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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也是听听广播电台度过的。
祁衍轻轻点头,“音乐就好。”
“好。”贺实打开了音响,点击播放里面收藏的歌单,然后去清理浴室。祁衍听着舒缓的音乐,紧绷的心得到了松懈,他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底下的床单。
很舒服的布料,床也偏软一些,再摸就能摸到薄被。祁衍不知道床上有几张被子,虽然本能的觉得两个男人睡在一起的话分开被子比较好,但又提不出这样显得有点过分的要求来。他坐了有十多分钟,贺实从浴室里出来了,又说要下楼去一下,祁衍乖乖的点了头。
脚步声走远,屋子里代表贺实的气味却还没消散,祁衍不敢多想他,便努力的去想女儿,想父女俩未来的出路。他们不可能永远寄人篱下的,等他的眼睛恢复视力了,他就带女儿回小房子住,女儿过一个月就满三岁生日,下半年可以送去幼儿园,不知道附近的幼儿园价位是怎么样的……
思绪不知不觉被扯的很远,直到卧室门响起关上的声音时,祁衍才回过神来。他想跟贺实说话,但一开口,一个哈欠却率先打了出来,突兀的让他有些尴尬。贺实显然看到了,笑眯眯的道:“困了吗?”
祁衍轻轻点头,贺实走到他面前,将手里的杯子递过去,“把牛奶喝了就睡觉吧。”
“还要刷牙。”祁衍伸手摸索着将杯子接了过来,玻璃杯温温的,显然牛奶的热度刚好,他却皱了皱鼻子,“出院了也要喝吗?”
“嗯,补钙。”贺实嘴角扬起笑容来,眼睛紧紧锁住祁衍的动作,看着他张开红润的嘴唇,贴上玻璃杯,然后将浓白的液体一口一口的吞进去。他知道祁衍是不喜欢纯牛奶的味道的,所以吞的很快,直到喝完了,祁衍才有些疑惑,“甜的?”
贺实语气平常,一点异样都没有,“知道你不喜欢纯牛奶,所以加了些糖。”
“哦,谢谢。”祁衍将杯子递了回去,“小实,带我去刷牙好吗?”
“当然好。”贺实牵住他的手把他往浴室里带,拿着新牙刷挤了牙膏塞进他手里,又往祁衍的另一只手塞了杯水。祁衍认真的刷完牙,贺实又给他擦了擦脸。
擦脸的时候祁衍明显困的厉害了,身体站的都有些摇晃,好几次都想打哈欠,但又努力忍住了。等再被贺实牵回床边,他终于忍耐不住,浑身沉重的往床上躺,声音都低哑了,“小实,我要睡了,晚安。”
贺实给他盖上薄被,软声道:“晚安。”
祁衍是侧躺着睡的,脸靠着床的另一边,两只手随意的放在枕边,不出五分钟,呼吸就变得均匀平缓,明显是睡熟了。贺实静静的盯着他,不加掩饰的侵略性目光流露出来,像是野兽盯着乖巧躺在自己面前的美食一样。但贺实没有很冲动,他甚至还先去洗漱了一番,出来的时候,就拨亮了卧室里全部的灯光。
白炽灯照的卧室如同白昼一样明亮,让祁衍的身躯完全能清楚的看到,挺翘的鼻子、殷红的唇、纤细的身躯以及不盈一握的素白手腕,哪一处都显得美妙,竟让贺实有些困扰。
困扰不知道该往哪里下嘴才好。
贺实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把上衣脱掉,露出底下麦色的精壮身躯来,他胸腔起伏的很快,因为他很激动。贺实坐在了祁衍身边,手指肆意的在他的脸颊上流连着,又用指腹摸过他的唇,语气沉沉,带着些压抑不住的躁动,“阳阳,你终于还是被我抢回来了。”
“我拼命的想要回来,害怕你被别人抢走,怕的不停的做噩梦。”
“你知道我重新站在你面前,却恰好赶上你女儿的满月酒是什么心情吗?”
男人的脸上露出阴鸷的表情来,嘴角露出扭曲的笑,“当时真想把所有人都拖进地狱里去!”
他急促的喘息了一声,似乎终于忍耐不住,手指捏住了祁衍的下巴,对着无知无觉的他的嘴唇吻去。
祁衍的嘴唇很软,像果冻一样的触感,贺实一贴上去,浑身忍不住颤了一下,又忍不住攫取更多。他笨拙的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嫣红的嘴唇,舔他的牙齿,来回的舔。睡梦中的祁衍大概也察觉到了骚扰,但下在牛奶里的秘药让他现在根本醒不过来,喉咙里溢出模糊的呻吟,听不出痛苦,只有不耐,似乎被叨扰的烦了,索性张开嘴巴,用牙齿往他的舌头上咬去。
他咬的不狠,但贺实依然感受到了痛苦,他皱了皱眉,不仅没有因为痛楚而退却,反倒将祁衍的下巴捏住,将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的口腔里面。
祁衍的嘴巴很甜,薄荷味的香气中还残留着一股奶味,当贺实舔到他的舌头的时候,剧烈的快感蔓延开来,让他忍不住一再品尝,舔吮的祁衍的口腔里溢出津液也不放过,将他的口水全部卷入自己的嘴巴里吸吮下肚,又恨不得将他的舌头都吞下去。
祁衍的嘴唇被吮的更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等贺实在贴上来的时候,他本能的想推开对方,但贺实不管不顾的再吻住他的嘴唇,他就只能呜呜咽咽的被迫承受。
牛奶里放的秘药是贺实花了很贵的价格买来的,能让人身体有反应,却又不会醒,至少要睡足十个小时后才会醒来,而且醒来后不会记得自己遭受的事。
贺实还是第一次跟人接吻,这种唇舌相交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是太过美妙,他忍不住一吮再吮,抱着祁衍吻了半个多小时,才总算得到了丝毫的餍足。
祁衍的嘴唇被他亲的都有些肿了,嘴角还残留着水渍,鼻尖红红的,显得无比的诱惑。贺实吸了口气,开始解他身上的睡衣,将自己扣好的纽扣再次解开,让那雪白的胴体暴露出来。
清瘦的身躯,肤色却很白,腰肢也很细,皮肤紧致有光泽,在女性眼中看起来,可能并不觉得性感,只觉得瘦弱,但在贺实看起来,只要这个人是祁衍,无论怎么样他都喜欢。
指尖毫不留情的往两边乳尖揉捏,感受着它们慢慢硬起来的触感,然后伸出舌头舔了上去。陷入沉睡中的祁衍这时候居然喘了一声,像是受不住这样的刺激。
“这么敏感吗?”贺实眼睛里涌满情欲,失控的用舌头舔,用嘴唇吸,用牙齿咬,来回的蹂躏那两颗粉色的乳尖,直到它们比原来红肿一倍为止,他甚至还在上面留下两个浅浅的牙印。
胸口印上吻痕,像是盖上自己的专属印章,然后是腹部、腰侧,腹黑的男人趁着祁衍看不见的时候,在他能被衣服包裹住的地方肆意留下各种痕迹,像是笃定了他不会去给别人看,然后永远不会被人发现一样。
胯下的阴茎已经勃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