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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自己咬的尽是斑驳的血痕,细长的睫毛上缀着星星点点的水珠,像是随时都会掉下来。那双总是弯弯的下垂眼,此刻呆滞地直视着前方,通红一片。
    “昆...布...”他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磕磕碰碰念出男人的名字。
    “我...”
    昆布注视着眼前的人,一秒都舍不得移开。
    “我...瞎了眼...看错了你...”齐兴说着,眼里又一次蓄满了泪水。他的逐渐找到了焦距,目不斜视地看着离他不过十公分的男人:
    “你这样的畜生...应该去死。”
    昆布眼里的期待瞬间破灭。
    “齐兴,这是你自找的。”他恼怒地扯着齐兴的头发,粗暴至极地大力抽插起来。
    好痛,好痛。
    齐兴已经分不清楚究极是哪里痛,他只想找个柔软的地方蜷缩成一团,可身后的人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呜啊!”他被顶得整个人趴在钢琴上,肋骨顶着琴键,随着抽插,杂乱的音符同时响起,回荡在房间里。他跪在琴凳上,汗湿的手掌攀着钢琴顶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拖出一条又条长长的指印。
    昆布抽插的越来越快,琴音的间隔也原来越密,终于在一串急促紧凑的响声中,将精液播种般洒在齐兴的体内。
    他抽出沾满白浊和鲜血的可怖性器,失去支撑的齐兴像烂泥一般往下滑落。
    昆布立即抱住的腰将齐兴拥入怀中。
    怀里的人已然失去意识。他紧闭双眼,眉头却紧紧皱着。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有些时日没有修理的头发汗湿地粘在额头。
    昆布抬起他的下巴,低头撕咬吮吸他鲜血淋漓的嘴唇...
    齐兴是被生生肏醒的。
    当他再一次睁开眼时,便看见抓着他张开的双脚,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黑皮男人。
    身高一米九几的男人像是一堵高墙,压迫得他喘不过气。他上身赤裸,一身腱子肉紧实虬结,汗水布满胸膛,顺着地心引力向下滴落,留下一道道反着光的痕迹。
    “哈啊!不要!”下身的疼痛让齐兴下意识的想逃离,却发现自己坐在钢琴盖上,只要稍稍一低头就能看到那根在自己体内进出的巨型性器。
    昆布一个深顶,捅开了软烂的直肠口,齐兴不禁大叫出声。
    “醒了?看看你下面有多湿。”昆布用食指从琴盖上的一滩积液中划过,将其抹在齐兴的脸颊上。
    齐兴厌恶地别过头,屈辱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怎么,还想着要逃离我吗?”昆布掰过他的脸,逼迫他看向自己。
    “我在想...你这样的畜生怎么不去死。”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倔。”昆布凝视着青年写满冷漠和嘲讽的双眼,冷笑了一声。得到这样的答案并不意外,毕竟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齐兴的人。
    有些人就好比雨后翠竹,看似纤细,实则韧而不屈。
    齐兴就属于这一类人。
    “可是我并不介意多花点功夫在你身上,谁要我这么喜欢你。”昆布亲吻着青年白皙的胸膛,两只手像是玩弄女人乳房般搓揉捏抓他微微鼓起的乳肉,下身不住的耸动,肏得齐兴连连哀叫。
    齐兴抓着钢琴边缘,身体不住的后仰,想要躲避男人凶狠的肏干和亵玩。然而每推一分,男人就更进一步,直到他退无可退,只能张着大腿,像个荡妇一般任人玩弄。
    “太快了!啊!你个畜生!我草你妈!畜生!”青年的皮肤被肏得微微发红,像是蒙上了一层蜜桃色的滤镜。他无助地左右甩着头,渴望减轻肉体的疼痛和被强制产生的快感。
    “被畜生肏,你又是什么?”昆布将齐兴细长的腿架在肩上,两手不留余力地狠掐了一下齐兴的乳尖,下身像是打桩般狂击乱撞,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成一片。
    “啊!!不要!好痛!好痛啊!”齐兴抓住男人在他胸口肆虐的手,身体失去平衡得向下滑,竟将男人的性器吞得更深,几乎连睾丸都要挤进去。齐兴只觉得肚子都要被捅破,他哭着尖叫了一声,又松开手抓回原来的位置,身体疯狂往后挪。
    昆布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
    他钳住齐兴的双手并在胸前,狭小的琴盖载不住青年的腰臀,齐兴像坐滑梯一样往下掉,昆布一个挺腰,用阴茎挑着青年往上顶了几分,整根肉具和小半截睾丸竟都塞进了肛穴里,整个肛口被撑成一层半透明的膜,先前操破的地方再次涌出血来。
    可怜的青年像是被串在铁签上的白鱼。
    齐兴的双眼里瞬间蓄满了眼泪。胃都被顶得移了位,他蓦地干呕了一声,随即爆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
    “啊————!!”
    他疯了一般的踢腿挣扎,可就像深陷泥沼般,每一次蹬踢都让阴茎越陷越深。他蜷起脚趾,不敢再动一下,眼泪哗哗往下流。
    昆布有些心疼。他在青年汗湿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轻声说:“说你喜欢我,今天就放过你。”
    齐兴大哭着回应:“畜生!你去死!”
    狂风暴雨般地顶撞袭来,齐兴痛得快要死掉,沾满血丝的淫水沿着男人的阴茎根部往下滴,在脚底汇成一滩散发着腥味的水渍。
    这场彻头彻尾的强暴持续了很久。期间齐兴昏昏醒醒不知多少次,到最后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肚子里不知道被灌了多少次的精液,随着抽插晃晃荡荡。
    男人的精力已经旺盛到非人的程度,齐兴这才明白之前的性事,无论粗暴与否,昆布都有考虑到他的承受能力。
    “你是我的...启星...你是我的。”
    昆布喘着粗气,奸淫着身下奄奄一息的青年,再一次将精种喷射在了他的体内...?...
    【作家想说的话:】
    啊,我真的好喜欢写强奸哦。千字彩蛋,冯德文要被轮奸了,嘎嘎。不敢写在主角身上的就都写他身上吧,反正虐人渣不用心慈手软。
    彩蛋内容:
    彩蛋:
    当冯德文看清楚牢房里的麻子脸时,他知道自己彻底完了。
    监狱里最可怕的不是死刑犯,而是被判了无期徒刑的杀人犯。他们没有离开监狱的希望,便拉帮结派,在狱警管不到的地方尽情放纵,让日子过得舒服些。
    这些人多半下手狠极,以霸凌欺辱他人为乐。
    麻子脸就是其中一个。
    只要有年轻些的犯人被分到他那个牢房,不死也要褪层皮。
    冯德文哪里不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