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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家的,对吧?”
    被唤作二洋的孩子坚定地点点头:“启星老师,你也要注意安全!”
    “老师会的。”他摸了摸二洋的头:“走了。”
    说罢,他估算好巡逻兵走动的范围,在他走远的时候,立即开门朝反方向狂奔。
    “站住!”苍白的灯光打在了他的身上,齐兴警铃大作,砸开走廊的窗户跳了出去。
    “有人跑了!快追!!!”
    身后的脚步声数量越来越多,他加快速度,驾轻就熟地从一个略矮的围墙越过去,跑进了一片阆寂的树林。
    身后响起一连串枪声,齐兴额头冷汗直冒,丝毫不敢降下速度,以树当做掩体逃窜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危机感伴随着枪声和脚步声一齐远去。他闭上双眼,靠在树干上,剧烈地喘着气,心底祈祷孩子们已经平安逃离。
    “为什么丢下我?”耳边传来一个略显青稚的声音。
    齐兴猛地回头,却对上一双写满不甘的琥珀眸子。
    心脏通通狂跳,齐兴猛地睁开眼。
    潮湿的气息涌入鼻腔,自己依旧身处囹圄,幽暗破败的斑驳墙面又掉下来几片石灰,落在地上碎成一片。
    是梦啊。
    心跳还没平静下来,总感觉梦里的一切都很真实,就连场景都很熟悉,像是自己去过的地方。
    齐兴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却发现身体就像散架了一样酸痛难忍,身后那处更是稍稍一动就扯得生疼。
    他望着结满蛛网的天花板,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他活了二十四年,到过山峰,也坠过谷底,哪怕经历在惨痛,他都没有抱怨过命运。
    齐兴从来就不信这些,摸爬滚打的生活教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人只能相信自己。
    可当他碰到昆布之后,人生好像突然就变样了,一切都朝自己控制不住的方向去发展,而自己就像身处海浪中的一搜渔船,哪怕竭尽全力,也依然逃不掉被淹没的结局。
    好冷...?...
    他想要蜷起腿汲取一点温度,却听到一片哗啦啦的声音。
    强烈的不安涌上心头,齐兴忍着痛坐起身,掀开了被子。
    霎时间,齐兴犹如晴天霹雳,大脑嗡嗡作响——
    他全身不着寸缕,遍布青紫的指印,而右脚踝上,竟缚着厚重丑陋的脚镣。只要稍稍动一下,锁链便哗哗作响,一声声像是抽在他的脸上,屈辱至极。
    齐兴脸上的血色褪尽,苍白的像一张纸。他使劲全力去掰、去抠,手指和脚踝很快被粗糙的铁镣铐磨得鲜血直流,他却像感觉不到疼一样,借着天窗照进来的一点微光反复钻弄。
    “你在做什么?”昆布放下手中的冒着热气的碗勺,快步走上前去,抓起齐兴的双手呵斥道:“不是说过让你好好保护自己的手吗,怎么弄成这样。”
    齐兴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说:“你要把我锁在这里。”
    “只有这样你才不会想着要走。”昆布找来纱布,将齐兴的手指一一包扎起来。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听出青年语气中的绝望和无助,昆布放下他的手,在他的嘴唇上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因为我喜欢你。”
    为什么会有人说着喜欢他,却将他踩进泥里,一次又一次地折辱他,折磨得他快要支离破碎。
    齐兴只觉得像是有人在自己的头顶上钻了一个洞,灌入沸腾的水银,却又死不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皮肉剥离,痛得叫人窒息。
    “我不会跑的,我哪里都不去,你把这个打开好不好?”齐兴想要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镇静一些,然而说着说着还是带上了哭腔。
    他紧紧抓着男人的衣袖,再也看不出曾经的高傲和倔强:“求求你。”
    昆布擦去他的眼泪:“你表现得好,我就给你打开。先把粥喝了。”说着,他端过香气扑鼻的热粥,舀了一勺送到齐兴苍白的嘴唇边。
    谁知青年一把夺过碗,仰着头将冒着烟的粥直直地灌进食道。
    “齐兴!”汤匙应声落地摔成两截,昆布惊叫着去抢青年手中的碗,对方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将碗翻过来,热粥纷纷掉进他的口中和脸上。
    他呛得连连咳嗽,却还在将倒在脸上的粥用手抹进嘴里吞下去。
    “快吐出来!”昆布拉着齐兴往洗手台走,对方却赖在床上,讨好地看着他,说:
    “我吃光了,可以给我解开吗?”齐兴声音嘶哑,脸上被粥烫到的地方通红一片。他晃了晃脚,刺耳的铁链声哗哗作响。
    昆布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
    他见过要强嘴硬的齐兴,见过哭泣求饶的齐兴,见过为了朋友不顾一切的齐兴,见过在他身下兴奋高潮的齐兴,却从未见过他讨好过任何人。
    “齐兴...你...”
    “我按你说的做了,还要我怎么样!”齐兴歇斯底里的尖叫着。
    有什么朝他飞来。
    昆布额头一痛,紧接着听见瓷器破碎的声音。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流,糊住了他的眼睛,猩红一片。
    “操你妈的疯子!”齐兴抄起起手边的枕头再次往昆布砸去:“你去死!”
    “去死!”
    一声声唾骂砸在昆布的心头,发出一声声沉重的闷响。
    他冲上前捂住齐兴的嘴,将他压在床上。胸膛相抵,昆布这才发现青年的身体竟烫的似火炉。
    “齐兴,你可能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有多重要。我会在这里,都是只是想要等到你。”额头上的鲜血滴落在齐兴的眼角,像是一滴血泪,“我只有你了。”
    昆布松开手,近乎虔诚地亲吻着齐兴柔软的嘴唇。
    当坚硬的性器再次抵在齐兴下身还未痊愈的洞口时,他眼中的天花板模糊了。
    他没有抵抗,因为在昆布面前,再多的挣扎都是徒劳。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听见自己问。
    回应他的是不容置疑、坚定不移的贯穿。
    盘曲成蛇形的锁链随着昆布的一次次深入被拉成一条直线,又重重落在地上,摩擦着地面微小的石砾,响彻不停。
    昆布紧紧抱着身下的人,每一次抽插都顶到最深之处,仿佛他稍稍放松一点,齐兴就会离他而去。
    他要感受他的温度,亲吻他的眼泪,将他揉进自己的胸膛,合为一体。
    即便听见他痛苦的呻吟和哀哭,昆布也没有停下。
    “为什么、为什么...”齐兴一遍遍的发问,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