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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小声交谈着,那厢,工作人员们满场跑,好不容易在规定时间内把所有人安排好。
    八点整,灯光一变,音乐响起,主持人带笑登场。
    晚会开始了。
    央视舞台沿袭了以往红配黄的西红柿炒蛋经典配色,牡丹花图案装点永不过时,喜庆热闹的《好运来》歌曲更是让人感受到了新年的欢乐气氛。
    他今天穿了身颇为喜庆的红色金丝绒西装,许久不经日晒的皮肤格外白,加之气质沉稳,穿着这样艳的颜色也不显轻佻,只让人觉得刚刚好。
    他听歌听得很认真,该鼓掌鼓掌,该微笑微笑。努力从屏幕里找到爱豆的枫叶们边看边刷手机吐槽。
    麻辣小龙虾:“十哥表情好认真,像个乖乖听课的好学生了,呜呜呜要奖一朵小红花和一个亲亲。”
    十月金秋:“小衣柜扒出来了,这件衣服是Rose Thorn明年的早春款,十哥又是第一个穿上的。”
    扎个小揪揪:“不知道等下十哥唱什么?不过他唱什么都好听。”
    三与三十万综合症:“我困死了先睡会,等十哥唱歌了我再来。其他小叶子们替我坚守阵地吧。”
    离零点还有两个半小时。
    第一首歌,正式唱响。
    台上的伴舞们粉嫩裙摆转成一朵朵花,令人眼花缭乱。歌唱者们站在花团锦簇中,抬手歌唱。
    十来个节目,不是合唱,就是独唱,中间穿插了个某少年艺术团的武术表演,令人眼前一亮。
    离零点还差二十来分钟,江秋十起身前往后台。
    工作人员们要忙疯了,拎出一个抓着人就开始戴麦,测试完麦没问题后开始核对流程。
    没办法,前面有个节目时间没卡好,主持人紧急砍了几句话,这才能确保他有足够时间唱完这首歌。
    他们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最后一个节目,时间必须卡死,宁愿短不能长,必须留出足够的倒计时时间。
    变故还是发生了。
    倒数第二个节目是相声,台上两位相声老师多说了两句。
    哪怕主持人毫不废话以光速报幕,江秋十的时间也没有那么多。
    本来该砍的,宁可让主持人把这几分钟聊完。但主持人已经报过幕,直播了出去,他就非唱不可了。
    可,最后一个主持人盘点与倒计时环节,绝不能少。
    时间必须留足。
    策划也要疯了,心里骂娘一百遍,紧急通知后台把音乐换成时间较短的版本,四分半的歌砍成了三分钟版本。他也没时间和江秋十说那么多,只让他到时候看后面屏幕的歌词就好。
    幸亏是独唱,只需要删一段歌词。
    距离零点差十分钟,江秋十登台。
    临行前,策划大力握住他的手,让他千万别唱错。
    这类正式舞台,歌唱类节目事先都需录制好,台上对口型就行,以防出岔子。但这样临时改歌的情况。他们去哪里找另一个版本的录音?
    只能让他全开麦真唱了,哪怕现场不太行,后期也能修。
    听说他唱歌不错,现场不至于太难听。
    前奏响起,江秋十站在舞台中央,静静数拍。
    “我和我的祖国,一刻也不能分割……”
    他眼里注视着观众席后,一排排鲜红旗帜。
    策划高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
    可以,稳了!
    闻讯赶来的枫叶们嗷嗷叫。
    今天也是沉迷十哥歌喉的一天!
    太好听了!
    策划没空想这么多,他卡着时间,江秋十歌唱完毕后立马鞠躬退场,主持人迅速登场。
    一秒都没有浪费。
    时间充足。
    “……让我们一起,倒计时!”主持人们从容说完祝词,大屏幕出现时钟,大家一起倒计时。
    “五!”
    “四!”
    “三!”
    “二!”
    “一 ——”
    “新的一年,到了。”
    江秋十转头对杜玫轻声说:“新年快乐。”
    大屏幕上,一人多高的时钟秒针归零,化为绚烂烟花。
    2018年,来了。
    第192章 探望故人
    新的一年, 从拍戏开始。
    一叶知秋作为投资方,给剧组里大大小小的员工们发了个红包,又加了顿餐,算作元旦节福利。
    剧组工作人员们欢呼雀跃。
    一年年尾, 光算年终各种账都要让会计头大, 更别说年底各项支出暴增, 还要留出资金用作送礼。
    江秋十每年送的礼物都格外……接地气, 但实用。
    一八年属狗年,电影[看不见的朋友]恰好和狗有关,工作室买了不少金子,请人融了打成若干只小狗吊坠, 等加工完,正好赶上年前送礼。
    好俗!
    但是我喜欢!
    这是个别人打听出后礼品的想法。
    一般交情的送个吊坠,关系好些的造型比较多样化。
    江老板本人特地定做了些其他造型,送给林鹤的女儿。
    她现在已经会翻身了, 幼嫩可爱, 林鹤拍完戏后就懒得接新戏,天天在家里陪老婆女儿,每次和江秋十聊起, 必要炫耀半小时以上。
    礼物送去后,林鹤给她拍了不少照片发来, 小小的人攥着一只圆扁的小狗,襁褓中睡得正香。
    杜玫那儿也送了些首饰。
    她一直戴着佛珠,
    孰料, 寄过去没几天,她亲自进组了。
    房间内,江秋十正对着病人说台词, 摄像机围着他,房门大开,他无意间一回头,却发现杜枚站在门外,正笑着看自己。
    “咔!”
    场记板落下。
    几人再度做准备,等会儿还需要从别的角度再拍几条。杜玫跟在化妆师身后走进门,含笑看着化妆师给年轻男人补妆。
    江秋十任由粉饼糊脸,笑问:“阿姨,您怎么来了?”
    杜玫乐呵呵:“我跟导演说了,来客串几天。”说罢,她像是不经意地左手拨弄头发,露出手腕上漂亮的玉镯。
    剧组里谁不是人精,见状疯狂吹捧起那只镯子来,只把人夸得合不拢嘴,连连摆手,“哎呀,你们太客气了。”
    “都是孩子一片孝心,我也不好拒绝。”
    江秋十在一旁有点不自在地移开眼,嘴角噙着笑意。
    他却又敏锐地发现,杜玫另一只手腕上的佛珠依旧没有去掉,就这么一手戴佛珠一手戴玉镯,看着倒是颇为贵气。
    见江秋十多看了佛珠几眼,杜玫笑着扬了:“你应该见过了吧?拍完永兴号之后就没卸下来。”
    江秋十轻轻嗯一声,不知他想了什么,不过一瞬间的脑内活动,谁也没发觉,他又说:“平心静气,也挺好的。”
    杜玫越看他越心生喜欢,叮嘱了好些注意身体保暖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