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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你!”
我只以为那些都是玩笑话,却不料他是当了真。
从那以后,他天天给我带吃的,有时有地瓜,有时有甜酥,但一定都会有一只烤鸡。
宣王世子也暗中向我探听过心意,我问他:“你怎么那么多嘴?”
他“嘿嘿”一笑,道:“大家都是同学嘛!相互关心关心,很正常的。”也有一次,他很认真的对我说:“其实献王这人挺好。至少跟你挺合适。”
哦!原来我在他们眼里是那样的人么?就只配得上陈齐这小混蛋
这明明就该只是个玩笑,却愈演愈认真,我看见陈齐也不如以往坦荡,甚至有点畏缩。他似乎很不在意,反而更加猖狂,自己东西掉地上了也不会捡,只会跟个女人似的朝我撒娇:“豆豆,帮人家捡。”可恶心死我了!
吃午饭时也凑过来,为此我俩还打过一架。他一坐过来,其他同学就很自觉地让开,我揪住宣王世子陈程的袖子:“给我坐下。”
陈齐拎起陈程的领子:“给我让开!”
“坐下!”
“起开!”
“坐下!”
“起开!”
……
结果一向坚强的陈程伤心痛哭了一场,我也跟陈齐打了起来,他没打赢。
第二日,陈程没有来上学,更没有人再敢坐我在我旁边,陈齐得以见缝插针。但他就是坐过来,也极不老实。
“啊~豆豆乖,张嘴……”
我一口汤吐他脸上,这是拿我当两岁小孩儿吗?
后来我发现陈齐的下限决不止于喂饭这么简单——他给我绣了个香囊,一针一线绣的,正面并蒂莲,反面鸳鸯戏水!做便做了,还大肆宣扬,引得同学们纷纷争相赞扬,我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将头埋进书里,要这张脸有何用
“我们豆豆真是爱书如命,大伙儿都跟着学!”
然后……然后,所有人都把脸埋进了书里。
这日子,实在是没法儿过了!
我直接称病不起,任小傲拿着大铜锣在我耳畔敲个不停,说不去上学就不去上学,二叔来了我也不起!
“怎么回事?”我半睁开一只眼,看见二叔走进来,他摸摸我额头,“不像是有病。”他也没逼问我为何不愿去上学,我更不敢主动告知他陈齐纠缠我的事。
“若实在不想去,就好好在家休养几日吧。”他明明知道我装病,还是遂了我的意。他刮了下我的鼻子:“你呀……”
我怎么了
那晚,他一个人在院中,又撞起那口大钟。
我披着见风衣,就立在长廊下静静瞧着他。二叔心烦时,不乐意旁人打扰。我却不知他为何又心烦,这几日朝中无大事,军中无异样,我也没有给他惹祸。
钟声停,他回眸,浅淡一笑:“过来。”
我看四下无人,只除了我,便怯怯走过去。
二叔的眸子很黑,似深不见底,纵然我自幼与他亲近,也不敢久看那双眼睛,我总觉得,那里头藏着一个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二叔只叹:“傻丫头,又在想什么不好的事?”
云朵好像凝结成一片,横在天上,挡住了月亮,亦挡住了星。他忽然问我:“豆豆,我是你在这世上最信任的人吗?”
“那是自然。”
“那……”他想了很久,却不再说下去,只叹息道,“那很好。”
我亦问他:“那你呢?我是你最信任的人吗?”或许我太傻,他最信任的人应该是季洛,他们出生入死二十年,是我比不得的。可二叔却说:“我不信任何人。我只信你。”
“啊?”我以为自己听错。
他说:“豆豆,我信你,你也信我,好不好?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信我。”
也不知他为何这么说。我若连他都不信了,又该信谁?
“二叔,我信你,永远都信你。”
第 28 章
我的桌子上多了些花——确切来说,也不算多了一些,而是我的桌子上铺满了鲜花。也许我是个粗人,那些花朵娇艳欲滴,并不能使我欢喜,反倒让我觉得厌烦,我都没地方放手了!
“陈齐!你幼稚不幼稚”用脚指头都能猜到这事儿是谁干出来的,我们这儿几十号人,就他最不正常!
当我看到他的模样,却略微震惊——他好像被人打了,左眼上很大一圈儿黑青色,像个独眼儿的剑客。
他在自己座位上仰望我,没皮没脸的笑着:“这一大早,我们小豆豆怎么又生气了生气的女孩子容易老哦!”他一说完,我全身就起鸡皮疙瘩,真是恶心死人了!
我才不听他油嘴滑舌,一跺脚,凶他道:“把这些东西给老子拿走!”
这家伙很委屈,瘪起嘴,气呼呼的绕过来把花都拾掇走,还小声念叨:“凶什么凶嘛,女孩子家家的,凶得人家心里好生害怕……”
“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