐兴愣了一下,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一点都没变。
    从他第一次遇见他开始,就发现男人是个完全活在自己世界的人,好或者不好,都是以自己主观的思维去判断。昆布说着喜欢他,若是真的喜欢一个人,又怎么忍心折了他的翅膀将他强行囚禁在自己的身边?
    他不知道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也无法去理解他的思维逻辑。
    齐兴感受到昆布在用余光小心翼翼地观察自己的反应,只好按捺下一肚子的脏话,并让表情显得尽量平静:“嗯,我知道。”
    男人丝毫不顾及这是监控区域,毫不避嫌地亲了下齐兴的嘴唇,牵着他的手往前走。
    脚步在那间摆放着钢琴的教室门口停住。昆布推开门,眼前是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景象。
    中间的板凳都被撤下,取而代之的是一张铺着白布的圆桌,和两把高背椅。桌上放着糯米鸡、西湖牛肉羹、糖醋排骨、桂花鸭等他爱吃的菜,每一样都摆盘精致,冒着白烟。墙上按了壁灯,暖暖的黄光笼罩着不算大的空间,竟有一丝温馨的感觉。
    “这是...”
    “年夜饭。”昆布拉开椅子让齐兴坐下,又将另一把椅子拖到齐兴的同侧,紧贴着他坐下:“快尝尝好不好吃。”
    “可你答应过我,今天让我去看汇演的!”齐兴抓住昆布的衣袖急道。
    昆布没想到齐兴反应会这么大,他眯了眯眼,不知在想些什么,嘴上却说着:“现在是晚上六点,节目七点才开始,我们吃完去不是刚好吗?”
    看到昆布没有反悔的意思,齐兴终于放下心来。
    他抓起筷子,却没有什么胃口。
    一来,他心里盘算着如何和监狱长说上话;二来,他坐的位置刚好能看到那架老旧的钢琴。
    如今的琴身已被擦拭的一尘不染、透亮反光,可回忆是擦不掉的。那日的狼藉不堪,都刻在齐兴的心里,时时刻刻提醒着他的肮脏和卑贱。
    本该和和美美的团圆饭吃得尴尬异常,昆布看着心事重重的齐兴,眉头皱了起来。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他拭去齐兴嘴角的污渍,带着他去了演出的会场。
    他们到的时候,所有犯人都已经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待节目的开幕了。桌上放着茶水、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