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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孩童的自身。
    江秋十正在排练,突然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他很快收回注意力再度专心练起歌来。此刻,他正抱着一把吉他,面前摊着歌词本,手指在弦上轻轻一拨,便是流畅乐声倾泻而出,他小声地跟着唱起来。
    哼着哼着,突然嘟囔道:“这句还得改改,不太押韵。”
    “什么不押韵?”陪着他过来的雅姐问。
    为拍杂志头发留长了些许,柔软地披散下来,江秋十掏出小皮筋往脑后一扎,低头边在本子上琢磨着改动几个词语边回答:“这一句歌词唱起来不太押韵。”
    雅姐看的好笑:“都说了你这么忙就别自己写词了,我们不是找了工作室吗?”
    江秋十认真道:“那可不行,这首歌是给粉丝的,如果词曲都是别人写的,我只唱一唱,那怎么能算我送给粉丝的?”
    他叹口气:“不会作曲这点没办法,但是词总要自己写,比较有诚意。”
    雅姐只好看他和那几句歌词死磕。
    她是不懂这几个词换来换去有什么区别,不都是近义词吗?
    江秋十换了个词,继续拨弹哼唱。
    “……失意的人流浪天涯,有没有人送他回家?……院子里的老树啊,黄花密密麻麻开满枝丫……”
    他抬头问道:“雅姐,你觉得这样有没有好一点?我升了个key。”
    雅姐鼓掌:“好听!太好听了!”
    别问我我不知道我什么都听不出来,好听就完事儿了。
    江秋十恨铁不成钢地给这位没有艺术细胞的女性叹口气,雅姐冲他龇牙假笑附加一个大白眼,晃晃手机:“我现在去场地上看看。要叫小钟来接你吗?”
    江秋十说:“不用了,我等会打车回去。”
    钟广斌今天带着助理在公司负责招聘,这点小事何必麻烦人。
    雅姐还是坚持了一下:“我打车吧,车钥匙给你,你开车回去。”
    她还记得刚出道那会儿,江秋十深夜打车遇上的脑残粉司机事件。
    要不是江秋十警惕性高,强硬报警,指不定那司机就把人带哪儿去了。这件事令工作室后怕不已,至今不敢轻易放江秋十独自出门。
    江秋十道:“不用,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早点回去就是了。倒是你作为女孩才要小心,晚上尽量别和陌生人打交道。”
    近期一条女孩下班回家打车被出租车司机杀害的新闻爆出,正闹得沸沸扬扬,令不少女性后怕。两人多少有所耳闻。
    早就过了能被称女孩的年纪的雅姐心花怒放,十动然拒下坚持把车钥匙留给对方。
    她振振有词:“讲真的,老板,你这张脸会遇到劫色的风险比我高多了。”
    江秋十: ……
    雅姐调戏完老板立刻溜之大吉,徒留江总用食指虚点对方背影,无奈摇头。
    还能怎么办呢?继续排练吧。
    将生日会上演唱的歌曲都练习过一轮后,他拿起手机,才发现已经过去了近三个小时。
    雅姐早已回去休息,发了些照片供他过目,大多是场地布置,还有些概念图。
    生日会场地安排在首都某文化中心,租金贵得可怕,走的又是公账,所以工作室只租十五天,两天前才交接到手,现下该场地只是做了些粗浅布置,仍旧残留着上一场歌友会的狂欢痕迹。
    江秋十回复过后,一张一张看过去。
    雅姐:“老板,生日会嘉宾你请好了吧?”
    江秋十:“林鹤,已经确定了。”
    雅姐:“跟你说个事。”
    江秋十:“说吧。”
    雅姐:“周舟想当你生日会的主持人,他没好意思直接问你,来我这儿探口风呢。”
    江秋十:“……”
    江秋十:“还是请别人吧,麻烦你和他说一声。”
    雅姐难得替对方说两句话:“其实要不就他了,他主持能力还是挺不错的,明面上跟你关系也不错,很多粉丝都挺喜欢你们互动的。而且生日会一大堆女友粉过来参加,请个女主持也不太好。”
    周舟愿意暗恋就让他恋着呗,这位背后可是有央视的资源。反正他最多嘴上说说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儿,老板也不可能动心思。
    能掰弯江秋十?那算他有本事。
    江秋十:“还是不了,看看再联系其他人吧。”
    没奈何,雅姐只能遗憾婉拒对方。
    一直排练到深夜,江秋十才起身准备回家,一双手又是弹钢琴又是拨吉他,关门时都带着颤抖。他反锁带上排练室的门,步入电梯,往地下停车场而去。
    夜色已深,停车场惨白灯光照得亮晃晃,江秋十掩口打了个哈欠,手机却在这时响起。
    是周舟。
    他为什么总喜欢深夜打电话?
    最重要的是,他怎么知道我还没睡?
    江秋十犹豫片刻,还是接起电话,一边向车位走去。
    “喂,周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周舟听着对方声音,心又不争气地加速跳起来,佯装随意问:“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生日会定了主持人了吗?”
    江秋十:“原来是这件事,实在不好意思,已经有人选了。”
    他边说边走至车旁,换了只手准备拉车门,目光突然一凝——驾驶座的车窗缝隙里塞了一管不知是什么的小事物,藏得极为隐蔽。
    如果不是江秋十换手开门慢了几秒,他不一定能发现这管拇指节大的东西。
    与此同时,背后隐约有种被注视的感觉。
    他环视四周,白惨惨灯光,安静无声,没有发现人影。
    以前不是没有过被私生追着跑的经历,闹得过分后告上法庭才好不容易消停一阵,现在又来了?
    江秋十自若地和周舟打太极,另一手抠出那张卷成管状的黄纸,展开,抖了抖,抚平。
    是一张黄色的符,红色朱砂横七竖八画着看不懂的符号,看上去诡异得紧。
    他盯着那张符纸,轻轻地冷笑一声。
    早知道圈里迷信现象严重,平常求神拜佛想红想生儿子的不少,但真没想到,竟然有人把这一套用到他身上来了。
    是谁?
    他的目的是什么?
    正磨着想让他改主意的周舟以为这声笑是松口了,不由大喜。
    “怎么样,再考虑考虑?再说了,买卖不成仁义在,作为好朋友去捧个场也是可以的嘛。”周舟故意道,“还是说,你不把我当朋友?”
    江秋十脑海里百转千回,面上装作无事,轻笑一声:“怎么会?能认识你这样的朋友,是我的荣幸。”
    周舟正高兴,突然听到江秋十倒吸一口凉气,像是碰上了什么事情。
    “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吗?”周舟不由得着急。
    他听到对方深呼吸几次,才冷静下来说:“没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