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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力合格的,我会优先考虑。”
    她的公司变动颇大,人心惶惶,不少人闹着解约,已经走得差不多了,但只要有戏拍,有曝光,其他就不算什么大事。
    “张乐文正被控制着,接受警方和监证会调查。”
    除了张乐文,其他牵涉人员或多或少也付出了代价。
    哪怕他们会借助律师尽量让自己在法律上脱罪,他也会从另一方面下手。
    江秋十仿佛只是来告知一声,对方心里做何感想,他并不关心,说完了,没寒暄两句,便起身离开。
    微听雪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嘴唇无声地翕动,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翌日,江秋十便接到了宁子平的通知。
    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一改以往的暧昧态度,直接邀请江秋十做他新片的男主角。
    很难说不是受了微听雪的影响。
    江秋十不在乎那么多。
    只要达成了目的,就足够了。
    电影剧本果然改了名字,新剧本名为《倦鸟》,整个剧组架子其实已经搭建起来了,就等着审核通过。改了名过审核拿到拍摄许可证后,只差演员。
    其他小角色副导去找,唯有男主角,由几方面拉锯战共同定下。投资方是没有意见的,男主上一部电影大赚特赚的记忆还没散呢,尤其是当江秋十自己也成为了投资方之一后,他们就更没话说了。
    十一月的北方,今夜突然飘起了细密如沙的雪粒,气温骤降。
    工作室的几人正陪着老板前往首都的路上,刚下车去服务站休息休息,喝口热的,寒意就从四面八方渗进骨头里。
    江秋十没下车,休息站这时人多,他安静地坐在后排等那几人回来。车内空调开得暖,令人昏昏欲睡,他降下一点儿车窗,任由呼啸寒风钻进来。
    冷得一激灵。
    见阿祥和斌哥缩着脖子跑回来,他有点遗憾地重新把车窗升回去,而后注视着玻璃上反射出自己有点虚幻的影子,以及窗外飘飘忽忽落下的雪。
    一辆加长车,化妆师坐中排正逛淘宝。
    再有十来分钟,双十一就到了。几人上车以后,看见刷着淘宝的化妆师,默契对视一眼。
    先抢!
    江秋十随他们去,旅途长,不差这几十分钟。他戴上了耳机听音乐,绕是如此,前排所有人还是默契压低了声音。
    双十一快递慢,他平时就少网购,加上不缺东西,自然觉得没什么要添的。
    四五首歌听过后,车内气氛陡然一变。阿祥一脸美滋滋,斌哥丧着脸将手机塞回兜里。
    “你看,我就说了,要先盖楼。我省了好多钱。”盖楼抽到了大红包的阿祥喜出望外。
    “你买了什么?”
    阿祥和斌哥换了个座位,前者开车,后者接过他手机,一看震惊了:“你就买了几箱纸巾?我还以为什么呢。”
    阿祥沉浸在喜悦中,懒得理他:“谁说的,还有几件羽绒服,399抢到两件,给我爸妈一人一件。”
    “对了,你买了啥?”
    斌哥反而不肯出示自己的购物清单了,窝一旁打游戏,黝黑的脸有点儿泛红,嘴里嘟囔着:“我能买啥,不就是给爸妈买了点东西。”
    瞄了眼老板的脸色,胳膊肘小幅度捅捅阿祥,两人会意闭嘴。
    车内安静下来,江秋十的手机却突然嗡的一响。
    是杜玫。
    她发了长长一串语音,说今天下雪了,趁着打折,给对方买了两件外套,问他有没有空来试试。
    江秋十听着她关切的话,心里涌上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暖融融的,并不反感。
    他却下意识不愿意接受这份暖意。
    就好像,一旦松懈了心中那道封锁线,他就会再也回不到从前。
    江秋十定定神,嘱咐斌哥替自己买些回礼,并回复消息,称自己有空就会过去。
    临了,翻了翻论坛。
    枫叶们为偶像庆祝完了生日后,又在为他庆祝光棍节。
    双十一,又称光棍节。
    很适合江秋十这样的单身男子。
    粉丝们嘴上说得再好听,希望他能找到一个知心爱人,心里也是诚实的。
    她们不希望任何一个人独占十哥。
    再好也不行。
    粉丝们把今年江秋十陪林鹤夫妻吃饭的照片重新发了出来,安心且放肆地笑他。
    阿温:“今天江秋十找到女朋友了吗?没有,嘻嘻嘻嘻。”
    晚晚墙头三千:“每年陪我过双十一的,除了马爸爸外,还有十哥。十哥不哭,我也没有男朋友。”
    江秋十随意看了几眼便关上手机,他转而思考起自己即将出演的角色。
    一遍又一遍地思考。
    [倦鸟]的剧情说起来很简单,更多像是一个探讨家庭关系的电影。主人公李水鸿是一个自幼聪明伶俐的孩子,他生性爱自由,散漫,喜欢诗歌和绘画。却因为家中要求严苛,不得不拗着性子去学习自己不喜欢的理科。
    家中要求他乖顺,他听话了二十多年;要求他读理科,他读了;要求他当医生,他做了第一次反抗,填志愿也好读专业也好,全都瞒着,直到大学毕业,家里人才发现他从业的竟然是心理医生。
    李水鸿家里有一只从小养到大的虎皮鹦鹉,家人怕它飞走了,一直关在笼子里,几乎不让它出来。
    主人公李水鸿的命运,正如片子里这只鸟一般。
    电影最后,明白自己已经得病的李水鸿想把鸟放飞走,鹦鹉反而不愿意出来,它已经被养得太肥,飞不动了。
    他将鹦鹉提到窗边,打开了笼子,看了会在笼子里蹦跳两下的鹦鹉后,转身出门。
    谁也不知道他的结局是什么,就连编剧也难以说明。
    江秋十脑海里构思着画面,慢慢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还擦黑,道路两旁白雪明晃晃发亮,司机无声地开车。
    整车人除了司机都睡着,他对着结满水雾的车窗再度呵出一口气,伸手写下三个字。
    李水鸿。
    他的手长年累月都是微凉的,不冷,却也总是捂不热。触着冷硬的玻璃窗,那股凉意从指尖袭至心头,整个人瞬间清醒不少。
    李水鸿三个字逐渐模糊在氤氲雾气中。
    天光大亮时,几人终于到达了酒店,大包小包将东西扛上房间后下楼吃早点。江秋十略做休息,换了身衣服,喝了杯热牛奶后便起身去找导演等人。
    他们今天在这家酒店订了房开剧本研讨会。时间紧,否则江秋十也不必连夜赶来。
    江秋十来的准时,其他人提前了些时候到,他一进门,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
    江秋十掀起一个属于李水鸿的笑,回以招呼。
    编剧心里赞叹一声。
    他似乎是刻意调整了气质,进门时,编剧甚至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