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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南正在欲望的巅峰,范星茶这么一句,直接把他从深渊里打捞出来。他倏地停下扭动的臀部,转身红着眼死命按住了在他身上不要命挺动的范星茶的肩膀,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你……是谁……”
    范星茶做得发狠,此时更是浑身是汗。他停下下身的动作,盯着郑溪南几乎扭曲了的脸,慢慢地笑:“怎么了,我是范星茶啊,哥哥爽完不认人了吗?”
    “放你妈的屁!”郑溪南要站起来,浑身却一点都使不上劲儿。他转头看着范星茶睡裤都没有脱,一根鸡巴就从裤子前门露在外面,一大半都在自己的身体里,几乎要吐了出来。
    心安哥哥……
    这是小时候,自己的弟弟对自己的称呼。溪南,拼音xinan,弟弟只会念成心安。他一定要让小小郑改口,可小小郑认死了这两个字,屁颠屁颠地这么在他身后叫着。
    现在,小小郑也在自己身后,只是有一点不一样。
    小小郑在那鸡巴操自己。
    自己一丝不挂地被穿着整套睡衣的小小郑按在床上,操得意乱情迷。于是他又想到,床头柜那里,什么时候有润滑油了?
    “你,什么时候来过了?”
    范星茶轻哼一声,笑道:“上个月,我帮你口交那天。”
    “……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嗯。你没有改名字,我能不知道么?”
    郑溪南闭上眼睛,绝望地问道:“你……都是故意的,你设的局?”
    范星茶没有再回答,他从郑溪南身体里拔出来,将他翻过身于自己面对面,没等他反抗,就一个挺身接着捅进去,一边操一边说:“心安哥哥,你长大了。”
    “……操!”
    郑溪南深呼吸了很久,突然一抬脚将范星茶踹倒,挣扎着爬起身去揍他。范星茶也不抵抗,任由被操得软绵绵的哥哥扇了他几巴掌,再去捉他的手反剪在身后,说:“心安哥哥,别动,让我射完。”
    语毕,范星茶按住他的腰,狠命插进去挺动,郑溪南的手脚被他完全制约,挣扎无效后,郑溪南骂骂咧咧地闭上眼流泪,就在这时,范星茶喟叹一声,射进了郑溪南的后穴里。
    他没有马上拔出来,就着温热,范星茶俯身去吻他的眼泪,嘴里喃喃道:“心安哥哥,我也长大了。”
    第二十五章
    除夕夜前一天,范星茶还是没有出现,郑溪南抱着东小北在厨房煮泡面,脑子不受控地回想起三个多月前的事情。
    范星茶将他压在床上,狠命操干,自己被弄得全身是汗,疼痛难忍,但还是难以抵挡一波又一波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范星茶身下呻吟宣淫。
    一想到这里,郑溪南下身就有了异样,这种体验让他觉得又恶心又愉悦。
    做爱很舒服,他承认。
    可是操自己的是分开多年的亲弟弟,他一想起来,就想狠狠抽自己巴掌。
    本来两人都是男人,他就已经觉得很不对劲了,好不容易接受了,没有好多久,范星茶就喊出了只有他弟弟才知道的他的外号。
    那天晚上范星茶射完后就离开了,一直没有回学校,郑溪南也是三天后去学校才知道的。
    范星茶舅舅的手机是空号,其他就再也没有联系方式了。学校去警察局报了案,他们担心范星茶会因为双亲去世而想不开,等郑溪南来上学之后抓着他询问。
    郑溪南怒火中烧,一句“死了”就给打发掉。
    可这个失踪,郑溪南没有想到能持续三个多月。他以为这个娇气的小撒娇包最多在外边晃荡上一个星期就会回来,可是快过年了,还范星茶是不见踪影,警察那边也没有任何进展和消息。
    泡面吃完,郑溪南也懒得马上洗,将碗筷扔进水池里,哄骗着东小北去客厅待着。
    和他们一起搬过来的还有那条小蛇,虽嫌弃,但郑溪南还是会每天喂喂它。小蛇看起来长大了一些,不像刚见着时那样细小了。
    紫阳街难得得热闹起来,明天就是除夕,许多在大城市打拼的人归家,给这条古街添了不少人气。
    但是这些年家楼下还是冷清如初,别的地方都贴上了对联和福字,远远看去火红一片,只有他这边的转角,没有一丝亮眼的色彩。
    他也不在意,也从未有过不知的心情,就算是爸爸还在世,他们也不会想着给门上贴对联。
    出门扔了垃圾,他站着看了会儿不远处的小汽车,车上下来一家人,小孩儿蹦蹦跳跳地进屋,扬起一地尘土,大人在车后笑着搬年货,还不忘嘱咐孩子小心摔跤。
    每个家庭都是这样,无一例外。
    觉得无趣,郑溪南拢拢羽绒服转身要回家,转身时看见古墙上被贴满了广告单子,和周围的静谧气氛格格不入,看不惯,随手撕下来,揣进兜里就回了家。
    门开到一半,他就感到有些不对劲,打开门一看,东小北蹲在门口冲他咪咪叫,比往常声音大了不少,门口的鞋子也多了一双,全黑的球鞋,他从未见过。
    他进了门,心里一沉,凭着直觉径直走进房间里,就看见范星茶裹着浴巾蹲在地上给东小北倒猫粮。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范星茶手一抖,猫粮撒了一地,立马站起身子,低着头等着被骂。
    见他头发长的都扎起了半马尾,郑溪南本想破口大骂拳打脚踢的情绪都堵在出口,半天不知该如何宣泄,半晌他说:“捡干净。”
    没想到他的第一句话会是这个,范星茶赶紧蹲回去,一颗一颗地在地上捡着猫粮,像是在灰中捡豆子的灰姑娘。
    等到地面干净了,郑溪南才发现这个猫粮似乎和平时他喂给东小北的不大一样,说:“你买的?”
    范星茶点点头,小声说:“嗯。”
    郑溪南踢了一旁的猫粮包装袋一脚,将刚收拾好的地面又铺上一层猫粮:“操,什么意思?怕东小北跟着我饿死?”
    “不是的哥哥。”范星茶瓮声瓮气道,“我只是想给它换换口味。”
    “行啊,换换口味。”郑溪南冷笑,“你是不是就是喜欢换换口味?你他妈的都换到我头上来了!怎么样,操我爽不爽啊?爽不爽?”
    范星茶皱着眉头:“很爽的……”
    “操。”
    郑溪南冲上去拎起地上的范星茶,本来想给他结结实实来上几拳,没想到范星茶站起来后,竟和他差不多高了。
    “我操,你他妈的……”
    “哥哥。”范星茶眼泪汪汪地看着他,“我这几个月,腿都好痛,我以为是我得病了要死了,我都好害怕。”
    “闭嘴,别他妈这么叫我!”郑溪南看向他的小腿肚,愣了愣,说,“妈没有给你留钱么,裤子不能穿了就去买啊!大冬天的,别说你就一直外面这么露着!”
    “我,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