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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目猛地对上了她微红的小脸。
因为染了风寒,又在发烧,春晓的脸皮有些发红,细腻雪白的面上似覆了一层胭脂晕红,一双杏眸水润润地不敢看他,娇嫩的唇瓣微微发干地抿起。
李傲道突然觉得喉间有些发紧,胯间燥热地绷紧了一大团,“小祸水长得像个娘们似得。”说着捏着春晓的双颊竟忍不住俯身就裹含了那小嘴,粗舌重舔,蛮横地冲入口中,肆虐扫荡香津。
春晓被摄政王突然的动作惊得僵住,只能被他扯住,踮着脚由他突然将嘴儿吃得发痛,那炽热的唇舌裹得她头脑愈发昏沉,身子颤颤。
李傲道得逞后,微微放开春晓,低目瞧着她被自己吸得红肿水润的樱唇,忍不住捏捏她呆愣的脸庞,朗声笑了出来,真真像极了调戏良家妇女得逞的恶少。
“小祸水可还是没尝过男人的滋味儿。”李傲道的大手不规不矩地捏捏她绵软的身子,粗糙的络腮胡就在她脸上脖颈搔刮,微微酒气泛出。
春晓咬舌定了定神,想到这野熊摄政王应该是喝醉了,努力扭头恭顺地回:“奴才是男人。”
李傲道的大手却猛地自春晓胯下私处划过,平坦坦的一片,“连鸡巴都没有,就是个娘皮了,合该只能尝男人,操不了女人。”
春晓被这粗俗的话一惊,想这男人真不愧是土匪出身,太粗鄙了!不由微微厌恶起来,“奴才曾是男人,这心里便永远都是男人,岂会因为几寸肉丁就失了骨气。”
李傲道又笑,酒气扑面而来,明明是上好的佳酿,春晓此时嗅着那浓郁的酒香,却总觉得真是被这不知品的匪徒糟蹋了。
李傲道笑够了,突然拉着春晓的一只小手向自己胯下鼓囊囊的一大团伸去,天赋异禀的粗长盘龙令春晓指尖微微发抖,李傲道道:“可不是几寸肉丁,是要给你快活的粗长肉龙。”
李傲道随眼看到一个假山洞,就想拉春晓钻进去剥了裤子开干,却感到怀里的小人儿猛地挣扎了起来,小手小脚捶打着他肌肉虬结的身躯。
“你这是做什么?本王要宠幸你,可是求也求不来的福分。”
这话不假,这大魏朝如今的天就是这野熊般的摄政王。宫内无论宫女太监,都盼着爬上这位的床,一度春宵后求得些许恩宠,便是受不尽的腾达。可这位土匪头子逼宫以来,就从未对宫里娇人下手,实在叫人攀附无门。
春晓不是男人,如果此刻她是宫女之身,她不介意同这位摄政王春风一度,迷他个七荤八素不理天下事,但她如今伪凤的身份若是被拆穿,恐怕会引起这有断袖之癖的摄政王大怒。
保命要紧,春晓扑地抖着身子开始哭,梨花带雨,双颊晕红,端得惹人怜爱,“摄政王怜悯,奴才虽非完整男人,却只爱女子,不愿意雌伏。”
说完,春晓开始磕头,一下一下,很快磕得额头青紫。
摄政王被她一哭,酒也醒了许多,单手将她拎起来,觑着她那漂亮得勾魂似的小脸哭得红通通的,鼻头也红红的,心头又痒又难受,像被一群猫儿在挠。
摄政王轻轻拍了一下春晓翘起的小屁股,怒言从牙缝咬出:“就你这身子,还想爱女人?”
不是摄政王心思不纯,其实他也是心思不纯。这样软软嫩嫩的一个小太监,哭起来都这么好看,身上竟还香香的,目光像是带着小勾子一般,合该就是翘屁股挨操的,竟还有爱女人的志向?
春晓咬唇,不屈不挠,“摄政王怎可以貌取人。”
巧了,摄政王就是以貌取人的人,如今被这个烈“男”逼得着恼,正想发火,却又压下。摄政王能成为摄政王也是有心思城府,深知温水煮青蛙之道,凡事不可操之过急,人亦是不能操之过急。
李傲道将春晓凌乱的头发胡噜了一把,揉揉那青紫的额头,粗粗道:“行,你就喜欢女人吧,本王也不压你了,就做个兄弟怎么样?”
蠢人。春晓心里嗤笑,哪有堂堂摄政王同一个小太监做兄弟的道理,也不怕拉了身份,果然是土匪出身的野熊,丝毫没有廉耻之心。
虽是这么想,春晓还是垂了头,慌乱地眨着长长的睫毛,“奴才惶恐,奴才身份低微,不敢......”
李傲道只觉得那长浓的睫毛就像搔在他心尖,索性向后一靠倒在假山上,凌厉的目光柔下来,拉着春晓的手按上他依旧昂扬的鼓胀胯间,“慌什么,以后你我便是兄弟,哥哥我会为你寻多多的女人,此时,弟弟便用手来替为兄疏解一下吧。”
春晓暗道一声淫贼无耻,却懂得审时度势,不能再拒了,再拒绝恐真会惹毛了着野熊,遂咬着唇,羞红着脸,随李傲道的手解开他的衣裤,探了进去。
触手灼烫的一根,在春晓的手下陡然又涨大了一圈,竟是春晓一手难以握住的雄伟,那男根还恶意地顶撞着春晓的手掌,青筋鼓动便在颤抖。
摄政王低吟了一声,目光灼灼盯着春晓羞红的脸儿,那雾蒙蒙的杏子圆眸,不由拉起她的双手圈住自己难耐的粗根,心荡神驰地开始就这着她的双手,快速摆动劲腰开始抽插。
李傲道比春晓高出许多,春晓才十二岁,勉强只到李傲道的胸前,春晓知道自己的生长规律,先是长个子,然后发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