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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上前半步,然后轻轻扯了扯叶斟那空旷旷的右袖子。
    叶斟微微侧头,然后看向叶竹说道,“父亲,您说笑了。”
    苏清点点头,对着叶竹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出来,在叶竹嘴唇哆哆嗦嗦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苏清立刻上前去握住了叶竹的手,“伯父好伯父好,我爹常说起你呢,久仰久仰。”
    叶竹努力的往苏清手里把手给抽回来了,抽了半天没抽出来,一脸复杂的问道,“你爹说我什么?”
    “说、说您还活着呢?”
    叶竹:……
    废话,他不活着他是去送死么!
    叶竹看向苏清那眼神嗖嗖就变了,他仔仔细细的打量着苏清,那表情别提多复杂了。
    “你真是他儿子?”叶竹纳闷。
    那玩意还能有儿子?
    苏清点点头,“对对对,我是我爹的儿子。”
    叶竹砸吧砸吧嘴,半响才干巴巴说道,“这可真是祸害遗千年。”
    “可不是么,跟个王八似得活得那么长。”
    “你说谁呢!”叶竹怒目而视。
    苏清一脸迷茫,“我、我爹啊。”
    叶竹把手从苏清的手里给抽出来,理了理袖子,朝着后面走了两步,端起茶水喝了一杯,放下,想了想,又端起茶水喝了一杯。
    “那你娘是谁?”叶竹突然想到这出。
    “合/欢宗,小长老妙娘子。”
    “她不是死了么!”
    “对,我娘死得早。”
    叶竹这边还有点没整明白,他又喝了一口茶,“我听说,你爹也死了?”
    之前玉清山那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甚至牵扯了不少大人物出来,因此叶竹这边也是有所耳闻的,具体事情不太清楚,但是也知晓个大概。
    苏清点点头,“啊,前不久刚死,头七刚过,伯父您想去看看?”
    “看就不必了。”叶竹摆摆手,对着旁边叶管家又招招手,“听见没,人死了,赶紧把我那准备了两百斤的炮仗拿出来,今晚就放,这是喜事,得庆祝一下。”
    苏清微微抬头,那眼睛都睁大了,看着叶竹一言难尽。
    “咳,父亲。”叶斟咳嗽了一声,对着叶竹点点头,“我先安排他休息,先下去了。”
    言罢,叶斟看了苏清一眼,示意对方跟着他一块出去。
    叶竹哎了一声,似乎还想说什么,眼瞧着叶斟把人给带走,那脸色别提多难看。
    苏清咬了咬嘴唇,觉得好笑,难怪这么多年他对叶竹念念不忘,想起叶家第一印象就是叶竹,当初好像也是这般。
    “我爹没有其他意思。”叶斟脚步顿了顿,在走廊里的时候冷不丁说了一句。
    苏清摇摇头,“我知道,你爹当初被气得不轻。”
    当初叶家还不是叶竹当家,是叶老叶子,叶老叶子一向严厉,且门风森严,很难接受这般之人,当初也闹出不少麻烦出来。
    只有叶竹觉得有趣,也是第一个赞同的,不过也是后面唯一反对的。
    “那你娘呢?”苏清想起这事了。
    叶家玩的是丧偶式婚姻,你死我陪你一起死,我死你也得陪我一起死,所以那些家族小姐不愿意嫁进叶家来。
    毕竟叶家出了名的,敲短命!
    叶斟目光闪烁了一下,看向后山,“她不见生人,这些年一直独居也不与我们联络。”
    苏清觉得这里面指不定有多少猫腻,不过到底也跟他无关,他也不能插手去管。
    从走廊出来的时候,苏清朝着院墙看了一眼,上面扒拉着不少小伙子,都一个劲好奇的看向他。
    “叶家儿郎长得不错嘛。”好像很久以前,苏清也在这院墙上面看到不少的叶家小儿郎。
    叶斟朝着那边看去,目光微微凛冽,那些小孩立刻就缩回去不肯再探脑袋出来了。
    “你应当知晓,叶家重子嗣,因此儿郎们也多。”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
    毕竟每隔几年叶家就要死上不少的人,世世代代都为修真界捐躯,不得不注重子嗣。
    不是没有考虑过外戚加亲,只是非血脉之传,心性难免不坚定,也怕不真心实意去鹿野之战,鹿野之战守在第一线的他们太过重要,不容有任何纰漏。
    “这我知道,那你就没娶亲?”苏清好笑的看向叶斟,瞧着叶斟年龄也不小了,叶家定亲定得很早,基本到了二十左右都会娶亲了。
    叶斟推开身前的门,“这是你的房间。”
    苏清进入房间一看,简朴干净,符合叶家的一贯作风。
    叶斟朝着旁边抬了抬下巴,“那是我的房间,这个院子偏僻,就两间房,宵禁后不可外出,你既是我带回的客人,也不会有人对你无礼,但你也不可肆意妄为。”
    苏清掏掏耳朵。
    啰嗦,好感度减5。
    “尤其,不可对长辈失礼。”叶斟很认真的看着苏清说道。
    苏清吐出一口气,拍了拍叶斟的肩膀,“我终于知道我当初为什么想跑了。”
    叶斟手指微微弯起用力,装作不动声色问道,“为何。”
    苏清摇摇头,“一言难尽啊。”
    他想起来了,叶家的规矩,贼特么的多!
    每个叶家的人都跟机器一样,基本都是制定好的程序,按照走就行了,什么时候起床修炼,什么时候娶妻生子,什么时候上战场,然后死了下一辈又开始继续。
    半点都不带出意外的。
    所以这么严肃又死板的叶家,能够培养出叶竹这个奇葩,也的确是太不容易了。
    就连当初的叶木,身上也多多少少有点叶家严厉自律的痕迹。
    叶斟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抿了抿嘴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我身上伤要去族内长老处一趟,晚些时候我再过来。”
    想了想,叶斟又补上了一句,“尽量不要出院子,这几日叶家祭奠亡灵,难免悲痛了几分。”
    苏清动了动身体,有点困,他现在只想睡个觉,压根也不想往外面跑,打着哈欠朝着床过去,对着叶斟扬扬手,表示知道了。
    叶斟不放心又看了苏清一眼,然后缓缓朝着族内长老处过去。
    他手臂上血肉分离,必须要白骨生肉,背上的伤虽上了药,但路上颠簸,也没有好转的痕迹,还需要休养一段时间。
    想到此,叶斟朝着叶家后面的那片竹林过去。
    而苏清这边,却睡得不好,他睡得迷迷糊糊,但床太硬了,下面是木板,硬邦邦的,耐用是耐用,就是睡着不舒服。
    现在天色擦黑没多久,苏清走到窗户前看了一眼,外面早就亮起不少的灯笼。
    不过没听到炮仗的声音,看来叶竹还是没能把那炮仗给放了。
    说起来也是有趣,就叶竹的性子在叶家最好玩,其他叶家的人多多少少都难免受家训的原因古板了一些,叶斟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