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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不知道……这是……”陶佳戚赶紧道歉。
    齐凯言已经被换上了居家服,发胶固定的头发也已经全部都散了下来,叫他整个人看上去颓唐极了,也不太清醒。
    不然他早就会问为什么陶佳戚新婚之夜还在自己这里坐着。
    但他此时只是慢半拍地坐下摆摆手,“没事,反正他也不会过来了,你吃吧。”
    陶佳戚心里大概有了数,她想了想,“你想和我聊聊吗?”
    齐凯言一时半会儿没说话。
    “没事……”陶佳戚刚想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吧。
    齐凯言就擦着她的话尾开口了,“他不要我了……”
    “郁容不要我了。”他说完又重复了一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陶佳戚小心问道:“是为了之前的你和我说的那个人吗?”
    齐凯言抬起脸,愣愣地看着陶佳戚,半晌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陶佳戚叹了口气,双手扶着齐凯言的肩膀,认认真真地说:“郁容这种人啊出身好脸蛋好,偏偏里头不太好。他和陆舟是一路货色。”
    “我知道你当年瞧不上我,瞧不上我一门心思地做他们的小猫小狗,还去争做最听话最有用的那个。
    “他们就是这种人,我这种人在他们眼里可以光明正大、明码标价地利用他们,可是不配和他们谈真心。
    你或许是不一样的,但是和他们这种人谈感情就要吃亏的。”
    齐凯言静静地听着,他脑子里一片混沌却听得很认真,他说:“我不在乎吃亏……感情本来就不是斤斤计较地生意……”
    陶佳戚笑了笑,“可是在他们眼里,什么都是生意。”
    “言言,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你不累吗?你想想这半年的你,再想想你和我说的过去八年里的你,你不累吗?”
    齐凯言痛苦地揉了一把头发,“我想想,我再想想。”
    陶佳戚见此,也明白自己多劝无益,便站起身拍了拍齐凯言的肩告了辞。
    就在陶佳戚离开之后的一个小时,门铃却突如其来地响了起来,一直没睡的齐凯言站起身,却发现不是门禁的铃声,而是家里的大门。
    他有些奇怪地点开了摄像头,门外是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齐凯言有些狐疑地开了门,来人很有礼貌的鞠了一躬,“请问是齐凯言先生吗?”
    “你好,我是,请问……”
    来人微微一笑说道:“是这样的,受人所托,请齐先生耐心听完这一段录音。”
    “录音?”齐凯言不解。
    男人却没有再回答,而是自顾自地点了一下手机。
    手机沙沙响了一会儿,传出了一个低哑难听却十分清晰的男声,“你知道齐凯言的那个婊子妈是怎么死的吗?”
    叮咚,第二份大礼包已送达
    第57章
    ——“17岁……”
    ——“做事不干净……”
    男人干裂的嗓音就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把齐凯言包裹其中。
    齐凯言以为自己早就记不清楚了,但是齐暖阳挣扎扭曲的青白尸身,她因为长期注射吸毒而导致的死后飞速腐烂沤开的白烂皮肉。
    十八岁那一年的那一天都清晰至极地从记忆的深处浮现了上来,就像一部默片在齐凯言的眼前分毫毕现地重演了。
    “不……”
    齐凯言踉跄一步扶在墙上,门口已然空荡无人,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按在深蓝色的墙面上,似乎想要找到一点微薄的支撑,却只留下了五道泛着白地湿痕。他徒劳无力地被拖入了冗长而又悠远地回忆之中。
    ——“而你虽然家庭成份不好,但也算得上是个为人善良的普通好人。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的你和这样的郁容,假使将来有一天,你们中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会发生什么呢?”
    ——“郁容会选择让那个矛盾彻底消失。”
    ——“仅仅因为他可以,他愿意。”
    齐凯言费力地睁大眼睛,他看见了一轮高悬天际的秋日艳阳。
    “啪——”一打装订整齐的个人资料被郁容随手甩在了齐凯言的桌前,“我在老班那儿看到的,给你拿回来了。”
    齐凯言没懂他用袖子擦了擦手里保温杯外倒水时沾上的水珠,“怎么了吗?是我写得格式不对吗?”
    郁容有意在学校里给他留点儿这方面的脸,毕竟有个吸毒卖淫的妈太难听了。
    大少爷自认这是一种对自己人的体贴。
    他侧坐在齐凯言的课桌上,把玩着手里边隔壁班花刚在走廊上娇怯怯急匆匆塞给他的生日请帖,语焉不详地含糊道:“你别争这个了呗,这又不是光看成绩。肯定评不上还浪费你时间。”齐凯言想了想,自以为摸到了关窍,“是……内定了吗?”
    郁容抬眼看了他一下,脸上毫不掩饰地露出一个你是不是傻的表情,掐了一把齐凯言的脸蛋,有些好笑地开口:“当然不是,能内定的差这几百块啊?”
    “还是保送加分项呢!”齐凯言抿了抿唇,带着点儿不自觉的撒娇意味。
    “容哥!赶紧!等你到现在,陆舟说要被你饿死了!”陶佳戚被背对着窗户装酷的陆舟一手揽着,隔着教室窗户对郁容喊了一声。
    郁容应了一声跳下桌子,对齐凯言随意道:“你瞎想什么呢,要争这个的不就你们几个么,哪位有这本事让学校内定。”
    他一边说着一边对窗外的陶佳戚比了个马上的口型,“总之宝贝你别浪费时间了,还不如多做两套题呢。”
    “陶佳戚呢?”郁容都走到三桌之外了,被齐凯言这句话生生拦下了脚步,他回过头去看齐凯言。
    齐凯言低垂着头,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脸上的神色他又冷淡地问了一遍,“是因为陶佳戚吗?”
    能跟郁容讲上两句话的人,没人会有这种胆子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郁容的脸色当即就冷了下来,但还是压着脾气,“不是,你别乱猜。”
    郁容一出教室,陶佳戚就伸手挽他,郁容这种意识素来淡薄,随她挽着,也不在乎陆舟挂在陶佳戚腰上的手就没下来过。
    “学霸不一起吗?”陶佳戚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谁叫齐凯言这阵子莫名其妙给她脸色看。
    郁容呵了一声,“高攀不起。”走了两步又没忍住对陆舟说了一句,“操他妈的,老子好心遇上驴肝肺。”
    齐凯言一向是个郁容屁股后面的跟屁虫,今天倒是给了大少爷脸色看,叫陆舟觉得有点儿意思了,“怎么了?”
    “不是在评那个什么风采么,这种立典型的玩意儿又不是光你学习好就行,明面上虽然没说,哪年不都是典型的普通家庭父母清白的励志典型么。
    他齐凯言非去投个资料,可能么?我好心劝他没必要准备,人给我来一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