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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多的挫折,不要为这么一些小事情就打倒。”
    话是这么说,但谁又能真的不在意?
    他们当中年龄最大的也只有二十二,最小的不过十六。唱歌跳舞,练习室的汗水,已经占据了他们本就不长的人生一大半。
    年龄再大点,出道也没有用了,现在的市场就是要年龄小的,越小越好,让观众有“养成感”。
    再残酷点,这一次不能出道,又不能给观众留下深刻印象,以后还有什么机会?这样万众瞩目的选秀不一定再有了。
    一紧张就容易想更多,越想越紧张,剩余练习生们大多瑟瑟发抖,如待宰的小绵羊。
    如果连中上水平也只能拿E的话,那么其他人岂不是更糟糕?
    一瞬间不想上台,也不敢上台,生怕被喷。
    当然,有畏缩的,就有一脸自信无畏,甚至希望早日被叫上场的。
    “啊,完了感觉好严啊,我现在觉得我很糟糕,回去再练还来得及吗?”
    “你觉得你能拿多少?”
    “我?我……我别拿F吧,只要不是F我就心满意足了。”
    “你应该可以有B。”
    “没办法,上吧。先拿了评级再说,以后再努力。”
    “我们这里有没有A啊,我觉得薄哥应该有。”
    薄恩望连连摆手:“评级还是要由导师们来决定,我现在也很难说自己能拿多少,只希望能发挥正常好了。”
    “不会的,如果连你都没有的话,那我们还有谁拿A呀?”
    节目组是不可能让全员拿不到A等级的,前期卡严了标准,中后期标准估摸着会放宽,薄恩望与何忆南皆是第一等级热门人选。
    主持人还在叫号。
    “15号,来自金蝶娱乐的……”
    “E.”江秋十温柔地一刀诛心。
    “48、49、51号,来自……”
    “F.”江秋十继续温柔地杀人诛心。
    ……
    练习生们望向江导师的目光已经毛骨悚然了。
    一边灌鸡汤,一边手下不留情,念F的时候,一点都不带动容的啊喂!
    越来越多人上台,越来越多人强撑住笑脸回来,哪怕是沮丧,他们也要露出可供欣赏的,好看的哀愁,此时此刻,所有练习生上空就飘着四个字,愁云惨淡。
    节目组特意把白虹娱乐那几个专业水平较强的练习生放在后面,和前面差距较大作对比,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
    “接下来上场的是白虹娱乐的几个练习生,13号、14号、27号、35号……”
    薄恩望解开了规规矩矩系上的一列纽扣,活动活动手腕,一路小声说着道歉从高台阶处来到边缘往下走。
    白虹娱乐的其他几位练习生正下意识等着他们的大哥。
    尽管大家的年龄都差不多大,薄恩望还是以几个月的年龄差和公司重点培育的领头羊,担任上作为大哥的责任。
    他看着身后几人上了妆也遮不住稚嫩的面庞,极迅速地点点头,像是要传达出什么令人心安的信息似的,其他几人也面色凝重地点点头。
    “哇,我感觉他们出来的气势都不太一样。”
    “不知道他们会挑什么歌。”
    尽管同吃同住,训练的项目还是不能透露的。节目组买了一堆版权只够让他们初赛用,各自挑选好不同歌曲后,大家一块儿在训练室挥洒汗水,有些记性好能记下,大多数还是不清楚。
    “薄哥应该是vocal吧。”
    vocal,主唱之意,必得有团队内唱功最好的那一位担当。
    “对啊,他是主唱。我还听说他是培养的ACE,太厉害了。”
    周围人同样跟着“哇”一声惊叹。
    ACE一词原出自法语,名为最优秀的。放游戏里意为击杀人数最多,放团队里,则指最全能亮眼的队员,通常也会担任队长一职。
    “全能型啊,好厉害呀!”何忆南惊叹。
    “你呢,楠哥,你怎么样?”
    反正等会儿都是要上台表现的,何忆南不介意,说:“我主唱,跳的话有一些弱项。”
    伯恩望带着自己的队友们站在台上先向各位导师介绍完自己,再向台下表述了自己选择的歌曲。
    刚刚自我介绍完,其余练习生们已经忍不住为领头大哥欢呼鼓掌,听到他们选择的歌曲名称后,更是爆发了成千上百倍的热情。
    “好!薄哥有勇气,加油!”
    “太厉害了吧,居然选Fox。”
    “太难了吧。人与人的差距真的这么大吗?我连唱都唱不顺。”
    而他们还要表演舞蹈。
    Fox是节目组向韩国购买版权的歌曲之一。
    不同于上一届为了省钱,擅自改编韩国歌曲,闹出不少丑闻的侵权行为。节目组这回除了是能买版权就买版权,能挑便宜就挑便宜了买。这首歌恰巧来自于楚昼所在团队公司,还是走了楚昼的关系才按便宜价格拿到手。
    听到他们选了这首歌,楚昼第一次认真地打量起台上这几个一脸大无畏的年轻人。
    楚昼所属的韩国男团同样是该经纪公司中顶尖的男团之一,尽管现在大不如前,可影响力还在。Fox是其曾最出名的单曲之一,刚出便火爆街头巷尾,强占各大音乐榜第一。
    楚昼作为领舞,对团队和这首歌一直抱有很深的感情。
    邵衡:“听说这几个是这批练习生当中业务能力比较强的。”
    安迪:“那还好,我一直担心这个A送不出去呢。”说罢,唉声叹气,“节目组非要给出个A,刚刚导演都在耳返里威胁我了,说如果再不打出一个A,他就要找我的麻烦。”
    谈吉乐得和她开玩笑:“我说呢,刚刚导演也跟我说了,说如果没有A的话,咱们的报酬就别想要了。”
    楚昼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好似被节目组绑架过来嫁给山大王的压寨夫人。
    江秋十说:“他们挑选的这首歌曲有些难度,很期待他们的表现。”
    偌大演播厅里,激烈电吉他前奏突然响起。
    不出所料,薄恩望果然站在了vocal的位置,既是主唱,亦是领舞。
    安迪双手合十,小女孩似的托腮注视,余光似不经意地瞥了眼楚昼。
    楚昼回国以后,这首歌公司就不再让他唱了,他想要在公开场合场也需要买版权才行。
    可大家谁不知道这首歌就是楚昼和队员们一起完成的,demo也好,歌词也好,他作为制作人之一,现在却无法享有,连唱的权利都没有了。
    楚昼面色依旧冷漠。
    事实上,他也不知该作何表情。
    楚昼知道,节目组的摄像机肯现在定有一台专门对准了自己,想借此做文章。
    他在团队里走的就是高冷风格,彼时韩国公司为他们精心打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