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沈图南使了个眼色，咳了两声正色道：“我们沈家，是世家。旧社会的时候，沈家的大老爷手下少说五六个哨兵，都排了大房二房，战争时期，沈家的哨兵能自组一个连。现在大家都解放了，我们也不摆大老爷的谱。我有十一个哨兵，最差的一个是五级哨兵，现在在沈家负责打理家务，当年就是我的一个勤务兵，认识我的时候才一级。你们都认识沈向导了，更要学会抓紧机会，你们不上，有的是哨兵想上，程舰长，你要向查可小同志多多学习。”
    程毅憋着一口气，低头称是。
    查可被说得脸红透了，低头扒饭，不敢说话。沈副主席在查可的腰还有屁股上扫了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
    ………………
    晚饭结束，沈秋水也不会在舰上多留，看着沈秋水挺拔的背影，沈图南忽然拉住了自己的爸爸，一双湖水般的绿眼睛看着沈秋水。
    “爸，今天吃饭的时候你应该是有意说那些话的吧？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沈秋水眼珠转了转，意味深长地说道：“宝贝，你们要赶快升级了。整个星辰海都要赶快升级了。形势恐怕不好。”
    沈图南心中一紧，眼神暗下来，沉声说道：“星辰海总指挥被精神控制，是不是有高等级的向导潜伏在星辰海？”
    沈秋水犹豫了一下，看了看瞬息万变的深蓝海面，晚饭时那一股混不吝的气息一扫而空，真正露出了军委副主席的气势。
    “潜伏是不可能的，华国的情报系统可以信任。更何况这次星辰海的大清洗十分受上面重视，杂鱼都会被清理出来。我们担心有前所未有的新人物出现。”
    “你是说……八级向导？！”沈图南瞪大了眼，震惊的看着自己的亲爹。
    沈秋水摇了摇头，说道：“别瞎猜了。你们在这里多多加油，宝贝，赶快把他们几个全操了。”
    沈图南点了点头，眯着眼睛一笑道：“快了。”
    沈秋水点了点头，郑重说道：“沈家上一次出现攻击型向导还是你的祖父，你终于不会被人干了，不错不错，记得多补身体，别操多了虚。”
    沈图南以一个白眼目送了沈副主席。直升机起飞的瞬间，沈秋水向棠号舰的所有人挥了挥手，那称得上明艳的笑容让所有人印象深刻。
    查可用手肘推了推身旁的程毅，小声说道：“……沈副主席确实挺漂亮啊。你说要是让别的哨兵知道，沈副主席的儿子在我们舰上，那不得疯了。”
    程毅顺着查可的目光向沈图南看去，沈图南正好回头，黑黑软软的头发如同海藻，宝石一般深邃的眼珠能看到人的心底，沈图南和程毅的眼神撞了个正着，程毅赶紧移开了眼睛。
    沈秋水一走，又下达了新的命令，棠号舰的所有哨兵如临大敌，每天沈图南起床的时候，气氛都很奇怪。程毅知道对于精神交流这件事自己要带头，但不知怎么跟沈图南说，戚文煜停了药，但万分不想做这等肮脏的事情，所以每天缠着虞枘让他教他虞家定心静气的方法，但虞枘又说是家传绝学，不肯轻易传授。
    最后几个人对沈图南能避则避，有要紧的事就把查可推出去跟沈图南说话。
    “这个……那个……程舰长让我跟你说，明天晚上就交流！”
    查可想着程毅那一副支支吾吾的神情，本来想说得委婉点，但词汇有限，最后用了一个最直白的方法。
    沈图南噗嗤一笑，问道：“那他为什么不自己跟我说？”
    查可挠了挠后脑勺，说道：“估计是舰长不好意思。”
    “你跟他说了我让哨兵二次觉醒的条件了吗？”
    “没有。”
    沈图南邪邪一笑，小声道：“那就别告诉他。”
    查可看着沈图南邪恶的眼神，心里默默为程毅点了一根蜡烛。
    第二天晚饭过后，沈图南还在刷牙，程毅忽然看准时机来找他。沈图南好笑地看着程毅，程毅的表情一本正经，甚至有些语重心长地说道：“沈向导，我身为棠号舰的舰长，必须起到带头作用，今天我来找你精神交流，也是为了尽快升级，解决哨兵精神力枯竭的问题。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沈图南眼珠转了转，看着程毅强装镇定的样子，问道：“我可是攻击型，你要精神交流就要挨操你知道吗？”
    程毅的话哽在喉咙里，沈图南看见他双拳紧握，然后又松开，嘴唇动了动嗫嚅道：“……我知道，我是自愿的。”
    “自愿什么？”
    程毅脸颊红了红，眼神带着不甘，沉声道：“……精神交流。”
    沈图南愉快地笑了笑，说道：“程舰长真是文化人，连操字都说不出来。不过我今天累了，程舰长想挨操还是改天吧。”
    程毅羞愤地瞪着沈图南，问道：“改天是哪一天？”
    沈图南扫了扫程毅的胯下，还有屁股，露出一个让程毅十分不舒服的笑，说道：“我现在还没心情操你，等哪天我有兴致了，程舰长再来吧。”
    程毅咬了咬牙，沈图南这种说法，明显是推脱，有兴致……谁他娘的知道你什么时候有兴致？！
    程毅满脸通红，挣扎道：“……我学不会查可那种，就今天。”
    说罢，程毅就要扯沈图南的裤腰带，沈图南赶紧把程毅的手推开，笑道：“诶诶，程舰长你可不能耍流氓。人家查可还知道扭扭屁股勾引勾引我，你就直接上手了？”
    程毅赶紧收回手，像个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把手背在了身后，脸烫的能熟了。
    “那我，那我……”
    程毅还想说什么，沈图南把手指放在了他的嘴唇上，轻声说道：“程舰长还是回去睡觉，改天再说。”
    这句话听得程毅很耳熟，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程毅好似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既羞耻又无奈地离开，沈图南安安静静刷完了牙，回到休息室睡觉。查可疑惑地看着这两人——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
    沈图南的向导室还在收拾，东西已经腾出来了，只是还没打扫，于是沈图南还是睡他那一张小弹簧床。程毅翻来覆去睡不着，看着沈图南睡得这么香，看查可睡得微微打鼾，又恨又气，妈的他到底是哪点儿不如这个剃个劳改犯头的浑小子了？
    程毅躺在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想到查可的屁股，表情逐渐变得幽怨。
    ……………………
    第二天向导室打扫干净，原本堆了各种杂物的大床也收拾了出来，不得不说，部队对向导的需求还是很照顾的，这一张床，同时躺个五六个人不再话下。
    沈图南看着这张打扫一新的大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们四个一眼。
    程毅淡淡说道：“以后查可负责给你打扫房间，戚文煜给你洗衣服，其他任何问题就找我和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