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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在害羞吗?
    齐兴脸也跟着红起来。为了不让男人察觉,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解了五六个便捏着后领向下拽——
    棕色的皮肤里透着几乎是发黑的深紫的,从肩膀向下一直蔓延到脊柱,末端还破了皮,伤口的血液凝结成厚厚的一层血痂。
    齐兴倒吸一口凉气,扛着这一身触目惊心的伤痕还过来给他送饭,怪不得拎个保温桶手都在抖。
    即使被眼前这个人多次糟践过,但此时此刻,他还是心软了。
    他拿起床头柜上的红花油用棉签沾了点往淤痕上涂:“你要不要明天等许医生来让他给你看看?万一伤到内脏就不好了。”
    “不需要,我自己有数。”
    齐兴最受不了他这幅样子,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大罗神仙?拽什么拽?
    他心里不爽,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可等到涂完药,昆布也没哼一声,就像一拳打到棉花里。昆布扣上扣子,红着耳朵匆匆忙忙地离开了,留下齐兴一个人坐在床上想红花油搞到衣服上会不会很难洗。
    一直到睡觉的时候,他脑子里都是男人红的发亮的耳尖。齐兴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记吃不记打。
    那个人可是强暴自己的强奸犯!自己怎么能因为些小恩小惠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他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又回忆了一遍男人对他做的事,直到屈辱和恨意盖过了别的感情,才放心睡去。
    【作家想说的话:】
    千字彩蛋,写的许医生。
    彩蛋内容:
    彩蛋:
    许瞻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家庭。大学毕业后,因为家里没有关系,几经波折才找到狱医这份工作,一做就是六年。
    这六年间,他见过各种各样的病人,有生病的,受伤的,可最多的就是被强暴的男犯人。他刚开始怀疑自己是狱医还是肛肠医院的医生,每天对着人排泄的地方查看治疗。
    他以为自己已经对监狱里这种事看淡了、麻木了,直到遇见沈高原。
    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他就觉得这个犯人和其他犯人不一样。他单纯的像只刚出生的小羊羔,即使遭遇了那样的事,却还是下意识的抱着善意的心去对待别人。
    刚开始,他认为自己对他只是怜惜和同情。可今天下午的手术期间,他无数次快要崩溃,根本做不到完全把自己放在一个医生的位置去看待这个病人。
    这让许医生烦躁不堪。
    今天下了班,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而是驱车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吧:Final Destination。
    许瞻在门口徘徊了20分钟,最后还是进去了。
    他需要大醉一场。
    “喝点什么?”
    许瞻一时语塞,这还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来酒吧。他胡乱指了指旁边,说:“跟那位先生一样。”
    调酒师点了点头,晃了几下摇酒器,调出一杯和旁边那人相同的浅黄液体。
    许瞻装作很熟练的样子,轻抿一口,甜中带苦,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和他的心情差不多。
    “你知道这杯酒是什么意思吗?”旁边那位男性直接坐到了许瞻身边,朝他晃了晃手中的高脚杯。那人个子不高,身材细瘦,皮肤白皙,长得有点像沈高原,却打扮的比他精致许多。
    许瞻原本不打算搭理别人,但看到他的脸,竟不由自主的答了话:“不知道。”
    “这杯酒叫Gin Tonic(金汤尼),意思是,今晚很寂寞,不想一个人睡。”那人将手搭在了许瞻肩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庞,毫不掩饰自己的好感。
    许瞻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场景,眼神躲闪:“我和你还没有那么熟吧。”
    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笑得前仰后合:“你是第一次来吧,我看你长得这么帅,应该骗过不少男孩吧,怎么说话这么纯情。”
    许瞻皱起眉头:“什么男孩...胡说八道。”话说完他又想起了沈高原,一阵莫名心虚。
    “那你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是GAY吧。”
    他确实没想到。但是只要能喝酒,在哪里又有什么区别。他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身体微微热起来,他也不似刚才那般拘谨。许瞻朝酒保挥挥手:“给我杯度数高的。”
    旁边那人没说话,趴在桌上透过透明的静静地看着他一杯杯酒下肚,直到一双细长的桃花眼都变得涣散空洞。
    “我可以帮你忘记烦恼。”许瞻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说。
    那人扶着跌跌撞撞的许瞻,在酒吧隔壁一间五星级酒店开了房。他熟练的解开男人的衬衫扣子——他穿的不是什么名牌衬衫,但是一尘不染,连领子角都整理的平平整整,可以想象到他的细心和自律。这让那人有点心动,手掌画着圈抚摸着许瞻的胸膛。
    许瞻眯起眼看了看趴在自己身边的人,带着醉意用慵懒低沉的声音说:“别闹。”
    嘴里伸进了一个温热湿润的东西,像蛇一样滑过他口腔每个角落。一双细腻的手解开了他的皮带,伸进里面挑拨着他的欲望。
    许瞻呼吸渐渐急促。
    作为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男人,他理所当然的在那人手中勃起了。
    许瞻反客为主,将那人狠狠压在身下,含住对方的喉结,轻轻吮吸。
    两人衣衫褪尽,经过一番交缠,欲望都起了头。许瞻撑在那人上方,轻抚着他的眉眼,温柔地喊了声:“高原。”
    话一出口,两人都愣住了。
    那人明显的变了脸色,推开了许瞻,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气:“我只是想找个人一夜情,不代表可以做别人的替身。”
    许瞻愣了片刻,随后连声道歉,草草的套上裤子,抓着衬衫就要离开房间。
    “等一下。”床上那人从包里取出张名片丢给许瞻。他点燃一根烟,吸了口说:“要是跟他分了,记得来找我。”
    许瞻随手拿了名片揣在裤兜,匆匆出了房间。
    19、处分 章节编号:6275255
    冯德文因为受伤请假一周,然而他并没有就此放过他们。
    三天后,处罚通告就下来了。沈高原因与狱警发生冲突,出院后关一周禁闭;许瞻因保管医用器具不当,罚当月薪水一半,警告一次;齐兴则以扰乱监狱纪律为由被责罚去采石场干活一个月。
    告示贴在走廊的公告栏上,所有经过的人都可以看到。
    齐兴作为一个被关过小黑屋的人,自然是知道里面有多痛苦。他抚摸着手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