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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说,往车窗外扔垃圾是不对的。”骄崽鼓着脸,一副谴责的样子。
    作者阿妈投喂了崽崽一根奶条:“那不对应该怎么办?”
    骄崽认真得奶里奶气:“要道歉。”
    “对呀,要你亲自道歉才行。”阿妈露出蔫坏的笑,捏捏崽子的脸。
    “好吧……”骄崽很困惑,明明是阿妈安排的剧情,为什么道歉的却是他呀?
    尽管如此,他还是转过了身,对着镜头诚恳反思自己错误的言行:“阿妈说,把垃圾扔出窗外是剧情需要,为了传递角色的厌倦与不屑。但是在生活中,这样做是不对的,大家千万不要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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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3章 终章
    齐恒、俞傲南双双殒命于悬崖, 上了突发新闻。
    孤男寡女、出身煊赫,引得网友议论纷纷。警察为了保护隐私,没有把事故现场的细节向外公布。有人扒出了这两人订过婚, 一时之间“情杀”、“仇杀”等多个版本的八卦甚嚣尘上。
    顾骄当时在用手机看剧本,忽然推送栏跳出了这个消息。
    他囫囵看了个标题,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齐恒死了。”
    穆子绥默默无言, 将顾骄揽进怀中。两个人体温紧挨着, 顾骄那颗心跳动得安定沉稳。
    小狐狸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天真无愁叼着球球, 围着他们转来转去。
    “说是超速行驶。”
    “我知道, ”顾骄挠了挠芙芙下巴:“感觉挺意外的。”
    穆子绥和他感慨了几句,不露痕迹转移话题:“这个角度看芙芙,胖了好多。”
    “有吗?”顾骄记得小狐狸上次心不甘情不愿洗澡的模样, 毛湿答答沾着水, 贴合在皮肤上整只狐都小了一大圈。他替狐狸辩解:“明明人家芙芙只是冬天爆毛了,哪里胖啦?”
    穆子绥拿出了摄影的专业态度:“从高往低构图, 头部就会显宽。”
    而他们说话的功夫,顾骄已经懒骨头一样躺在前辈怀里,完完全全一个俯视角度。“那我现在也很宽。”
    他不带逻辑地乱扯, 但穆子绥就乐意配合。
    “不宽, ”穆子绥手落在顾骄薄瘦的腰上:“顾小狐狸没有炸毛,比不过芙芙胖。”
    顾骄心思跟着去留意腰上那点微妙的触感。
    嘴上还是要翻旧账的:“你总是看我的丑脸。”
    穆子绥和顾骄亲昵时,总喜欢握着他的脸,让他微微抬高, 再俯身落下亲吻。
    这完全就是从高到低的构图
    “在我心里,你怎样都好看。”
    “你不许动!”顾骄跨坐在穆子绥腿上,直起腰, 从上往下看前辈。
    就算是这样看,前辈也很好看……
    顾骄红了脸,实在招架不住穆子绥情意绵绵的温存目光。
    “前辈……”
    “嗯。”穆子绥扶上他的背脊,向他靠近。
    顾骄闭上了眼睛。他感觉到唇上轻柔温热的触感,然后是前辈眼睫毛扫过了他的肌肤。
    齐恒的死对顾骄而言不过过眼云烟,他感慨了几句便完全抛之脑后。
    但对有些人来说,打击重大。
    齐老爷子得知消息后当即血压升高,住了院。他步步为营和远近兄弟斗了大半辈子,才让齐氏成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也许是坏事做尽的报应,大儿子在壮年飞机失事,小儿子和寡嫂勾搭在一起被他撞见。齐老爷子要把败坏门风的女人赶走,但小儿子跪下说出实情。原来他的大孙子,齐恒,是小儿子和这女人偷欢的种。要不是大哥横刀夺爱强行成婚,就不会有他们的苟且私情。
    老爷子怒极,却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直到大寿宴,齐恒领着所有人撞破亲爸亲妈偷欢的场面,闹得脸面尽失。死的死,疯的疯。
    他就剩下齐恒这支独苗。
    如今齐恒没了,老爷子的血脉就这么断了。
    难道要他把争夺了大半辈子的家产还给旁支?可笑,可笑!
    俞家没有齐家风波大。毕竟死的是俞傲南,不是寄予传宗接代厚望的俞沭。等到被穆子绥的助理整理出非法放贷、涉黑等证据交到上面,俞家这才慌了主心骨,念起俞傲南在的好了。俞傲南还活着,就不会这样被动了。
    顾自明数着俞傲南给他的那五万,盼星星盼月亮等着节目开播的那天。按照约定,他只要在镜头里把俞傲南让他说的那些话全都说出来,就能得到一笔巨款。
    结果他等到了俞傲南的死讯,还不死心,只愿意相信是媒体捕风捉影,天天找人打听。
    直到俞家遭殃,顾自明才不得不信。他如丧考妣,问那个情感综艺的导演:“包师傅,我们这节目还上不?”俞傲南不给钱,他除了找儿子要,那还能怎么办?
    包导演自然也是俞傲南生前一手安排的人,同样许了种种好处。眼下人死了,好处也化为泡影。顾自明好歹能带点话题度,他忍了心里的不耐烦回道:“一切正常。”
    耿露结束了为期十天的国际气候交流会后回国,这才知道网上针对她儿子的宝贝未婚夫发了那么多不好的话。
    她在电话里面批评穆子绥男朋友做得不称职,让顾骄受委屈。
    “嗯,是我的错。”穆子绥静静听着。
    倒是顾骄从前辈手里拿走了一个耳机:“伯母,你不要怪前辈。”
    耿露听到顾骄的声音就高兴,不再追着儿子发脾气:“我看到网上说你不好气得我头晕!实话实说,你有没有受委屈?”
    “没有,我是厚脸皮,”顾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着耿露也能开小小的玩笑话了:“既然选择了做一个公众人物,就要允许其他人讨论批评的声音嘛。”
    “那也不能……”
    “顾小朋友想喝甜酒汤了。”穆子绥赶在耿露又开始念叨前,打断了她。
    “哦对,打电话就是叫你们晚上回来吃饭。”
    “不要在长辈面前这样喊。”挂了电话,顾骄免不了抗议。
    被长辈听到昵称,让他格外不好意思。
    “有什么关系,”穆子绥与他十指交握,吻在耳尖上:“宝宝。”
    那么温柔。
    顾骄耳尖泛上粉色,强调:“我也会在他们面前喊你。”
    穆子绥笑起来:“喊我什么?”
    顾骄把那些称呼在脑袋里想了一圈,越想脸越红:“你讨厌。”
    然后就被亲了。
    分开后顾骄的唇上带点水光。他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