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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
    齐凯言扬了一下手里的剪子,“我先剪两棵薰衣草回去。”
    郁容嗯了一声,他做事当心,既然有了这一出,今晚他就不会再去找江姜,索性就站在一边看着齐凯言在花丛边上挑挑拣拣的背影。
    江姜仍旧坐着,郁容站在他身前半步,江姜露出一个故意的笑容,他指尖点上了郁容的手掌心,勾连磨蹭他比自己暖上一点儿的手指,而后被男人反握住,指腹用力磨蹭上男孩儿柔软敏感的手指缝隙。
    “我好了,走吧。”齐凯言拿着两株薰衣草,走了过来。
    郁容迅速收回手,另一手虚扶着齐凯言的腰背,冲江姜点了一下头就与齐凯言一道出去了。
    ——好似一对璧人。
    齐凯言与郁容并肩走在宽阔的走廊里,“什么事情呀?”
    “陆舟你还记得吧,他三年保密任务终于给放出来了,明天一道见个面,吃个饭。”
    如果说郁容身边的朋友,有谁在齐凯言这里的印象还不错的话,估计掘地三尺也只能挖出来陆舟一个了。
    陆舟是个直脾气,与人相处也不太喜欢去看背后倚仗。
    虽然和齐凯言算不上多好的兄弟,但多少能称一句朋友。
    “好啊……”齐凯言有点儿期待,又想起来刚刚在江姜身上看到的痕迹,他组织了一下措辞,“江姜……那小孩是不是找男朋友了?”
    “嗯?”郁容有些没料到他突然讲起这个,“怎么了?突然说起这个。”
    “感觉不是个好人。”齐凯言比划了一下,“他前面睡觉的时候裤腿蹭上去了,小腿上一道道的,怪吓人的,脖子上好像还有掐痕,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太不尊重人了。”
    太不尊重人且不是个好人的郁容:“……”
    “这说不定就是人家玩儿的花样呢。”郁容找补道。
    齐凯言一手推开房门,回头皱眉道:“可这也太糟践人了,哪儿有这样的……”
    他话没说完就被郁容一手按着腰推进房间猛地按在了墙上郁容比他高了大半个头,此刻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瞥着他,郁容有些轻佻地勾了一下齐凯言的下巴尖,那只按在腰上的手也有点儿不老实地把人身上的衬衫往外扯,“你管别人的事情干嘛,管管你老公床上的事儿呗。”
    齐凯言的身子被他弄了那么多年,郁容随手一摸就叫他麻了半边身子,齐凯言赶紧抬手去推他,“别!别!郁容!这是你家里!”
    郁容的手被他按着,也没去挣,“所以呢?我家隔音很好。”
    “那也……那也不行……”齐凯言低声呐呐道:“太奇怪了,你爸妈都在呢……”
    “……”郁容看了他一会儿,想了想说:“可你以后都得在家里住啊。”
    齐凯言拽了拽他,“可是……可是没结婚之前就在父母家里……就很奇怪啊……而且今天是第一天……要是被听见了……太不庄重了。”
    郁容的眉梢抬了一下,旋即面无表情地放了手,“好吧,等你习惯了再说。”又有点儿愤愤,“反正老子又不是开不起房。”
    “喂?父亲……”江姜接起电话之后就一手按灭了烟头。
    “Honey,你姐姐已经见过了你那边郁先生派过来的人,我想一切很快就要尘埃落定了。”
    电话那头的低沉男声显而易见地轻松愉悦,“我想你应该尽快回来参与这一切,不要错过美丽的一月。”
    江姜沉默了一下,用一如既往地甜蜜嗓音顺从道:“好呀,父亲。”
    “嘟——”
    江姜看了眼已经挂断的电话,脸上神情阴晴莫测。
    “哐啷——”
    精致的玻璃茶几被他一脚踹碎,玻璃渣滓四溅飞散。
    “操?你干什么呢?”郁文玉推开露台门就被这一地的玻璃碎吓了一跳。
    江姜深吸一口气,回头看他扬了扬手机,“我可能在这儿留不了多久了,我得回去一趟。”
    郁文玉也沉下了脸,“多久呢。”
    “一两个月吧。”
    “操!”郁文玉骂了一声,“那等你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你知道的吧,没有多少时间了,一旦请帖发出去,就没有回头路了。”郁文玉皱眉看他。
    “呵……”江姜嘴角抽动冷笑一声,“没有离婚,丧偶也行啊。”
    “说你妈呢?”郁文玉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给他捅出去吧,齐凯言这人我知道,他对这种事儿心里阴影大着呢。”
    江姜点了一根烟,“不行郁容会难过。”
    “我他妈现在想明白了,长痛不如短痛。”郁文玉从他手上也抽了一根出来点上。
    江姜看着他,似乎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他瘪了瘪嘴,看上去快要哭了。
    郁文玉见不得他这样,伸手粗糙地给他抹了一把脸,“诶呀,别哭呀!”
    江姜撇过脸,揉了一把,“而且我不想郁容讨厌我。他不喜欢我,不爱我都可以,但至少,至少不要讨厌我。”
    郁文玉一把抓住了江姜的手腕,“他不会的。”
    江姜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
    郁文玉把他手上的烟按灭了,然后拉着他坐下,认真道:“我哥这个人我了解,如果他不喜欢你,他不会在和齐凯言求婚的那天晚上和你在一块儿。”
    江姜干巴巴道:“那是因为我给了他镇定剂,齐凯言不会醒,他……没有风险……”
    “不是这样的。”郁文玉认真道:“我要是白天和媛媛求婚成功了,晚上就他妈是八个天仙脱光了躺我床上我也没兴趣搞。
    因为我那会儿我肯定满心满意都是我他妈能娶到江媛了。”
    “我哥和齐凯言求婚这件事,我他妈从头到尾就觉得不对劲。
    他他妈要真的不喜欢你,还能在求完婚之后放着老婆不搞来搞你?”
    郁文玉掰着江姜的肩膀,盯着他那双水涟涟的眼睛,“我哥就是喜欢你,很喜欢你,你明白吗?我觉得他对齐凯言就是一个惯性。
    就他习惯爱他了,就非觉得自己得娶他。况且他当年为了和齐凯言在一块儿闹得那么大,这会儿分手了肯定显得自己当年像个傻逼。”
    “你得帮他一把,推他一下,让他从惯性里出来。”
    江姜这辈子行事都是个利落狠辣的,可那是郁容,郁容两个字就能叫他优柔寡断裹足不前。
    “我来做这个恶人。”郁文玉说。
    江姜猛地抬起头,“你要做什么?”
    郁文玉那双和郁容相似的眼睛微微眯起,轻声道:“如果是他自己看见的呢?”
    “不行!”江姜断然拒绝,“齐凯言是个光脚的,怎么着?你指望你哥再因为风流韵事成为申城年度人物一把?”
    陆舟看上去比三年前成熟了不少,只不过因为历练,人身上的悍勇血