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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强势到不容拒绝不同,有几分顺其自然的意思,甚至受伤的左臂还耷拉在旁边,一边含含混混的道:“好疼啊,像有很多钢针在扎......抱着你,能缓一缓,亲着了,就忘记疼了......”
    纪廷森的房间,说大不是很大,但说小其实也不小。
    也不知怎么的,他后背就靠着墙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和秦镇......但以前的很多次,眼睛不会完全闭着,让自己保持几分清醒,这一次被耳边一声一声的疼和担忧笼罩着,脖颈不由就仰着了是迁就的意思。
    甚至于在口腔被扫荡的时候,舌尖忍不住遵从主人心意的,回勾了一下。
    只是这一下,简直像将火星子丢进了纸堆里。
    再停下来,是某个地方被秦镇的.......硌的生疼,他模模糊糊没意识到那是什么,还碰了一下,下一瞬反应过来,声音都有些颤:“秦镇!”
    这时候才发现,两个人身上的温度都高的吓人。
    尤其是秦镇,上半身的衣服早被他......胸口起伏着的属于成年男性的雄健又灼热的压迫和引诱。
    危险到让人心惊。
    秦镇吻去眼前人唇角的湿意:“森哥,我在。”
    哪怕非常难受,但他没有逼迫,顺从的后退一步削减自己的威胁感,一面不动声色的观察纪廷森的神情:懊恼、惊怕、恍惚......
    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那些恍惚和惊怕都再不见踪迹,只有还未来得及完全武装起来的懊恼。
    脖颈微弯,宽阔的背脊线条流畅又漂亮,秦镇温声问:“森哥,你怎么了?”
    没问怕什么,怕激起对方的排斥和躲避,但心脏还是骤然一酸。
    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真的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受过很大的委屈。
    又疼又恨......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
    纪廷森后退两步:“你的伤......我去找付从。”
    心里充满了懊丧,他怎么能......
    肩头被握住,不像之前那样嘟嘟囔囔的喊着疼,秦镇的声音稳而宽纵:“森哥,对不起,是我没忍住......我们慢慢来,我不逼你,你别怕。”
    没有趁势而来的亲近,纪廷森有些不习惯,但更多是松了口气。
    再多说就是压力了,秦镇深谙张弛之道,和威尔谈过后更是游刃有余,转移话题道:“森哥,我饿了。”
    距离刚才吃饭也才二十分钟不到。
    饭菜还温着,纪廷森没让秦镇再用筷子,说了句“早知道该要米饭。”之后,除了喝汤,面和菜都是他喂的。
    好在秦镇不是个小孩子,倒是好养。
    有人投喂,秦镇吃撑了。
    后来又吃了止疼药,胳膊上的伤被冷敷过,彻底安逸了。
    将人安置好了,纪廷森松了口气。
    唯一有些无奈的是,秦镇不穿衣服。
    衬衫坏了,西裤脱了,长手长脚就那么亮着腹肌和长腿靠在床头。
    被说要穿衣服就胳膊疼,不愿意动。
    纪廷森索性也就不要求他了,主要是胳膊上的伤看着......随他吧。
    他有些轻微的强迫症,上床之前收拾桌上的东西,再看抄写了七八页的字,不久前的沉郁像是错觉。
    真是奇怪,明明秦镇在外人面前也是个冷冽安静的人,但只要出现,好像所有不好的情绪都被他带来的热烈冲散了。
    入睡前,秦镇盘腿坐在床上:“森哥,那个......我出去一趟。”
    纪廷森现在对秦镇的反常很警惕,之前要不是他多问一句,这人就顶着胳膊上的伤走了。
    浅色眸光薄冰一样锐利:“可以,我和你一起去。”
    爱之深责之切,秦镇脑袋里情不自禁的转出这句话。
    心里美滋的,面上却犹疑:“我想自己......”
    纪廷森:“说实话,要去干什么?”
    秦镇:“我想......洗澡,典卓虽然手糙但......两个小时,两个小时我就回来了。”
    他一副压根不敢麻烦纪廷森的样子,因为是面对纪廷森坐着的,左手手臂上的伤就那么狼狈狰狞的露着,皮肤肿起来,绷的仿佛一戳就破。
    第67章 命中注定
    洗......澡?
    纪廷森知道秦镇爱干净,但因为手臂上的伤,他倒没提这个。
    视线落在秦镇手臂的伤口上,默了默,下床:“伤口沾水不好,保鲜膜应该能用......太晚了,我帮你。”
    后三个字像是飘着的。
    让典卓帮忙,纪廷森不放心,还有,大概也有不想的因素,因为他的独占欲。
    秦镇看着纪廷森去客厅找保鲜膜的背影,又看一眼手臂上的伤,唇角翘了翘.
    慢腾腾的下了床。
    酒店的浴室地方不小,哪怕站着两个大男人,空间也不紧张。
    但因为各中因素,难免充斥着难言的气氛。
    纪廷森先将秦镇的手臂包了保鲜膜,这也就是以防万一,之后冲洗,水流肯定也是尽量不往这边来,调适好水温才让秦镇靠近。
    他穿着睡衣,一手举着莲蓬头,又叫了一声:“过来。”
    秦镇原本就脱的剩一个内裤,倒没有像以往那样纪廷森站哪里就挨挨蹭蹭的过去,右手拽了拽裤边:“森哥,你真帮我啊?”
    纪廷森:“当然。”
    秦镇:“那我可真脱了。”
    灰蓝色的眼带着几分游移不定,补充道:“你可别半道跑了,留我一个人......现在胳膊不方便,心里也虚......”
    纪廷森原本一直绷着的心态,被秦镇有点蔫的样子打破了。
    招招手:“不跑,过来。”
    他既然答应了,就会做到底。
    再然后,秦镇就简单处理了一下,站过去了。
    这里的简单处理特指他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不扭捏,随便丢在地上,大长腿几步就到了纪廷森旁边。
    察觉到纪廷森目光略偏,要隔往常,早就刻意往人身边打转,一定要他看自己,现在只当没看到,让转身转身,让抬胳膊抬胳膊。
    纪廷森原本刻意躲闪着,因为秦镇老实的过分,想来是估计胳膊上的伤口,就渐渐放松了下来,只是嘴唇不由自主的抿着。
    他没给人洗过澡,但因为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哪怕心里绷着一根弦,倒也没出什么错。
    秦镇右手可以活动,大部分沐浴露自己就可以抹。
    纪廷森就让他自己来,碰不到的地方给抹两把,主要工作是拿莲蓬头避开伤口冲洗,有些尴尬的部位,难免潦草。
    只是再潦草,在温水的刺激下,秦镇难免有反应。
    那中熟悉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