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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褶皱,快意迅猛,层层往头顶上漫。
薛聿闭着眼低声闷哼,回忆第一次起秒射的耻辱,在失控边缘挣扎了许久,最后求生般握住她的后颈往下压,企图从这半是煎熬半是快慰的折磨里解脱,然而这才是开始。
他并没有坚持太久,甚至都来不及把她拉起来就射了。
浓稠津液粘在她下巴、嘴角,要滴不滴,她眼里雾蒙蒙的,像是氲着一层朦胧的水色,以为是自己做错了,无辜的诱惑最是要命。
“我把你弄脏了,”薛聿抱起她走进浴室,“帮你洗干净好不好。”
墙壁还挂着水珠,湿气未散,梁月弯把他往外推,“膏药刚贴的,沾水不好。”
“先不开花洒,给你漱口,”薛聿拿了条毛巾泡水,拧干,擦掉她头发上粘着的津液,“哪天的飞机?你说过,是我忘记了。”
“……我等你一起吧。”
“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你先去,”她应该有更好的未来,而不是为了他留下来被埋没。
薛聿撩起她的裙摆,摸到下面已经很湿了,进去之后才慢慢脱衣服,含着嫩乳大口地舔。
梁月弯习惯了在床上被他温柔对待,招架不住这样激烈的性爱,后半夜她昏睡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插在里面,像是在等她醒,能给他回应了才又继续操弄。
早上还是和平常一样先送她回学校,陪她吃食堂里几块钱的早饭,站在树荫下笑着朝她挥手,鲜活的少年气像是要随着风吹到她身边。
还是她熟悉的薛聿,昨晚那股颓废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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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盒里一根烟都不剩,薛光雄骂了娘,拎起酒瓶猛灌了几口,踉跄着走到窗前。
办公室好多天没有打扫过了,烟头、空酒瓶满地都是,从二十七楼的窗户望出去,这座不夜城围满了灰白色的高楼,白天忙碌,夜晚辉煌繁华依旧,有人今天没落,有人明天崛起,和昼夜更替一样平常。
“吃早饭,”薛聿打包好食物回来,踢了一脚滚到脚边的酒瓶。
薛光雄边吃边笑,“儿子,爸没用。”
“卡里的钱现在动不了,房子……剩下的不怎么样,但能住,车还有一辆新的,准备等你过生日的时候给你,你这正好放暑假了,开出去玩玩,再顺便替老爸回去看看你爷爷、奶奶、外婆,告诉他们今年过年我可能不回去了,但是你得回去给你妈上坟。”
薛聿听着他念叨,也不说什么。
顺手捡起扔在地方的粗麻绳,一头绑在薛光雄手腕,另一头绑死在自己手上。
薛光雄喝醉了,扯着手腕的麻绳笑,“儿子……”
“别想着死了一了百了,我出生就没妈,老爸虽然没什么用,但有总比没有好,至少没让我饿着,还命好当了十年的暴发户。”
塑料碗里的面快坨了,薛聿拿起筷子绊了绊,喝了口酒,又继续吃饭。
“人只要活着,就没有永远还不清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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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月弯刚到美国,各方面都很不习惯,熬过两个月后,她等来的不是薛聿,是薛聿放弃了出国交换名额,以及薛光雄公司正式宣告破产的消息。
梁绍甫早就知道,只是瞒着没有告诉她而已。
“大字不识几个,好好当个暴发户煤老板就行了,非要装文化人,打肿脸充胖子往上流社会挤,能撑这么些年已经老天赏饭吃,人应该知足。”
他过于平静的外表之下藏着终于解恨的快意,这让梁月弯心惊,他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
“爸,薛叔叔帮了你那么多,在你最落魄的时候给了你工作,你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给的,你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在他官司缠身的时候卷了钱一走了之,还是说,他现在的麻烦就是你带来的?”
梁绍甫脸色愠怒,将手里的一迭文件重重摔在桌上,“月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么生气,是我说对了吗?爸,您文化高,读了那么多书,没学过‘忘恩负义’这个词么?”
“梁!月!弯!”
“你没有尽到一个父亲的责任,没有给我最起码的父爱,你有你的难处,我原谅你,我都可以原谅,你很忙,工作很辛苦,赚钱很累,希望我听话,好,我听你的,都听你的,可你为什么还是不满足?”她失控大吼,哭得喉咙沙哑,明明她只要再努努力,就能追上他了。
“你让我愧对薛聿,你让我……让我在他面前永远都抬不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