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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也就随着江家对她的称呼一年年地叫了下来。
    “哈?”管家话音刚落,江姜就不可置信地惊呼出了声,他看了眼同样不知就里的郁容,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进去。
    果不其然在大厅看到了一身宝蓝法式洋装的江款款。
    江姜走进来还不忘卖乖地对郁夫人打个招呼,“哇今天也很漂亮。”
    “妈妈!”江姜,“你怎么回来了,回来了也不和我说,也不来看我。”
    江款款睨他一眼,“我回去找你了呀,谁知道你在人家家里住着。”
    江姜眨眨眼,难得有点儿尴尬。
    “妈……”郁容的声音从江姜的身后传来,他走到江姜身侧,看了眼端坐着的江款款,犹豫了一下,没按辈分来叫,“江阿姨。”
    江款款嗯了一声,看来只针对自己儿子,对于郁容,她只是上下打量一下,笑着对郁夫人问:“许多年没见了,倒感觉你和你儿子都没什么变化呢。”
    郁夫人抿了一口热茶,笑道:“哪里,晚上文玉回来你也见见,上次回来的时候他还小着。”
    江款款颔首一笑,“好啊,可惜这次也留不久。”
    郁夫人顺着她的话问,“什么时候走?接下来去哪里呀?”
    “回R国一趟,许久没回去了,后天回去见过父亲就走。”江款款抿唇一笑。
    郁夫人适时接口,“诶呀,是有点儿匆忙。”
    江款款意有所指,“确实呐,不过为了孩子么。”她站了起来又对江姜招了招手,“宝贝,妈妈有话问你。”
    江款款牵住江姜伸出的手,对郁夫人与郁容略一颔首,“失陪一下。”
    郁夫人看着自己小姨妈与小堂弟并肩远去的背影,对郁容怒了努嘴,“叫你招惹不该招惹的人吧。”
    郁容坐下来施施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加了两块冰,然后再郁夫人一脸不忍直视他糟蹋东西的眼神下喝了一口,然后装大尾巴狼道:“这不挺客气的么。真要较真,也不是江阿姨来我们家了,该太公叫我们全家去觐见。”
    江姜把江款款带到了自己在郁家的房间里,江款款环视一周,不无嘲讽,“你这是过了门了?”
    江姜拽着她的手晃了晃,“妈妈你以前讲话可不这么封建余孽,你说要自由平等还有爱情。”
    江款款伸出食指重重地点了一下江姜的额头,“你爸是封建余孽,咱们家是封建余孽,你男朋友家里还是封建余孽。
    再说了,我和你说自由平等还有爱情,也不是让你自由过头来给人当小三,插足别人家庭的。”
    江款款越说越激动,她听说了自己儿子回国之后的所作所为,是当真有些失望,“而且你是不是还打人了?打得还是人家正儿八经的男朋友。
    妈妈是这么教育你的吗?你当初在你爸那里学那些东西我就反对,你这个性格迟早惹祸,我有教过你倚强凌弱吗?你的专业训练就是然你学来欺凌普通人的吗?”
    “妈!”江姜扬声打断,他背过身拨弄着托盘里的首饰,“是他先对我动手的!”
    “而且……你是没教过我恃强凌弱。”江姜仍旧背对着江款款,叫人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但他的声音听上去带着闭塞的哭腔,委屈极了,“你什么都没教过我。”
    江款款愣了一下,再开口时就难掩犹豫,“宝宝……”
    但江姜紧随而来的道歉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都拦在了口中,“对不起,我不该埋怨你。”
    江款款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出口,只是把早已不是孩子的孩子揽进了怀里,她对这个自己惟一的孩子终究是亏欠良多的。
    且江款款心如明镜,自己的这个孩子看似柔软,但本质十分固执。
    就如同当年那件事情,那样不容辩驳的惨烈伤痛明明白白地落在了他的心理和生理上,可谁都劝不动他。
    母亲的眼泪和父亲的劝阻丝毫动摇不了那个孩子的内心。
    他们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孩子躲藏到伤害他的人身后,亲昵而忠诚地向她表达爱意。
    幸好他醒了,虽然晚了点,但又没有太晚,可没等到江款款庆幸多久,他再一次走回了泥潭。
    她心爱的孩子,为了另一个会伤害到他的人,对曾经那样伤害过他的人伸出了援手。
    江款款心里清楚,谁说都没用的,只能等他自己想明白。
    ——更何况这一次,她的爱人也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
    作为父亲,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姐弟亲厚,冰释前嫌、携手共进的大好局面,他怎么会愿意醒来呢。
    可即使心里看得再清如明镜,江款款也再不想面对当年那样无能为力的局面了。
    ——长痛不如短痛,她想。
    小江第一刀上线倒计时
    第48章
    “回头把大厅正对着的那副拿下来,我今天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副新的。”
    郁文玉下了车,拽了江姜一把,“阿辉你手上那个紫色的袋子放客厅,其他的都让他们收就行。”
    “明天应该就能到了,回头把墙的颜色换了和它搭。”江姜补了一句。
    管家含笑应了,又问:“这一次的画里,人都穿了衣服吧?”
    郁文玉作势踢他一脚,被小老头灵活地躲开了,他哈哈一笑讨饶道:“少爷,不是我多嘴非要问您一句,要是这画里人没穿衣服,这头我们底下人给您挂上了,回头夫人也得拆下来。”
    江姜听乐了,“您放心,这次画里都没人,抽象艺术,全是方块。”
    “那回头少爷订定了颜色,交代一声,我们底下好做安排。”
    管家接了郁文玉和江姜脱下来的外套,递给候在一边的佣人。
    “我哥在楼上吗?”郁文玉接过热毛巾擦了手又问。
    管家从江姜手里接过用完的毛巾,放回托盘上,又递了护手霜过去,“这倒不巧,大少还没回来呢,说是和陆少他们一起喝酒去了,怎么也得后半夜。”
    管家说着看了眼表,“这才一点多,还得有一会儿吧。”
    他一说又想起来,急忙忙一跺脚,“我得把醒酒汤给准备了,大少今天晚上估计得喝不少。”
    郁文玉摆摆手没,“这东西要好一会儿呢,你先去忙吧。”
    虽说吃了晚饭,但蹦迪蹦了一场,郁文玉觉得有点饿,就吩咐佣人去做点点心,“你吃吗?”
    江姜摇了摇头,他躺在沙发上,“给我倒杯可乐,无糖的谢谢。”
    等到两点多,郁文玉懒得等了,他拿了杯牛奶准备上门睡觉,“你自个儿在这儿当望夫石吧,少爷我得上楼睡觉了。”
    “晚安拜拜。”江姜头也没抬。
    又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江姜的手机突然一震。
    “再会再会。”陆舟已经喝得昏天黑地,全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