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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玫何许人也?让我们扒一扒她的背景。李文强是她的前夫,任家宝是她外公,她妈妈是文工团的舞者。
    不难看出,杜玫在京圈的背景非常深厚,也难怪那个明明很火的小生也要认她做干妈了。”
    干爹,干妈这些词,就和小姐同志老实人一样,逐渐污名化。在广大国民的丰富想象力下,干妈这个词不仅仅限于亲情,更掺杂上了资本主义世界不纯粹的金钱交易。
    更别提营销号文案明晃晃的暗示,就差说人卖身求荣。
    还没等枫叶发飙、一叶知秋公司出手,杜玫多年来岁月静好的账号第一次发了火。
    杜玫发合照后就喜欢在网上搜一搜,看看网友们的看法,要是有网友说他们有母子相,杜玫就更高兴了。
    谁知道就能听到这么龌龊的猜测?什么脏水都往人身上泼?
    作为老艺术家,她也是有脾气的。
    杜玫:“你们这些营销号到处乱说,就不怕遭报应吗?我和小江演了两部戏,都是母子,我不过感叹一下缘分,拍拍照,就被你们这样乱七八糟猜测。我警告你们,不要再胡说八道,否则肯定法庭上见。”
    说她背景深厚,她背景是真的厚。说要上法院,也肯定不是开玩笑的。营销号也欺软怕硬,删得挺快。
    儿女都和江秋十差不多大的人了,还平白无故遭这些腌臜事儿。杜玫的儿子女儿皆觉得晦气,曾和江秋十有一面之缘的女儿见妈妈实在喜欢,提议干脆让两家人见个面,定下来。
    是夜,又要准备拍夜戏,片场房间不多,江秋十单独的一间大化妆间,做好造型后准备下去候场。杜玫也好了,拉开门恰巧碰上,便一道儿下楼。
    “小秋,晚饭吃了吗?给你炖的汤味道怎么样?”
    “很好喝,谢谢杜老师,以后不用这么费心的。”
    “哎哟这算什么费心思,我顺便多做一点,顺手的事儿。”
    说着说着,她便直接提了想要两家人见见面,多走动走动的事儿。
    江秋十几不可觉地微皱眉头,有那么一瞬间产生了想逃离的冲动。
    幸好,这只是一瞬间,外泄的情绪轻而易举地回归心房,重新上了锁,不让它们干扰自己的理智决定。他戴上微笑,婉言谢绝。
    助理等人都跟在身后,一群人簇拥着他们入场。片场开了大灯,几个群演在大灯前扭秧歌,他们踩着地上那拖得长长的,跟着跳舞的影子,匆匆卷起一阵凉风。
    ……
    剧情进展到了大年夜,道具组给片场做了些装饰,撒上了厚厚的人工雪。
    “华儿,明天就该过年,该祭祖了……”
    身着裘衣的少年扶着同样裹得严实的老太太,颤巍巍来到门边。
    “怎么,街上没有人点灯笼吗?大家都不过年了吗?咱家的爆竹呢?不放吗?”
    本该是热闹除夕夜,街上却冷清得很。
    就是国家打战,这年也不能不过啊。
    少年鼻尖上沾了一点白絮,抬手一抹,指尖揉搓出冷水珠,他跟着往外看,鸦羽似的长睫毛扑簌簌眨去一点寒意:“娘,您忘了,去年总统就把寒假时间改了,还说过,春节不准放假的。这叫去除旧俗,和国际接轨。”
    “胡闹!哪有过年不放假的,那怎么叫过年……”
    “娘,别说了。”刘兴华搀住她往回走,摇摇头,“叫警察听见了,要抓起来的。”
    老太太顿时不敢多说,小脚艰辛迈着往里走,一面走一面絮叨:“天天打仗、抓人,再打仗,再抓人,什么时候是个头哟。”
    进了屋,暖融融热气蒸干了发间雪粒,丫鬟上前替两位主人倒茶。老太太颤巍巍抬手端了,喝一口,算是缓过气来,伸手抹着眼睛:“小华,从小你就懂事、聪明。要放在……放在那皇帝还在的时候,你就是个当状元的料。”
    “可惜啊,没皇帝啦,大总统也没当上。”
    刘兴华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娘,这些话在家里和我说说就好,不能在外面说。”
    “我知道……我不跟别人说,我就和你说。”小老太太像是置气,“小华,你答应娘,你不能去当兵。”
    老太太其实年龄不算太大,只是丈夫早亡和家庭重担,全都让这个已达到当时平均寿命的小脚女人压垮了脊梁。
    “你得好好活着,将来,娶个媳妇,给我们老刘家传下香火。”
    “你答应娘!”她用力地拄了拐杖。
    向来对寡母百依百顺的刘兴华却没有答应,沉默半晌,道:“身为男儿,国破家亡之时,自当为国效力。”
    下一秒,他就被母亲扇了一个耳光。
    ……
    电视剧电影里打耳光,大多数都是借位。也有些敬业的要求真打,靠那股瞬间的力道扭过脸去,不仅显得逼真,声音也格外响亮。
    放在杜玫身上,她可舍不得,于是,那一巴掌轻飘飘地落在江秋十脸上,别说镜头下,就是在场的人都觉得,这放水放的太过分了点。
    “没关系,反正是演戏。”江秋十如是说,“杜老师,大家都是演员,没关系的。”
    ……
    下戏后,阿祥要弄来冰袋给江秋十敷脸,被制止。江秋十顶着一边微红的脸,泰然自若收拾东西上车。
    杜玫本就对他有些愧疚,这下心里更是过意不去。剧组给演员们安排的都是同一家酒店,她原本想跟着蹭江秋十的车聊聊,想到今天的流言,又只好放弃。
    夜晚的风很宁静,杜玫估摸着江秋十没睡,打电话过去。
    江秋十果然没有睡着,他正在阳台上吹风,电话打来后,走进室内接通了。
    他猜的不错,杜玫果然忍不住。
    她是个急性子,凡事必要马上看到结果。今天提出了邀请没有得到回应,晚上必会再问一遍。
    果然,杜玫杂七杂八拉扯一通后,再次提出,两家人见见面,她认个干儿子。
    她倒没觉得江秋十会不同意。毕竟戏里戏外江秋十都是那么体贴,她认定这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她儿子说不定就是投胎到这个年轻人身上了。
    电话这头,江秋十久久的沉默着,杜玫只能听到他轻微的呼吸声。
    一片冗长的安静,杜玫重重深吸口气,她不得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自作多情了。
    心底五味杂陈,苦涩翻涌,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小秋,我就是实在很想我那个儿子。”
    “你要是……实在不愿意。”声音不知不觉间滞涩干哑,杜玫吸吸鼻子,“那就,那就算了。”
    “我……”
    她听到江秋十迟疑的声音。
    “我……我只是……”
    “我……没有父母。”
    他停顿了一会,继续道:“也没有家人。”
    杜玫的心,猛地一紧。
    她不知自己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