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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的时间,各地车队快速清理战场,能用的武器留下,异兽尸体送往兽神殿。
    一切逐渐恢复秩序,开始朝好的方向发展。
    值得一提的是,在夜空拉琴的第二天,就有很多的女孩子跑到兽神殿,表示她们也会乐器,也想尽一份自己的力量。
    用音律配合精神力确实可以安抚精神力,但对操作者操控精神力的要求更高。
    但现在是非常时期,夜空将其中C级以上精神力的全都收了下来,让天魁派人先教了简单的精神力知识,再让她们自行先激发精神力。
    也许女孩子天生情感细腻,对精神力操控也更加精细,没想到竟有几个好苗子。
    她们本身都有演奏能力,夜空只要教她们将精神力融合进去。
    因为是新手,怕出问题,夜空让她们选择最擅长最容易的曲目。
    两天后,第一批实习音律师上岗了。
    她们没办法像夜空那样,夜空让天魁给她们各自安排了临时的收音室,再在前线各处放置了高配音响设备,力求将音律原样输送到前线。
    艰难的战争持续了半个多月。
    天白随时留意着各处虫洞的动向,及时切断了虫洞内外的异兽联系。
    之所以形成兽潮,是因为几波或者几十波上百波异兽群同时攻击一个区域,在兽潮过程中也会吸引其他异兽群过来。
    如果在不恰当的时机强行关闭虫洞,暴躁的异兽群有可能会开启其他虫洞再次发起进攻。
    只要保证这一大波异兽都已经进入海星,趁着其他异兽群还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时候关闭虫洞,就能有效控制兽潮扩张。
    在夜空生日的前一天,随着最后一头兽王倒地,大兽潮彻底落下帷幕。
    前线一片欢腾,满身脏污汗臭的糙汉们抱在一起,哭成了泪人。
    从各个收音室出来的女孩子们见着夜空,纷纷红着脸围过来。
    “小夜,谢谢你教我们。”
    “你好厉害啊,以后还可以跟你学习吗?”
    夜空勾唇轻笑,“之后兽神殿会安排你们继续学习的。”
    有异能者就必须要有音律师,这是不可分割的,既然要在这个世界推行精神力课程,那音律师的课程也得跟进。
    说完这事后,女孩子围着不肯走,红着脸想问他要联系方式。
    虽然夜空戴着面具,可身高腿长的,声音又好听,长得绝对不难看。
    夜空正要回绝,天白从拐角走过来,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抱歉,她有主了。”
    女孩子们看到天白,脸更红了。
    没想到竟然近距离看到天白大人!天呐!
    “天白大人好帅!”
    “啊啊啊啊我死了,天白大人能在我的琴上签个名吗?”
    “我、我也要!”
    夜空回过头,摘下脸上的面具,对她们眨了眨眼,“他也有主了哦。”
    “空、空空子?怎么回事啊啊啊啊!”
    女孩子们你看我,我看你,都傻了。
    教她们的人不是小夜吗?怎么摘了面具变成空空子了?
    小夜等于空空子?
    天!她们发现了什么!
    战争后就是一系列的战场清扫,积分清算,人员伤亡登记处理,秩序恢复的工作。
    天白作为兽神殿最高掌控者,应该要参与到这些事。
    可现在,他什么都不想管了。
    当天晚上,八大祭司一起到神谕殿,跪在天白面前,向他叩了三个头。
    天白正穿着围裙在做菜,夜空笑盈盈地捧着一大碗水果沙拉在吃。
    左辅一身的狼狈还没来得及清洗,他声音嘶哑,眼神坚定,“谢谢天白大人,不过我相信这是最后一次依靠您了。”
    天魁眼袋都要挂到嘴角了,虽然面容憔悴,可精神不错,“对不起让您费心了,我们会努力让天城不再成为您的负担。”
    天白从来都很讨厌这样的场面,没等他们谢完就钻进厨房了。
    对他来说,别人的感恩戴德还不如他锅里的排骨重要。
    见天白走了,八人又开始向夜空道谢。
    夜空笑得漫不经心的,“不用谢我,我帮的不是你们,是他。”
    天钺垂着双眸,满脸歉疚,“是我们太依赖天白大人了。”
    夜空扫了他们一眼,见他们都是抬不起头的模样,摇头失笑,“想要守护家园的心永远不会错,哥哥是自愿帮你们的,不用觉得亏欠什么。”
    文曲忧心忡忡地问:“天白阁下的身体……”
    戳着水果的手一顿,夜空朝厨房看了一眼,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接下来,他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看着你们了。”
    听到这话,八人心里战胜的喜悦都淡了。
    等他们回去,夜空随手把沙拉放餐桌上,摸进厨房,从后面抱着天白,笑嘻嘻地说:“好香啊,哥哥的手艺真好。”
    天白从锅里夹了一块肉吹了吹,喂到夜空嘴里,没等他整个吃进去,就凑过来咬走了一半。
    天白的舌尖卷走他嘴角的酱汁,低声问:“好吃吗?”
    夜空被他这一通操作下来,差点品不出嘴里的肉味,就觉得,这红烧肉怎么比糖还甜呢?
    “天天,我真是喜欢死你了。”夜空收紧手臂,蹭他的脸。
    天白关火,将红烧肉出锅,眼神里浓浓的笑意,“别动不动就撒娇。”
    夜空靠在他肩头,笑盈盈的,“你最喜欢我撒娇了吧?”
    天白轻哼了一声,什么都没说。
    餐桌上,天白开了红酒,给夜空倒了一杯,“过了十二点你就成年了。”
    夜空和他碰杯抿了一口,暧昧地眨眨眼,“哥哥准备了什么生日礼物?”
    天白只当没看见,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到他面前。
    “还真准备礼物了啊。”夜空撇撇嘴,本来还以为成年的礼物,应该是这样那样的呢。
    小盒子很精致,拿起的瞬间夜空想着这里面不会是戒指吧?
    缓缓打开,在灯光的照射下,一抹幽蓝让他眼前一亮。
    这是一条项链,银质的链子下是一片小小的幽蓝色的鳞片。
    夜空双眸闪烁,眼眶发热,“天天,这是……?”
    天白起身走到他身后,将项链亲手帮他戴上,鳞片刚好垂落到胸前。
    “让它代替我陪在你身边吧。”
    夜空的手抚过鳞片,上次似乎还残留着天白的体温。
    他站起身,也不知道谁先动的,只是回过神时,他们已经从客厅纠缠到了卧室。
    被推倒在床上时,天白清醒了一些,看着近在咫尺的夜空的脸,他犹豫着将人推开。
    可夜空却握着他的手,压在了两边。
    夜空浅色的双瞳中看不清情绪,只有浓重的即将化为实质的占有欲,“哥哥,你以为一块鳞片就能代替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