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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遵守公众场合秩序,不要扰乱他人的安全等等。
    老实说,站姐私生黄牛等团体的力量不容小觑,很多明星都挺怕他们的,就怕拍到点什么抖露出来。
    江秋十却不在乎,反正,他得罪也不是第一次了。
    工作室那条微博无疑是点燃了一把火,评论褒贬不一。粉丝们倒是很高兴,底下全是她们的夸奖。
    金蝶:“棒棒的,小室今天效率很高嘛。”
    橙子:“他拒绝了粉丝打榜投票,为什么不能拒绝站姐私生?我觉得十哥没毛病。”
    橘子:“拒绝跟车,拒绝私生,从我做起。以后大家也不要去买站子了,真的,有这些钱去买杂志和代言,不好吗?为什么要给侵犯你哥隐私权的人花钱?”
    包子:“谁说这些站姐私生是粉丝的?滚!私生不配当粉!”
    饺子:“我觉得大家买站子的pb真的是没必要,这些站子花着你们的钱去追十哥,私下打扰他、别车、跟酒店……你们真的觉得合理吗?”
    ……
    经过整夜车程,第二天一大早,江秋十回到剧组定好的酒店补觉,下午去片场时,大家伙都很高兴地祝贺他,嚷嚷着要他请客。
    当天晚上,剧组所有人都吃上了加餐。
    导演更加不好意思,他原本让江秋时休息一个下午和晚上,第二天才过来拍戏也不着急,结果对方吃过午饭后直接过来了。
    “你没必要这么辛苦的。”导演感慨说了句,江秋十冲他笑笑,并没有回答。
    好在导演也不是真要他回答什么,不过随口一说,场记跟在一边,疯狂改动着下午需要拍的戏份,而后重新将通告单挂出去。
    下午的戏份简单些,因为场景问题,围猎戏份可能得挪到中期,今日的江秋十只需再度和饰演皇帝的演员演对手戏。
    他留长了些的卷发,被小心地收拢在发网中,造型师给他套上假发,细细梳头。
    一切准备就绪后,演员们站在场中央,只待开拍。
    他们重新回到了大殿内拍戏。
    不同的是,上一回只有父子两人,这一回除了皇帝之外,宫人们也在,垂首肃立,不敢多言。
    青铜蟾口,吐出白烟袅袅。
    一国中最尊贵的父子俩一问一答,其余小人物的表情亦值得探究。好在重点的几位配角都拥有丰富演戏经验,这场戏对于他们来说并不难。
    他们听到了开拍的号角声——场记板落下。
    “上一回要了马,上上回要了朕的虎皮大氅,这一回你又想要什么?”
    皇帝翻阅奏章,朱笔落下,而后将奏折丢在一旁,俯视着台下的七皇子。
    春猎已经开始,先出发的却不是皇帝,而是宫人宫女和侍卫们,他们提前出发,皇亲贵族们等他们备好一定用具后再出发,前往猎场。
    因此,皇帝临行前仍不忘批阅奏折,此刻,面对着亲生儿子的他一脸严肃,明明笔上正在批阅奏折,眼睛却盯着七皇子,一双锐利鹰眼似乎能看穿人心。
    不知不觉间,七皇子身上那股怯弱的气质慢慢消失,至少在皇帝面前是这样,他躬身敬礼,鼓足勇气道:“儿子想要一匹马。”
    就算表现得再胆小,能瞧出他这又是在冲皇帝要东西了。
    如此直白又大胆,一边站立的大太监,眼皮微微睁大,立刻又恢复成波澜不惊的模样。
    “你的雪风呢?”皇帝淡淡道。
    既连他给马起了名都知道,怎么可能不知道它的下场?
    毕竟是御赐之物,七皇子垂头,露出难过的模样,肩膀哆嗦抖动:“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我去找的时候……它就没了。”
    眼看再问下去他就要哭,皇帝皱眉,制止道:“够了。”
    “既如此,你便下去再挑一匹。”
    听这话的意思,他大概是没有找出真凶的打算。
    七皇子沉默一会儿,低下头去,行了一礼:“多谢父皇,儿、儿臣告退。”
    从皇帝的角度看过去,能看见他有点儿委屈的脸。
    这是个……在他面前意外地毫不拘束的孩子。
    半天没听到皇帝的应答,七皇子悄悄抬头瞥一眼,对上后者探究的目光,立刻又低下头去。
    “内侍省没查清凶手吗?是谁竟如此大胆?”须发微黄的皇帝终于开口。
    他这句话是向身旁的大太监询问的,大太监立刻行礼:“回陛下,已查明凶手,是负责管理马草的宫人。因殿下说要亲自审问,所以这犯人押在了殿下的宫中。”
    “哦?”皇帝瞧着像是有些意外,问:“小七,可是如此?”
    本该告退的七皇子闷闷道:“我没问出来。”
    没等皇帝再说什么,他抬起头,苦笑一声:“父皇,没查出真凶之前,就算您再给我一匹马,它还是会死的。”
    这话有些不敬,可他那副立马要哭出来的样子,皇帝还不至于追究这点小事。
    第246章 生日安排
    场记板一开一合, 戏中人一醉一醒。
    进入这个圈子,连回住所的时间都少,总是在片场和公司之间来回跑。戏拍得太多, 不属于自己的台词说得多了, 有时候会恍然——我到底是谁?
    演久了, 心里就会怀疑, 我演得到底好不好?我是在惯性演绎,还是长久拍戏形成的经验?
    候场间隙, 几个演员坐在一块儿聊天。
    饰演太子的男演员杨汾如是发表感言,而后闭眼长叹:“果然啊——当初表演老师说, 做演员一定要突破自我,不能一直演同质化的角色。我一开始还有点不以为然,觉得能把一种角色演到顶尖, 那也是成功。”
    他前些日子去学了话剧, 说这段话时有点儿拿腔拿调的,台词功底好, 听上去很舒服。他睁开眼, 有点茫然地说:“直到我有一天发现, 我演别的角色竟然一点都不自在, 像是被束缚着,我才真正意识到,演员要突破自我的含义。”
    江秋十在一旁喝茶,闻言点点头。
    于是江秋十戏里的太子大哥继续问:“你会不会有时候,就是演一个角色的时候, 你把自己当成他了?或者,把他当成了自己?”
    他俩都穿着戏服,小心坐在座椅上, 以防止弄皱长袍,连靠都不敢靠。周围坐了一圈候场对戏的老演员们,闻言,皆好奇地转过头来。
    双眼无意识地注视着右下方,做出回忆的模样,江秋十慢慢答上:“有的。”
    他笑了笑说:”毕竟我不像你们一样科班出身,没有学太多方法所以我的演戏方式就是,把自己带入进去。”
    杨汾竖拇指:“你牛,我记得我看过你的剧,都不太一样。怪不得你演的那么好。”
    得到夸奖的江秋十摆摆手,不多说,杨汾却长长叹气:“我现在这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