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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沭抬起头,一脸无辜说着:“黎闻老师夸过林林姐很女王啊。”
    两个人呛了几句。
    导演让六个人挨个发言。
    穆子绥只是简短地说:“我投谷米姐和俞沭,不过卧底另有其人。”
    “我也觉得不是他们。导演,可以弃权吗?”顾骄举棋不定。
    “可以。”
    “那我弃权。”
    林小仙很生气:“弃什么权啊,投谷米或者俞沭啊!你忍心看姐姐出局吗?”
    ……
    导演让每个人陈述完,开启了投票:“请做出你们的最终选择,每个人可以投两票。”
    最后林小仙、谷米和俞沭获得的票数分别是三三四。俞沭被公投出局。
    “他不是,”导演愉快地宣布了惩罚:“今天晚上住的地方要自己搭。”
    “那是谁?!”
    居然是顾骄。
    三个锦囊对应的线索分别是‘海的味道我知道’、‘动人天籁’、‘可盐可甜、演技分裂’。其实指向性挺明显的,可惜他们没拿到线索。
    “我到底是为什么觉得你分析还很有道理?”林小仙回想起顾骄分析形势的样子,满脸认真,谁能想到都是演的!
    顾骄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我都在实话实说。”
    “是啊,实话实说。一边说一边误导我们。”
    “顾骄太狡猾了。”
    “冤枉啊谷米姐,”顾骄为自己辩解:“我都选了弃权。”
    林小仙说得很对,导演看上去糙,骨子里却是文艺细腻的。
    晚上的安排竟然是在沙漠里露营。
    林小仙:“第一期的时候住别墅,这期刚来住民宿,今天干脆租帐篷在荒漠过夜……导演你实话说吧,是不是没经费了?”
    “还不是因为某人太能吃,就那天吃大盘鸡的吃法,有多少经费够造的?”导演毫不留情吐槽。林小仙和他互损惯了,脸皮厚得很。
    “不是吧,你还在惦记那份大盘鸡?”
    “哈哈哈导演真的好能计较。”
    ……
    导演说的自己搭建住的地方是真的。
    节目组给嘉宾一共租了两顶帐篷,全程没人帮忙,费了好久才搭好。
    俞沭受了伤不在,就成了顾骄和穆子绥两个人睡同一顶。
    他们选择的露营地点在河流的上游,地势相对平坦。
    支好帐篷后,天色还没黑透,导演就喊人一起生起了篝火,围成一圈啤酒配烧烤。
    这边的牛羊肉很嫩,烤着吃有份鲜甜的口感。一群人吃吃喝喝,时间倒也过得飞快。
    谷米生了小孩后,似乎比以前更有童心,跑到景区小店买了烟花棒,回来发给他们点着玩。
    温度又开始降低了。
    林小仙谭漩和谷米都受不住这股冷,钻进了她们的帐篷。
    顾骄坐在帐篷前面,像打发无聊般点起烟花棒。微弱的光亮映在他脸上,明明灭灭。
    他们帐篷前面有块石头,缝隙里还长着仙人掌。现在天黑,不大能看得清楚。
    烟花棒只亮了一会,就归于黑暗。顾骄开始后悔,为什么不多问谷米姐要几根。
    要是和前辈单独待在帐篷那种狭小隐秘的空间,他会不受控制地想起昨天夜里的越轨行为。
    穆子绥路过他,给他塞了个热水袋。原来前辈是去找热水袋了。顾骄动了动嘴唇:“谢谢前辈。”
    “没事。”他揉了揉顾骄头发,钻进帐篷。
    顾骄高高提起的心忽而放下,有种失重感。
    前辈进去了又出来,拖着条棉被。两个人裹在里面,开始漫无边际地聊天。
    那颗放下的心再次提起,紧张。
    他们自然而然聊到白天顾骄发挥演技,骗过所有人的找卧底游戏。
    “其实前辈看出来了吧。”顾骄不确定地说。他在穆子绥面前,好像从来都是无所遁形。
    “你很好懂啊,小朋友。”穆子绥不否认。
    “不是。”既不好懂,也不是小朋友。
    “虽然是演的,但还是很在意。”
    顾骄稍微侧过脸,表示他在听。从他的角度,正好能够看到穆子绥优美流畅的下颌线。
    “很在意小朋友会相信其他人,”穆子绥的声音融进风里,夜凉如许:“却好像没有资格生气。”
    顾骄哑了火。
    “因为小朋友还不是我的。”
    顾骄耳朵开始发烫,往被子里埋了埋。
    穆子绥不依不饶,薄荷香在靠近,近到清晰可闻。“和我试一试吗?顾骄。”
    每次穆子绥喊他名字,都有种莫名的缠绵。
    顾骄在暗中反复捏着棉被的一角,手心紧张到渗出汗水。他动了动嘴唇,却不能从嗓子眼挤出半个音节来。
    穆子绥等了一会,却只有静默。
    “我没有让你为难的意思,小朋友。”他环上顾骄的肩膀,一点一点往怀里带。
    “你没有特别抗拒我,就是我的幸运了。”
    他有什么资格成为别人的幸运?
    当完全靠在熟悉的怀抱,顾骄终于挤牙膏一样挤出了回答:“再等等。”
    再等等,要么等前辈完全明白他就是个可笑的逃避者,要么等时间冲淡一切感情。
    他就是这么害怕,再次和另一个人建立关系。身边的人离他而去、亲情消磨于现实……这些折磨谁会想在经历一次呢?
    穆子绥捏着他的下巴径自亲下来,顾骄带着乱七八糟的心情承受。
    “开心吗?”前辈在问他这个吻。
    顾骄不喜欢说谎话:“有一点。”
    “这样就够了。不要想太多,”穆子绥摸摸他的脸:“和我相处的时候,开心最重要。不开心,就喊停。”
    “真的吗?”顾骄心情明亮了起来,从有一点开心变成了有点开心。
    “我保证。”
    穆子绥又亲了他一次。
    顾骄身体有些发软,却不妨碍他察觉到自己心脏在快速跳动。
    一下又一下,他似乎比之前还要开心。
    顾骄窝在穆子绥怀里,试探着提出了他们相处到现在的第一个要求。他想听前辈唱歌,就现在。
    穆子绥真的唱了首温柔的歌,落到顾骄耳边像低喃,充满哄人的味道。他记得这首歌的旋律,是前辈写的第一首歌,叫做《星》。
    夜幕低垂,旷野的风是寂静的。漫天星子,湖泊倒映着银河闪烁,远处是山丘或起伏或平缓的线条。
    顾骄忽然有种想向前辈倾诉的冲动。
    “我的中学,是有表演社团的。有一个学期,老师带我们排演了一出音乐剧。音乐剧里面有句词,‘遥远的彼方,会有星星上的金子落下。你若要寻得它们,便要到达那还未有人涉足的远方。’但是这里的星星好近啊,前辈。好像一伸手就能碰到。”
    “你已经走到了很远的地方了,小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