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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风走了出来。
    冉敬打量此人身披白衣,长发仓促地绾在脑后,几根碎发垂在耳畔,相貌俊美地超凡脱俗,却无一丝表情,双眼有神却似未曾饱睡,仍有倦意。此人身高骨架与昨日刺客相若,但面色、嘴唇红润,不似重伤模样,且左肩白衣轻薄洁净无血迹,亦无隆起,不像包着纱带的样子。
    冉敬虽找不出破绽,心头的寒意却不减半分,于是问:“敢问公子怎么称呼?家住何处?在京城作何营生?”
    白衣男子依然面色清冷,声色清脆:“在下崔末,辽阳人氏,在京城以贩米为业,常住这间茶楼。”
    冉敬听其语声冷淡,越发觉得与昨夜刺客相配,便将手搭向男子左肩,口称:“请公子借一步说话。”
    欢歌脸上闪过一丝惊慌。
    与此同时,一股浓烈的酒气弥漫,速往众人鼻子里钻,酒气转瞬充满河畔柳,过得片刻,茶楼近旁数千居民都被酒气熏醒。
    “不好!”崔末闻见酒香,心下一沉。
    冉敬二话不说,拔刀朝白衣男子砍去。
    。
    玉雯睁开眼才发现自己被锁进了地下酒窖里。
    她早料到自己失踪以后,父皇必定会惊动京城守备数万大军来找她,可地窖里昏暗阴冷,她喊破喉咙外面也听不到半点声响,四壁和铁门皆厚实,她想方设法也挪不动分毫。
    无奈之下,只得砸酒坛子撒气。
    这一砸,反倒砸出办法来。她久处密室,竟忽略了刺鼻的烈酒气息,砸了一坛才想起,酒气总可飘出密室去,只要酒味浓重到超出常理,以冉敬的狡狯,不会找不到她。
    因此她一口气把酒窖近百坛陈年佳酿摔得稀巴烂。
    酒香冲天而起,终于惊动了冉敬。
    当她摔碎最后一坛酒,意外发觉酒架移动,竟露出一扇暗门。
    。
    欢歌喊一句:“走!”已取条软鞭在手,卷向冉敬的刀柄,掩护崔末撤退。
    崔末闻言,迅速飘身往房内而去,伸手一探,从背后取了宝剑,凌空削断窗棂,纵身跳窗而出,身形尚未落地,七八名守备兵已守在后院,严阵以待,中间一个彪形大汉手持长?枪站在正中,显然是在等他。
    崔末认得此人正是萧敬儒,他未与萧将军交过手,风闻此人是武学好手,不敢大意,当即收敛心神,下坠离地丈余时,在后院一株大柳树上借力,身形转折至萧敬儒侧后方。
    萧敬儒早听说此人宝剑锋利,剑法精妙,不敢以长?枪挡其锋锐,只用枪头朝崔末咽喉虚递一枪,长?枪较之长剑长了一倍不止,他的枪柄尚未伸出,立即收手变招,试图下压划破崔末的胸膛。
    崔末却不紧不慢,在他枪头将收未收之际,抖一个剑花,削断了他的枪尖,崔末并不恋战,脚尖在地面轻点,人已跃上后院围墙。
    萧敬儒率大军而来,岂容他轻易脱身,手臂一挥,八支箭同时射向崔末,这八人的箭法虽不及冉敬,却是萧敬儒从五万人中精挑细选的神射手,百步内八箭齐发,就是他自己也不见得吃得消。
    然而,崔末移形换位比流矢更快,飘飘然如蝶舞纷飞,八支箭根根擦着他的衣履激射而过。
    萧敬儒这才知道老将双阔警告他说的“形同鬼魅”所言非虚,待他飞到围墙外追去时,崔末早已不见人影,院外惟有十几个小兵被一剑封喉横死当场。
    。
    云梦公主摸索着穿过狭长幽暗的密道,扒开挡在出口处的杂草,钻出洞口还未适应强烈的日光,就见对面一棵柳树上赫然站着一个人,白衣如雪,青丝如瀑,面如秋水之月,眉如凌霄之剑,目若彤云之电,双手抱胸,宝剑竖立,玉雯只觉此人美则美矣,只是整个人好似刚从冰窟里提拉上来,裹着一层霜雾,相隔两三丈仍能觉察出他浑身的冰冻气息。
    就冲这身段和冷漠气质,玉雯第一时间就猜到此人正是昨夜的那个刺客。
    玉雯拍去身上灰尘,装作附近并没有冰块似的那么个人,拿起脚就自顾自地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然而,她的脚跟刚抬起,崔末就从柳枝儿上弹起,射到了她跟前,剑已悄然拔出,剑尖直指眼前柔柔弱弱的姑娘。
    玉雯手腕骤然抬起,用力一甩,甩出三根细针,直刺崔末双眼和喉咙。
    三枚金针又快又准又狠!
    只可惜,崔末早有预料,身子凌空旋转半圈,“叮”的一声响,一枚金针撞在剑上弹射出去,两枚却在他手里。
    崔末将金针托在手上,他的手掌白皙而有力,五指修长而饱满,金针几乎与他最长的无名指等长,两头尖锐,粗细与绣花针相若,寒光闪闪,并未啐毒,若从人体穿透而过,势必让亡者的死因无从查起。
    原来这金针乃玉雯的独门暗器,是她亲手用纯金所制,起名“玫瑰刺”。丫鬟雨胭曾嫌她过于豪奢,劝她换成木铁材质,她说:“怎么了,整个洛国的黄金都是我家的,还怕浪费这几根针?不过念你劝我是出于好心,我赏你个金项圈。”果真扔了个纯金项圈给雨胭,雨胭至此再不敢劝了,越劝耗费越多。
    “你的武功倒是不赖,我问你,你进宫行刺,是何目的?”有人能接得住她的独门暗器,公主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