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昆布看起来非常疲惫,他脚步沉重地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齐兴的脑袋。
“你干什么去了,怎么天天这么晚回来...”齐兴眼尖的注意到他的手指上有两处被包扎起来,厚厚的纱布还渗着血。他抓起昆布骨节分明的大手,问:“你的手怎么了?”
“没事,很快就好了。”男人目光游离,像是要隐瞒什么。
“对了,这个给你。”他从口袋掏出一只药膏递给齐兴。朦胧的夜色下,齐兴眯起眼睛,依稀可以辨认出后面两个字是“疮”和“膏”。
痔疮膏?
这是不是在警告自己要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就把他操出痔疮?
草,威胁人还能这样搞。齐兴算是开了眼界。
他接过“痔疮膏”,紧紧攥在手中,咬牙道:“谢谢你哈,真不愧是青梅竹马。”
空气安静了一秒,随即肩上一阵压力,昆布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口剧烈的起伏:“你想起来了?!”
齐兴吓得想要后退,却被牢牢桎梏住,不能动弹。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你说你那会儿多听老师话啊,怎么现在这么暴躁,动不动就动手动脚的。”还送痔疮膏威胁人。
他真的记起来了!昆布内心大震。他当初才来到“外面”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惹了不少事,偏偏碰到何启星就犯了怂——他怕被他最喜欢的小何老师讨厌。
他赶紧松了抓在齐兴肩头的手,丝毫没注意到纱布上血的范围又扩大了一圈“对不起,今天我不该跟你生气的。你还想起来什么了?”
“我...那会儿你也没比我高多少,现在窜得像根电线杆...还有,你以前在板凳上坐着乖乖巧巧的,也不像现在这么凶...哎呀,我头疼...好多记忆就只有零星的画面,说不出来。”
幼儿园小孩没有不怕老师的,小时候没有现在高是因为人会长大。齐兴看似说了几点,实际上就像街边行骗的算命师傅,全是屁话。
而这些屁话到了昆布那里,却像是金玉良言。他的神情越来越激动,最后紧紧抱住了齐兴:“没关系...你记得我就够了。这么多年,我每天每夜都在想你,以后不准再离开我。”
呃,昆布从幼儿园就开始暗恋自己了?居然这么早熟?
齐兴尴尬地回抱住昆布,支支吾吾地试探道:“你看我都记起来了,曲目可以换一个吗?我觉得《匈牙利舞曲第五号》不错,气氛欢快,挺适合过年的。”
“不换。我就想和你弹《送别》。”
齐兴犹如雷击傻在原地,恍惚中感觉到男人在自己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合着自己琢磨半天结果现在竹篮打水一场空呗。
他推开昆布,一言不发地躺在床上,深深叹了口气后闭上了眼睛。
办法总比困难多,明天再琢磨琢磨怎么办,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养足精神。
“等下再睡,先把药涂了。”男人说。
什么药?痔疮膏?
齐兴腾地坐起来,急道:“我自己来!”他抢过男人手上的药膏,挤了一点在食指指腹上,接着咬咬牙,褪下了裤子。
他很清楚自己没有痔疮,但是既然要涂,那也宁愿是自己亲力亲为。
冰凉的药膏触碰到敏感的肛口,齐兴明显地瑟缩了下。他闭上眼,等着药膏沾上了自己的体温,再打着转抹开。
身边响起吞口水的声音,紧接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制在了床上,齐兴吓得惊叫出声。
“你勾引我。”
不等他反驳,就被男人吻住了嘴巴。
挣扎中,他绝望地看见落在身旁的药膏包装上用黑体清楚的写了三个大字——
冻疮膏。
【作家想说的话:】
全篇鸡同鸭讲。文风越来越像小农民了,我枯了,就当做是难得的搞笑放松下吧。
关于钢琴的所有知识都是百度的,我不太懂,要是有写错的地方欢迎大家指正哈。
然后记不得剧情的可以重看下第九章,有写昆布坐小板凳、教弹琴的内容。
下章有肉,甜肉那种~
31、潮吹(草哭,草射,草晕) 章节编号:6297279
“你误会了...唔!”齐兴推拒着男人想要解释,却被按着双手再次被吻住。
他欲哭无泪,这辈子从来没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视力。
感受到男人滚烫的性器在自己的腿缝间蹭,齐兴更是恨不得自己当场晕死过去。他两腿胡乱蹬踢,但在身材高大健壮的男人身下,就好比蜉蝣撼树,不堪一击。
“别闹。”男人一颗一颗解开他的囚服,又将挂在腿弯的裤子从脚上扯出来扔到一边。
齐兴紧紧抓着男人的手腕,急道:“布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即使想起来了,也不愿意和我做吗?”
“我...”
“我不信你没有喜欢过我。”
我靠,世间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凭什么就说自己喜欢过他?
然而齐兴根本顾不上反驳。男人的手在他的肛口和会阴处打着转搓揉,刚抹上的那点冻疮膏细腻油滑,由于是瓜瓤做的,整个后穴清清凉凉,像是被滴了兑了水的风油精。
“不要揉了...哈啊!”后穴进入了一根手指,在冻疮膏的润滑下竟没怎么太吃力就整根塞了进去。不是很痛,有点像做完之后第二天的状态——明明没东西,总感觉肠肉被什么撑开了,不能完全合拢。
“你下面咬我咬的这么紧,还要嘴硬说不想要吗?”昆布说着还搅了搅,依稀能听见体内的水声:“都出水了。”
齐兴的性器不受控制的翘起了头,他抓起枕头蒙在自己通红的脸上,忍受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下面的手指已经扩展到了三根,齐兴的身体不同以往,现在只要给他一点刺激,他就会自己分泌出肠液,之前买的一箱雪花膏丝毫派不上用场。
“你想把自己闷死吗?”枕头下随着他手指进出,一直发出“呜呜”如同猫叫般的声音。昆布无奈地摇了摇头,一把掀开了枕头,底下的小脸憋得通红,大冷天的硬是给捂出一头汗。
齐兴看见男人放大的脸,又羞又怒:“你妈的...啊...”他刚想用一套国骂连招怼昆布,体内却传来一阵彻骨的酥麻,让他又瘫倒回床上,除了喘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男人就像挖到宝藏一样,频频对着那一点进攻:“是不是很舒服?”
“啊...别弄了...要肏赶紧肏...”齐兴别过头咬着牙,用手背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