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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江姜探进衣服口袋的手停了一下才掏出了手机,他打开相机对着天空,“现在又不上学了,那总得回去帮家里做事的。”
    “我不想让你走。”郁容说。
    ——我不能让你走。
    1月近在眼前,他怎么可能这个时候让江姜回去。
    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把他放回去。
    ——绝对不能。
    “不行的,虽然我也不想离开你呀。”江姜背对着郁容貌似专心地在拍天空。
    因此他没能看到郁容此刻阴沉的脸色,如果他能在这个时候回了头……
    ——如果他没那么喜欢郁容,他就能够回头了。
    郁容没有低头,他只是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袖口,郁容就这样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的袖口上的宝石袖口,那对袖扣是齐凯言送给他的三十岁礼物。
    为此齐凯言等了小半年,自己仔细地选料,一遍又一遍地去店里改稿,来来回回地折腾。
    因为郁容沉默着,江姜也没有转过身,他不想,也不敢,他怕一回头就看到郁容失望的神色。
    他想:他还是叫郁容因为自己不开心了,可他又因为郁容的舍不得而有点高兴。
    半分钟后,手机的短信声打破了沉默的空气,江姜仍旧面对着窗外认认真真地拍着天空。
    郁容点开屏幕,眉角一跳,他就这样死死地盯着这条信息。
    三十秒后,他似乎决定了什么。
    “啪——”郁容反手就把手机重重地扣到了茶几上。
    江姜被这声音惊了一下,回头去看,却被三两步上前的郁容一把拦腰抱起。
    江姜没忍住惊呼了一声,他确实也在郁宅和郁容乱来过,可那次是在书房,而这是大厅。
    即使郁家规矩严苛,没有佣人敢随意走动,但是大厅里,总是有人候着伺候的。
    “你疯掉啦?”江姜一手挂在郁容脖子上,防止自己掉下去,一边低声骂他,“放我下来!”
    郁容充耳不闻,把人一路抱进了书房,他一脚踢上了房门。把江姜放在了宽大的办公桌上。
    书房虽然大,但是因为齐凯言的东西也搬了一点儿过来,他又不习惯别人收拾而显得又点儿乱。
    江姜因为郁容落在脖颈上的蛮横啃咬而呼吸急促,“对不起,对不起郁容。”
    他在道歉。
    ——我让你难过了,对不起。
    郁容喘着粗气,高挺的鼻梁埋在江姜的脖颈间,他的手有点抖,却死死地掐握在江姜的腰上。
    “别走可以吗?”他又问了一遍。
    “对不起。”他又答了一遍。
    江姜的眼神那样的虔诚而又真挚,他那样最白地把最柔软的里面袒露给他看。
    鲜软得令郁容头皮发麻,肺腑苦涩。
    ——可他没有选择了。
    ——他已经没有选择了。
    “宝宝……”郁容抬手虚捂在江姜的脸上,他深深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一闪而过的,不该出现在此刻的深刻抱歉。
    “宝贝,不要道歉。”
    “齐先生。”门口值班的警卫见到了齐凯言,礼貌问好,“您回来了。”
    齐凯言点头一笑,他素来礼貌温柔,还随口解释了一句,“有文件落在这儿了,回来拿一下。”
    关于代入,因为我看文不带入,所以不太能get到。
    不过如果一定要带入的话,带入公主吧hhhh,开后宫当赛博人渣应该是比较快乐的hhh
    来了来了我带着修罗场和一大桶狗血走来了,叉腰.jpg,滴滴留言??
    第40章
    纵观齐凯言三十一年的人生,他也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余生能够有幸撞见这样叫他肝胆俱裂,五内俱焚的——可笑场面。
    可笑极了。
    仿若他十三年的爱恨执着都是一场只有他一个人在出演的笑话。
    ——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因为没收到郁容的回复,齐凯言干脆就自己打车回家拿了。
    书房的楼梯是单独错层的,齐凯言在往侧楼梯走的时候叫佣人拦了一下,“小齐先生?”
    齐凯言以为是书房机密,佣人也是尽职,便一摆手笑说:“我同你们少爷讲过了。”才侧身绕过他上楼。
    ——他没能走到门口。
    他没能走到半掩的门口,就被房间里陌生而又熟悉的动静拦住了脚步。
    激烈的喘息和琐碎断续的呻吟像是一把利刃将齐凯言活生生地钉在了原地。
    是……是郁文玉吧……
    对,对应该就是他,也就只有他有这个胆子带人到郁容的书房乱搞了。
    也就只有他了。
    齐凯言这么对自己说,但却放轻了脚步,一点点地挪到了双开门的缝隙间。
    然后高悬他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就这样轰然落下,将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江姜——郁容母亲的亲堂弟,他背对门口坐在书桌上,浴衣式样的深色居家服被扯落肩头,松垮得仅靠腰带囤积在腰间。衬得那一截苍白腰线越发纤瘦凌厉。
    江姜齿间咬着烟,柔软白皙的脖颈高高后仰。给站在他身前,并同时把握着他后颈与腰间的男人留出亲吻他肩颈的空档。
    男人西服笔挺,袖口的宝石袖扣在书房敞亮的灯光下璀然生光。
    ——是齐凯言准备了将近半年,送给了他爱人的三十岁生日礼物。
    齐凯言死死咬着嘴唇,轻轻后退了两步,靠着隔断,一点点地滑坐在了郁家一尘不染的漂亮大理石地上。
    他像是自虐一般地盯着书房里的一切,像是麻木不仁地走在刀山火海之上,只因为被告知这是升上九重天必经之路的盲目信徒。
    可是齐凯言没有那样执着到可以自欺欺人的信仰。
    ——他是人。
    ——他是一个会疼的普通人呢。
    他痛不欲生,却又生生看着。他可能只是想要知道,到底能多疼呢?人要疼到什么程度,才能安然死去呢?
    江姜一手撑在书桌上,他另一手解了郁容的皮带带,抽出来丢到了地上。
    郁容捏着江姜的下巴尖,把他的脸掰了回来低头和他接吻。
    江姜承受着郁容粗暴而又深入的亲吻,反手把烟按灭在了书桌上。
    而后他一手抓在了郁容的手腕上,一边的袖扣被他的动作扯了下来,又因为硌痛了掌心而被随意丢到了地上。
    郁容在对待这具漂亮的肉体上,带着一些着齐凯言从未见过的粗鲁,乃至于一些在他看来是凌辱意味的动作。
    齐凯言看到他的爱人掐着另一个人的脖子仰面把他按倒在了桌上,随后是一个不轻不重地耳光。
    江姜被打偏了头,从齐凯言的方向看不见他脸上的神色。
    但从他抬腿起一条光裸的腿往郁容的腰上缠的动作看来,他是不介意的,乃至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