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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口鼻,怪不得连梦里都不得安生。
怕碰到他的伤口,南清顾欲把他胳膊拂去,以便自己能脱身,却不想胳膊收的更紧。
南清顾瞬间高兴出声:“公子,你醒了,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说着说着却已泪流满面,天知道,她真得担心坏了。
乔玄勤顿时自责不已,忙出声安慰:“娘子这是担心为夫了?想来是阎王怜悯我终于有人相伴,不怨拆散我们,故而不收我。”
“竟是些胡言乱语。”南清顾忍不住责备她。
“是是是,以后娘子说什么就是什么。”乔玄勤低声安慰她,忽又起了促狭之心:“娘子,叫声夫君来听听。”
南清顾心知这人这人脸皮厚,故意逗他:“在我们老家,要领了夫妻证件,有了夫妻之实才可互称娘子夫君。而今,咱们却是什么也没有,故而不能这样称呼。”
“奥?夫妻证件可是那婚书?”
南清顾细细想了想,结婚证可不跟婚书差不多么。故而点了点头,称是。
谁知乔玄勤瞬间来了兴致:“这婚书待到了田华县自是补上,可这夫妻之实么,倒可以现在来就来。”
他笑的狡黠,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似乎经此一难,他便认定了她,说话更是无所顾忌。
南清顾轻捶他一下,口中直呼“色胚”,却不成想力道没掌握好,震痛了他的伤口。
他“啊”的痛呼出声。
“乔娘子,乔郎君刚刚脱离危险,这房事不急一时,还是往后拖一拖的好。”
却是荆婆婆促狭的声音自隔壁传来。
南清顾羞得满面通红,恨恨的看着床上笑的猖狂的某人:待来日,定要让你好看。
☆、终是至田华
时光荏苒,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已在老苏家一旬有余。
乔玄勤恢复的很好,用他的话说就是皮糙肉厚,好养活。
“相。”老苏的声音,带着一些称霸四方的感觉。
他觑了觑对面的男子,感觉自己棋艺在这半个月来突飞猛进,足可以横扫千军。于是端坐的越发直了,似乎只要坐着比别人高一头,棋艺也会比别人高。
“吃。”乔玄勤的状态有些世外高人的感觉,还好胡子已经剃掉,不然肯定要揪光了。
笑话,论棋艺,他可是没输过谁。
老苏顿时反悔:“哎,不对不对,我看错了,应该走卒才对。”
口中说着手也没闲着,直接抢回了相,把卒丢出去。
乔玄勤自是不计较,呵呵一笑,继续下棋。
如此举棋不定的情况,半月来已发生了无数次。
不知为何,这老苏格外喜爱乔玄勤,时常夸他帅气照人,棋艺高超。就连坐着吃饭也要夸一句赏心悦目。直听得乔玄勤满面春风,听得南清顾满头黑线。
而对自己则没那么宽容,常说自己走路无女子淑容,说话无女子婉约,就连跟他学扎针行气都会说自己太笨不适合。总而言之就是无一处能入他的眼。
致使南清顾黑夜常常辗转反侧:自己真的一无是处么?
而后就被一人拉入怀中,轻声安慰:“你又不跟老苏过日子,想那么多作甚。你在我心里那是足智多谋,智勇双全。”
“啊……这样形容女子似乎不妥。”
“有何不妥,说你是当代女诸葛也不为过。”乔玄勤夸的违心,南清顾听得受用,两全其美。
因压不住心中那颗疑惑的小苗,最终问了荆婆婆。荆婆婆告诉她,原来是她背着乔玄勤来的那天早晨,老苏准备去启一颗参。
可因救治耽搁了时间,导致人参不见。这颗参足足盯了一年了。所以老苏看到南清顾就想到他那逃走的人参,想到那参,就忍不住挑她两句毛病。
南清顾心道:原来如此,看来自己并不是一无是处。可是耽搁时间的不是自己,是那位您时常夸的乔郎君啊!
又过得一两日,南清顾他们商定该走了,再不走,田华县那边得到消息就要乱了。
南清顾偷偷的给老两口留了张百两银票,救命之恩难以报答。至于他们何时兑换掉那就不是自己要管的事了。
他们匆匆赶路,即使沿途风景再美,也无心欣赏。
想是那吾途人以为乔玄勤跳崖死了,这一路上倒也算太平。
不知不觉时间已从出门前的初秋,到了现在的深冬。由于近几日大雪纷飞,寒风凛冽,致使赶路途中更加艰难。
南清顾感叹古代出个远门跟神仙下凡差不多,一路上总要有个七灾八难的,不然对不起“神仙”这个词。
南清顾两人上到了山岗上面,方才看到前方的城门,大雪虽厚,但城墙上的“田华县”三个大字却没有被覆盖住,在这一片银白中更显突兀。
南清顾松了一口气,心说终于到了,再不到,她就要一命呜呼了。
乔玄勤打马来到了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