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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下用纱布绑在小腿上用裤子遮住,然后径直朝冯德文办公室走去。
    “站住,去哪里?”路上有狱警拦住他。
    沈高原的脸上流露出一丝痛苦,却又被勉强的笑容取代:“冯警官...有事找我。”
    冯德文做事高调嚣张,对他实施的侵害自然也是众人皆知。那位警官摇了摇头,向沈高原投以同情的目光后离开了──没有人愿意得罪家里有权势背景的人。
    沈高原在狱警转身的那一刻起,伪装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他眼中满是恨意和决绝,手术刀在步行过程中割破了他的脚踝,他也丝毫感觉不到痛苦。
    “咚、咚。”冯德文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现在是午休时间,他刚放下椅背准备打个盹。
    监狱里净是些老杆子。最近这几天他四处寻觅,也没找到比沈高原更嫩的男孩,晚上回家也不敢当着老爹的面乱搞,憋了十来天的欲望正准备等沈高原拆了线好好在他身上发泄一番,所以他自然是要抓紧现在的休息时间好好养精蓄锐。
    此时被打扰,冯德文一肚子的不爽,骂了句娘,穿上鞋去开门。
    “谁啊?这么没眼力见,不知道老子正睡...”他一抬头,门口的人不是他馋了好几天的沈高原还能有谁?冯德兴心花怒放,刚刚的疲惫一扫而空:“怎么是你?屁眼儿痒想哥哥的大鸡巴了?”
    沈高原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他拖着沈高原进了办公室,反手锁上了门,迫不及待地扯开他的病号服,瘦弱稚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小骚逼,想死你了。”
    沈高原闭上眼睛忍受着他最痛恨的人在他肩窝留下的亲吻,他知道时机还没到,他只有一次机会,他必须牢牢抓住。
    16、刺杀(下)粗口暴力,性虐h,慎点 章节编号:6272006
    接上篇彩蛋。
    冯德文不仅有性虐的癖好,作风更是叫人闻风丧胆。他在官二代的圈子里臭名远扬,大多数人宁愿不拉他们家关系,也不想跟这种败类结交。这不,奸杀案靠家里关系压下来以后,连仅有的两个狐朋狗友都不敢在与他来往,生怕殃及池鱼。
    冯德文的父亲更是对他大力管教,不允许他再在外面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每晚下了班就得回家,这叫冯德文苦不堪言,只能把一肚子怨气撒在沈高原的身上,只要玩不死,就往死里玩。
    “你个骚货,才几天不玩你你就急着投怀送抱,快让老子玩玩你的骚奶子。”冯德文捻起男孩胸前的肉粒,使劲搓揉,没一会儿乳头就肿了一圈。
    “哈哈,小奶子真不经玩,随便一摸就骚的跟女人一样大。”他扯着肉粒,像拔河一般用力往前拉,胸前的皮肉被扯成一个细长的圆锥体,痛得沈高原的身体不禁朝他拉扯的方向倾斜,最后痛叫着倒在冯德文怀里。
    冯德文的手隔着裤子覆上沈高原圆润的臀瓣,淫笑着说:“这么快就投怀送抱了,是不是想被肏了?”
    沈高原忍受着男人的猥亵,只觉得人间炼狱不过如此。
    在一个毁了他人生,害死他母亲的人渣面前,他心中的恨意像一把熊熊烈火,快要把自己烧得连灰都不剩。然而作为和他同样性别的男人,他很清楚男性什么时候毫无防备。只有到那个时候出手才能确保万无一失。
    忍耐...忍耐...
    冯德文脱下他的裤子,油腻腻的指尖在股沟来回抚摸。沈高原咬碎了嘴里一口银牙,还是忍不住被心里的厌恶和恐惧逼得浑身发抖。
    屁股被狠狠抽了一巴掌,一个红印浮现在白嫩的皮肉上:“抖你妈呢,还没开肏就爽成这B德行?”冯德文下面早就硬的不成样子,他像拎刚出生的小狗崽一样揪着男孩的后颈肉,走到办公桌边,将他的头按在办公桌上。
    “啪!”又是一巴掌。
    “屁股抬高。自己把屁股扒开给老子看看你的骚屁眼。”
    没关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再忍一次,最后一次。
    沈高原不断这么告诉自己,眼泪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流出。他两手缓缓移到自己的屁股瓣上,犹豫了片刻,最后认命的往两侧扒开。
    “操,我算是明白你这次怎么主动来找老子了。”冯德文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两眼直放光。他用指尖搓了搓黑色的线头,笑道:“原来你是信不过许瞻的医术,特意找老子来给你拆线,哈哈,不错,这活儿我接了。”
    沈高原慌了神,他连忙起身,看着一脸淫邪的冯德文解释说:“不...不是的!”
    “啊!”冯德文朝他脸就是一耳刮子,沈高原毫无准备,头“咚”得一声重重的磕在办公桌上。
    “谁他妈让你起来的,老子说是就是!”冯德文找了根麻绳,绕过桌底,在沈高原的后腰紧紧一勒,又绕过大腿和桌腿,在臀部下方打了个结。肉被勒得深深凹陷,看的冯德文恨不得现在就干得他死去活来。
    不过等玩够了再干也不迟。他想。
    沈高原嘴角流着鲜血,像是砧板上的鱼,被牢牢绑在桌子上动弹不得。他看到冯德文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瑞士军刀,掰出里面的剪子。
    “用什么消毒好呢...”冯德文烦躁的来回踱步,最后拿起角落的84消毒液,满意地笑了。他将未经稀释的消毒液避开自己的手,倾倒在剪刀上,朝沈高原走去。
    “不行的...这个不能碰到伤口...”沈高原刚说完就后悔了——边远地区长大的孩子也知道的常识,城里人又怎么会不知道。冯德文不过是想存心折磨他罢了。
    “不...不要...”眼看着他越走越近,沈高原像被死神扼住了咽喉一般恐惧不已。
    “在说个不字老子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冯德文蹲在沈高原的身后怒叱道:“手把你的贱屁股掰开,别让老子说第二次。”
    娘...我该怎么办...
    沈高原的眼泪一颗颗落在红木的办公桌上,他咬着嘴唇,掰开了自己的屁股。
    冯德文捻起一根黑色的线头,故意往后拉扯,伤口被拉出一条肉红色的小缝,痛得沈高原倒吸一口凉气。
    “哈哈,有意思。”他抓起剪刀,在打结处下方将线剪断,随后竟徒手拎着线头猛地往外一拽。
    “啊!”如果没有被绑住,沈高原一定已经痛得跳起来。细线从皮肉里快速划过的感觉犹如刀割,血一下就从还没长好的伤口里涌了出来,在肛口汇聚成一颗红色的血珠,沿着股沟往下流淌。
    “啧,流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