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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耐心,被齐兴这么接二连三的抗拒行为一搞,脸也冷了下来。
“转过来,手拿开,别让我说第二次。”
“不…”
乳头被狠狠掐住,用力拉扯,齐兴吃痛地呻吟出声,随即咬住下唇,任男人怎么搓揉捏拽,都紧紧捂着小穴不放。
昆布皱起眉头,竟欺身上前轻咬住青年细长颈间凸起的喉结。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喉结是和下身一样不能随便触碰的命门。如果说下体被抚摸偏向情色,那喉结被触碰就更类似于一种威胁,尤其是被一个自己不信任的同性用牙齿叼住。
齐兴想要尖叫,却连声音也发不出。身体脆弱的要害部分被坚硬的牙齿碾磨,即使力度轻柔,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咬断脖子的危机感和恐惧感依然接踵而来。
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此刻都不会束手就擒,齐兴也一样。他伸手抱住男人的脑袋想要推开,却被昆布抓住了机会。
昆布趁机抬起齐兴的一条腿勾在臂弯,三根手指并成一个“山”字形,沾着大块大块的雪花膏,毫不留情地往嫩穴里插。
“哈啊!不要这样!”长满薄茧的手指在紧箍着它的小穴里奋力旋转、抽插、展开,冰凉的雪花膏融在了热乎的肠道里,手指的进出也比先前顺畅许多,甚至能听见滑腻的“噗噗”声。
齐兴失去重心靠在身后的山石上,他努力岔开腿想要减轻一些自己的痛苦,却在男人眼中成为了邀约的请柬。
“呼…”男人喘着气将手指从湿软的小紧屄里抽出,带出齐兴的一声闷哼。
他拉下裤腰,骇人的巨大鸡巴几乎是瞬间从束缚它的布料里弹出来。
阳光下,擎天柱般紫黑的性器威武雄壮,在齐兴雪白的身躯上投下一片深色倒影。浓密的阴毛从耻骨蔓延到小腹,黑的发亮。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都会被如此魁梧雄伟的男根瞬间征服,而齐兴脸色铁青,像是在看什么折磨他的刑具。
腿再次被打开,鹅蛋大的龟头抵在了肛口,齐兴几乎快要哭出来:“布哥我求你了,这么大,我真的会死的……”
“你听话点,我就不会伤到你。”说罢对准了屄口就往里捅。
“不要…不…呃啊──”
硕大的龟头跻身而入,括约肌被硬生生撑开,熟悉又陌生的疼痛逼得齐兴喘不过气。
经过润滑的甬道不同以往那般干涩,虽然紧致,却没有摩擦力阻挡阴茎进入,昆布舒服的叹了口气,在确认不会伤到齐兴的情况下,猛地挺腰,性器一下没入了一半。
昆布的一半对于普通男性而言已经是全根,更何况直径还这么粗。齐兴被插得又胀又疼,站立的那条腿抖成了筛子,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得满脸。
“才进去一半怎么就哭了。”昆布没继续动作,拉起自己的衣角给他擦擦眼泪。
这一举动让齐兴内心的防线破裂,他抱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所有的脆弱展现在他面前:“我害怕…”
“怕什么?”
“怕疼,怕别人看见。”齐兴哽咽道。泪水滴在昆布肌肉虬结的背部,顺着肌肉间的沟壑往下滑落,又湿又痒。
昆布揉了揉他的脑袋:“不出声就不会有人知道。我要进去了。”说罢,他扣住齐兴的腰,使劲一顶,全根没入,睾丸“啪”得一声打在湿软的屄口,。
直肠口被直接捅开,齐兴浑身一震,两眼翻白,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侵入他体内的阳物滚烫坚硬,他甚至能感受到皮下青筋在随着对方的脉搏跳动。他紧紧咬住自己的手背,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手背被咬的发白,他却感受不到一星半点的疼痛。
齐兴浑身颤抖,腿像脱了力一般,身体直往下滑。
昆布托着他的腰站直,察觉到不对的他检查了一下穴口,虽然被撑得很大,但是一点血也没出。他疑惑的推开抱住他的青年,却见他咬着自己的手,泪眼呆滞,一副被肏坏了的模样。
昆布连忙磕住他的下颚逼迫他张嘴,布满深刻牙印的手立刻无力垂下。
他自认为已经很温柔,对方却还是这幅模样,这让昆布有点受挫。他叹了口气从地上拾起齐兴的白色三角内裤,团城一团塞进他的嘴里,说:“既然这么喜欢咬东西,就咬这个吧。”
他的耐心已经耗尽,只要确保齐兴下面没受伤,其他的他没有心思再去顾虑了。
“唔!唔!”身体里的巨龙从沉睡中复苏,大力地抽插起来,每每退到只留一个龟头,再一举入侵插破直肠口。
口中的内裤被口水濡湿,齐兴清楚的尝到了自己的汗味和自己下体分泌物的腥臊。身体像是坐上了一架升降机,随着男人的肏弄上下颠动,背部细腻的皮肤摩擦在粗糙的石块上,火辣辣的疼。龟头进的很深,似乎随时都可能被捅穿。
此时已经快要正午,山脚下的日光耀眼,两个人同为男性的人竟在毫无遮挡的山脚下激烈的交媾。
明明是入了冬的季节,棕色皮肤的男人赤裸的上身却汗流浃背,阳光照耀在他性感的肤色上,反射出暖黄的光晕。而皮肤白皙的青年双眼紧闭,眼泪不断往下流。他的双手被抓住,禁锢在他的头顶,一条腿被高高抬起,隐藏在股间的小洞里插着孩童手腕般粗细的巨大性器。他嘴里像是被塞了什么东西,只能发出唔、唔、唔的痛哼。
昆布用一个姿势肏得有些腻了,他捞起齐兴的两条腿,失去平衡的青年只能用手环住他的脖子。又粗又硬的鸡巴成了最大的支点,由于重力噗嗤一声又多插进去一小截,整个龟头都卡进了直肠口,齐兴冷汗直流,在男人的怀里弓着腰浑身颤抖。
不远处有一块较为平整的山石,足有半扇门那么大。昆布脱下上衣铺在石头上,将齐兴放在上面。
呼吸间带着细碎的沙土,被阳光长时间照射的山石暖烘烘的,耳边似乎还能听到鸟儿扑扇翅膀的声音。齐兴睁开眼,只能看见无边无际的湛蓝天空和灼灼日光。这样久违的美好景色让他稍稍放松下来,男人按着他的腿进来的时候,除了胀以外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昆布肏得又快又深,强大的腰力好比打桩机,“啪、啪、啪、啪”睾丸拍打在穴口的声音连成一片,掺和着肉洞里滑腻的咕叽声,淫靡的任谁听了都脸红。
“唔嗯!”冠状沟碾过了一个点,齐兴像被电了一下,腰眼一片酥麻,一股酸胀的感觉在肠道里蔓延开来,就连一直没有勃起的阴茎都抬起了头。
穴里的嫩肉绵软湿粘,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