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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笑嘻嘻说着,他的同桌张洋洋小声提醒他别惹事。
张洋洋对程嫚还是尊敬的。
许多木话里话外,不就是程嫚已经被顾逡玷污了么。
然而玷污用在顾逡身上的话,貌似不妥当,人家现在明显公开在校园你情我愿地谈恋爱呢。
不过已经迟了,许多木话刚落下,顾逡直接从位置上起来,快步往前一拳打在了许多木的脸上。
顾逡拽起许多木的衣领,神色平静地问:“你有完没完?”
不说话可以直接把他当空气,可他便要时不时出来找存在感。
顾逡已经无法对他生气,心里只有无穷无尽的厌烦。
顾逡指着自己的一边脸,眼底下戾气深积,“非要打架?打这里。”他咬牙道。
周围的人不敢上前阻拦,急忙先从座位上起来躲到一旁,怕被殃及鱼池。
许多木很久没跟人打架,手生了,不过依旧顺着顾逡的意思往他脸上打了一拳。
“满意了?”顾逡舌尖顶向被打的一侧腮帮,阴冷地问。
许多木越不被人重视,便越急躁,揪起顾逡的衣领,面目狰狞道:“好便宜都让你占了,我说几句怎么了?”
顾逡嘴角渗出血丝,“你他妈有病。”
许多木的确有病,还病得不轻。
在他看来,程嫚可以拿来调侃,但是除了他可以动,其他人都不行,偏偏顾逡轻而易举就拿下了。他心里有怨气,一是程嫚对他的态度气人,二是之前让他在学校出了那么大的洋相,很难释怀。
占有和恨都深埋心底,恨不得对方变得破破烂烂,还一定得自己亲手撕碎才行。
不过他一直只是有这样的念头在心里,若不是得出结论顾逡已经和程嫚上了床,他大概暗暗想想就够了。
“你们干什么?!”值班的老师听到闹哄哄的声音,急忙赶来。
区泉踩点进门,诧异地站在值班老师后边。
顾逡扯开许多木揪住他衣领的手。
许多木扯起嘴角邪笑,“老师,他先打的我,大家都看到了,不信你去查查监控。”
顾逡暗下眼眸,眼神凌厉却无力,抬头看一眼值班老师和区泉,什么话都没说,回到自己座位上。
值班老师喊:“你们两个马上到教务处去。”
顾逡拿了手机揣进兜里,整理好衣服,叫区泉给他让路。
区泉纳闷:“怎么又打起来了?”
顾逡摇摇头,“没什么事。”
随后先许多木一步出教室到教务处。
教学楼和行政楼的距离不过一百米,教务处里此时只有一个在值班领导,他还记得顾逡。
顾逡先敲门进来“自首”,被叹气责骂一番后,许多木才吊儿郎当地进来。
教务主任见了许多木,第一句便问:“怎么又是你?!”
许多木耸耸肩,态度很不端正。
班主任随后赶来,教务主任让她明天通知家长来一起处理。
顾逡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心想又要喊家长。
从教务处出来,顾逡到厕所洗脸醒醒脑。
许多木跑厕所里抽烟,半靠在墙上问顾逡:“你是不是真把她睡了?”
顾逡不想搭理他,甩掉手里的水珠,想了想还是回头说:“你以为我跟你一样?”
能一样吗?
古人云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
顾逡觉得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傻逼,就是最好的反面教材。
许多木冷笑,吐出一口烟雾:“你装什么?”然后又问:“是不是把她睡了?”
顾逡无语,咬了咬后槽牙,走到许多木跟前,瞪眼道:“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他妈别阴魂不散老缠着行不行?毕业之前我不想惹事生非,少来烦我。”
“我就问你睡没睡?”许多木把烟头丢地上。
顾逡顿时红眼,又一拳揍向许多木。
许多木迅速躲开。
顾逡气急,“少他妈烦我。”
晚上下自习,顾逡带着伤回家里,没去找程嫚,他刚推开门,在换鞋子。
张女士便急匆匆跑来,“顾逡!你怎么又打架了?!”
顾逡差点忘了明天是奶奶生日,他妈妈和“大嫂”提前过来帮做准备。
顾逡换好鞋子,张女士接过他的书包,看到他脸上的淤青,“谁打的你?!”一副马上要找对方理论的架势。
“小逡被谁打了?”大嫂苏雅柔手里端着一杯咖啡从厨房里出来。
顾逡啧一声,“比赛磕到的。”
“明天我到学校找他们理论去。都什么年代了,校园暴力怎么还不消停。”苏雅柔打量顾逡。
顾逡无语:“我先打别人。”然后拿回书包,要上楼回房间。
张女士仰头叫住顾逡:“没事你打别人作甚么,给你爸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